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賀衷寒停了一會,然后又說道:“這次作戰(zhàn)失利,委座震怒,發(fā)誓要查出這次糧食和軍火大案的真相,要一查到底,決不姑息,所有牽涉到這兩起事件的人全都被列為嫌疑對象,這就是我跟你說的你有嫌疑。” 路鳴點點頭,他并沒感到意外,從他開始做這兩件事時起,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會有今天的一幕。 “這次咱們復(fù)興社主導(dǎo)調(diào)查的是雨農(nóng),我看過他的調(diào)查報告,做得很公正,只是列出一些疑點,并沒下任何結(jié)論。”賀衷寒給路鳴透了點底。 “所以我就因為這個到南京來了?我說嘛,那個高處長一直在給我挖坑啊。”路鳴重重舒了口氣道。 “你的確有嫌疑,但也只是有嫌疑,康澤也有嫌疑啊。委座問過我的意見,我可是在委座面前為你說了不少,復(fù)興社不能沒有路兄啊,這一點別人可能不清楚,我還不清楚嗎?”賀衷寒真切道。 “多謝,還是鈞座了解我。”路鳴感受到了對方的真誠。 “不用謝我,黨國英才中不乏親共分子,但最不會投向共-產(chǎn)-黨的應(yīng)該就是你路兄了。”賀衷寒笑道。 “為何這樣說?”路鳴不解道。 “別人投向共-產(chǎn)-黨都能撈些好處吧,你要是投向共-產(chǎn)-黨能撈到什么好處?非但撈不到,還會被革掉性命,你又不是傻子,干啥這樣跟自己過不去?”賀衷寒笑道。 路鳴笑笑,沒有說話,這件事他也不需要給自己多做申辯,說得越多,破綻越多。 “軍法處會來再次詢問你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總對抗也不行,這個死結(jié)得打開。”賀衷寒說道。 “我只是從報紙上看到國軍作戰(zhàn)失利,還不知道具體原因。我也沒什么想法,我只能證明自己無罪,同時也證明康長官是清白的。”路鳴說道。 “那你仔細(xì)想想看,在軍火這樁大案里,誰可能有通共的嫌疑?”賀衷寒問道。 路鳴站在原地,想了半天,然后搖頭道:“在我接觸的人當(dāng)中,都沒有。” “都沒有?委座和戴笠可是認(rèn)為這件事一定存在問題啊,你說都沒有,那就意味著誰的嫌疑都不能排除。”賀衷寒說的是特務(wù)機(jī)構(gòu)處理此類案件的基本做法。 路鳴坦言道:“軍火事件涉及到的人無非就是我、金九和康澤,可是我們?nèi)齻€人都不可能是共-產(chǎn)-黨,也不會通共。” “你經(jīng)歷了整個過程,問題究竟出在哪里呢?”賀衷寒問道。 “會不會是日本人通共?”路鳴把早已計劃好的話題拋了出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