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她哪見過這陣仗? 燕枝想推開他,卻又記得他背上的傷口,只怕自己推開他,又叫他背上的傷口崩裂了,這才硬生生忍下自己心中的羞赧,像是僵硬的木頭一樣被殷晝壓在身下。 也是這樣的時候,才能明確地感覺到男修和女修之間有什么分明的差別。 他平素里看著那樣瘦削,瞧著一點力氣都沒有的樣子,可真壓在燕枝身上的時候,即便是昏著,他身上的氣息還是鋪天蓋地而來,牢牢地將燕枝鎖住。 燕枝只能被迫親密無間地和他貼在一處,動也動不了。 殷晝一只手牢牢地鎖住燕枝的兩只手,仿佛是生怕她推開自己,另一只手則摟著她的肩頭,整個人埋頭在燕枝的肩頸處。 這姿勢十分曖昧,燕枝大氣都不敢出一個,殷晝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脖頸上,他的碎發搔得她的脖頸癢癢的,愈發叫她覺得難為情。 好在殷晝也就這般做了,并沒做其他出格的事,他埋頭在燕枝的肩頸處,規矩安分得很,很快又昏睡了過去。 燕枝猜測他是發燒熱得難受,下意識地靠近自己,畢竟自己渾身都是清凌凌的冰靈氣,確實是個消暑降溫的好方法。 殷晝倒是睡得痛快,但這可苦了燕枝了。 殷晝半夜發燒,身上時冷時熱,這一整晚燕枝就成了他的大號暖爐。 他身上熱的要死的時候,燕枝就任勞任怨地放出自己的冰靈氣給他降溫; 等他身上又冷下來,整個人發抖的時候,燕枝又把冰靈氣換成暖意,渡給他全身。 一整夜燕枝就這樣被人死死地抱著壓在身下,等到第二日東方既白的時候,燕枝已經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這一整夜變來變去,自己也累得夠嗆,只覺得與人打一架都沒有這樣疲倦; 不過好在殷晝的情況終于穩定下來了,燕枝心里也終于松了口氣。 殷晝還壓在她的身上,不過抓著她的手并不是那樣用力了,燕枝嘗試著掙脫,這一回倒是很輕易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