第(2/3)頁 黑團子“汪”了一聲,眼珠子黑亮。 白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只小狗上,周圍的一切都忘了,他雙手不自覺地像狗爪子一樣縮在胸前,眼巴巴地望著那一團毛茸茸生物。 或許是白糖的目光太過于熾熱,蔣云書很配合地把狗放到白糖懷里。 陽光把這一片草地照得微暖,鼻尖縈繞著淡淡的草香,光暈停留在蔣云書鋒利的側臉上,他靜靜地看著遠處,白糖坐在草地上,像摸一個寶物般緩緩撫過狗狗的毛發,神情是他從未見過的驚喜。 昨天蔣云書聽完周朝雨的提議后,沒有一絲猶豫地去了最近的寵物市場,他想要一只能夠給予白糖安全感、能保護白糖、治愈白糖的大型犬,不僅要溫順聽話,還要具有攻擊力。 當然也不能撒手沒,不然白糖這個小身板去遛狗都不知道誰溜誰。 于是最后他提著個小黑狗回來了,如果按照原來世界的稱呼的話,應該叫德牧,是最忠誠護主的品種之一。 蔣云書看了下時間,天快要黑了,他站起身,說:“白糖,走吧。” 白糖下意識地把狗抱在懷里,警惕地望著alpha,他剛剛全身心都被狗狗吸引了,經過這一打岔,才后知后覺意識到,這是蔣云蘇的狗。 “對不起先生……”白糖攬著德牧的手慢吞吞地松開,往前推了推黑團子的圓滾滾的屁股。 小德牧以為在和它玩,吐著舌頭要去舔主人細長的手指。 蔣云書一看白糖的動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他說:“白糖,這是我們一起養的狗。” 其實他原本是真的想說“這是你的狗”,但周朝雨不愧是心理教授,把他看得透透的,“如果你打算讓白糖接觸小動物的話,不要對白糖說這是你的,這會讓他時時刻刻都處于患得患失的狀態。因為在他的印象里,只要是獨屬于他的,都會被扼殺掉。” 白糖神色訥訥:“一起?”那蔣云蘇應該不會傷害自己的小狗吧? “嗯。”蔣云書肯定道,他蹲下來,“但是它更喜歡你,所以會保護你,你看。” 白糖沒懂什么意思,只見蔣云書抬手,好似要打下來,他瞳孔一縮,驚駭地嗚咽一聲,反射性地緊閉眼睛,抖著將自己縮成一團。 下一秒預想之中的疼痛沒有出現,卻突然聽見一聲奶兇奶兇的“嗷嗚”和蔣云蘇毫無感情的一聲“啊”,他抖了一會,試探地睜開一條小縫,面前的景象頓時嚇得他心驚肉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