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真的不是在拍電影嗎?” “你看過那匹馬了么?死的好慘烈,他們說那匹馬長著八條腿,可我分明數過了,只有五條。”兩個中年人小聲討論。 “所以下了好多天暴雨的原因是這些怪物?” “為什么以前我們從來不知道這些事情?” “也許有一個專門處理這些事情的機構。” “現在突然公開給我們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大事情要發生了?” “之前那個新聞你看了沒,我有親戚在東海,就是日本和中國隔著的那個海,他在漁船上工作,說看到整個天都黑透了,簡直像是墨魚往天上噴汁,魚群就跟瘋了一樣,自己朝岸上跳,他們站在船板上抱著箱子,魚就把自己裝進去了。” “其實我也記得一件事,我5歲那年,在鄉下一個人玩皮球,不小心跑到了一個廢棄的大樓里,結果遇到了一個好漂亮的外國大姐姐。” “然后呢?” “我記不得了...” “漂亮外國大姐姐長什么樣?” “也記不得了。” “你不會是在做夢吧。” “絕對不是夢!我和家里人說,他們都說我在做夢,但是那肯定不是夢的,肯定不是!” “我也有一些很模糊的記憶,但是我一直不敢和別人說,以前和別人說了,他們都笑話我這么大的人了,還在白日做夢...” 警察和政府的人員們議論不斷。 眼前的場景屬實有些沖擊正常的人的三觀。 那道肉眼可見的深溝還可以歸咎于泥石流和山體滑坡,但那座詭異的冰山... 他們這里的冬天,連下雪都很少見,更別說出現這么一座直徑達到10米的冰山了。 穿著迷彩服的外國人,竟然說這道深溝是人為劈出來的,冰山也是戰斗中產生的,他們組織里最強的“s級”出手,制服了掀起暴風和暴雨的可怕怪物,否則本會有一場可怕的災難降臨到這個城市。 這個說辭聽起來像是什么奇怪的組織。 經驗豐富的刑警們,在職業生涯里搗毀過不少。 一聽就覺得,這種說法很耳熟。 但這九天所經歷的狂風暴雨,以及那些從水底撈起來的怪物,還有那具馬尸,湖面上凝結的冰山,又時刻在提醒他們,這是真實的。 大伙都沉浸于世界觀的沖擊之中,唯一能鎮住場子的,竟然是他們那位臨時成為他們同事的中年男人路谷城。 他有著中年男人都有的啤酒肚,有著中年男人都有的脫發危機,卻格外膽大,蹲下身,撫摸那具怪物尸體的鱗片。 畢竟他在日本的記憶未被清洗,那時他見到的可是活生生,會動會跳,對著你和你的妻兒流口水的死侍,相比那天長著翅膀的死侍,今天這具不會動彈的尸體,簡直可愛的不要太過分好么。 警察們此刻圍成一圈,正在檢查這具死侍尸體身上的傷口。 腹部被捅了一刀,致命傷在頭部,有被灼燒過的痕跡,后腦勺像是被手雷炸過,頭蓋骨都炸裂了,但沒什么血跡,因為它完全就是一個皮包骨頭的感覺,像是干尸。 得到許可后,刑警用配備的七七式手槍,瞄準怪物骨質嶙峋的頭部開槍,砰的一聲槍響,只在它堅硬冰冷的額骨上留下一個凹陷印,彈丸鑲嵌的深度不足0.5cm,可怕的骨骼強度,堪比鋼鐵。 再然后,有人用高碳鋼制成的警棍,用力朝著怪物的鐮刀爪揮擊,骨質的爪毫發無損,反倒是警棍被砍裂出一道1cm深的刮痕。 幾乎能想象出它生前的戰斗力。 這種強度,恐怕必須抽調相當數量的、全副武裝的武警去應對才能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解決,普通人在它的面前就是肉靶子,一刀一個都不帶眨眼皮的。 “他們...竟然在和這種怪物戰斗么...” 圍觀的眾人又將視線轉移到湖面。 又有蛙人從潛水區出來了,他們每一個,都拖著死侍的尸體,有兩個上岸的蛙人手里扯著漁網。 “能來搭把手嗎?”一位蛙人揭開氧氣面罩,露出一張年輕的臉,是中國人,看起來只有二十來歲。 “來了,來了!”警察們紛紛過去幫忙,拉住了漁網的收束繩。 “1,2!”眾人合力,緩緩將漁網拉上了岸。 網里是數十具死侍的殘肢斷臂,斷裂的手掛在漁網縫隙,四只腿交疊在一起,踩在另一個頭的天靈蓋...連一個完整的尸體都沒有,像是它們自己沖進了進了高速旋轉的切割機。 “呀,真是幫了大忙了。”年輕小伙子脫下了潛水服,和警察們自來熟地聊起來:“你們好,我叫衛棟,很高興認識你們。” “你好,你好。”警察紛紛和他握手。 “冒昧問一下,我們能見一見你們的's級'么?”一位刑警問。 “抱歉,他剛戰斗完,已經去休息了。” 衛棟找找到了路谷城,非常熱情地握了手:“您就是路谷城先生吧,很高興認識你。” “你認識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