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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愛-《斗愛之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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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洗完澡出來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五十分,還差十分鐘就是他生日,她在落地窗口看雪景,后來上床時順他的意坐到他身上,腰被他抱著,也摟著他的脖子,兩人面對面看著對方的眼睛,時音輕聲地說:“我現在想感謝一個人。”

    “誰?”

    她碰了碰他的臉:“你的媽媽。”

    “感謝她把你帶到這個世界,照顧你,給你健康的身體和優秀的頭腦,讓你才識超群,讓你平安過了十八年,然后……在第十九年,讓我遇到這樣的你。”時音閉著眼睛,“也因為她,讓我們相遇,相愛,她是我所知道的世界里最偉大的女人。”

    “她也很滿意你這個兒媳婦。”席聞樂貼著她的耳低聲說。

    時音笑,他正要將她摟近一點,手握到她的腰兩側,時音忽然皺眉,摁他的手:“等一下。”

    左下腰腹部在痛,在他發現時恢復過來,她深吸一口氣:“其實我還有第二份禮物。”

    沒有將他的手放開,而是扶著他一點一點地將自己的睡衣往上推,露出腰際,讓他看到那塊現在還疼著的地方,看到一個星期前一針針刺進肉里,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膚上永久刻下的那串黑色字母:sekibunraku。

    seki-bun-raku:席-聞-樂。

    他的羅馬譯名。

    那是時音全身上下唯一一處刺青,刺在隱秘的左下腰腹部,是只有他才知道,才能看到的地方,她為此曾忍得全身發冷汗,現在他看到了。

    四周的空氣微微凝固,他的拇指輕輕地撫摸著,好久才問:“疼不疼?”

    她點頭。

    “但我知道,你會開心,這是我能準備的最好的生日禮物。”

    話說完,樓下客廳大鐘響起,她看著席聞樂摘左手腕上的佛珠。

    這行為太有預示感,時音心跳加快,他放好佛珠后拉她的腰,兩人忽一下離很近,鼻尖與唇相碰。

    雙眼在光影交錯間相看,他斜著額頭親,時音抿唇,接著便被捏下巴與他真正吻,唇齒一下子交纏,衣領滑到肩下,腰際感受到他手心的熱度,積醞已久的愛意漸漸釋放。

    落地窗外雪光照人,大鐘十二聲響,那一刻該是席家盛宴最沸點的時候,而時音被他從身上抱起,長發落到枕上,睡下,她看著他雙臂撐在她兩側,看著他一提領口脫下睡衣,然后與她相擁,唇上再受壓,腦里一片空白。

    ……

    那一夜就是這樣開始的。

    手曾經擋在他胸膛口,曾經彷徨猶豫,后來被他握起摁到枕邊,這樣霸道又主動的行為,因為是他,所以才心如鹿撞地接受,只要他在她額上吻一記,這世上最好的安全感就包圍了她。

    “生日快樂……”她貼著他的耳畔,下一秒便抓緊他的手臂,為他皺眉堅忍。

    雪片淅淅瀝瀝,潔白干凈。

    她在他的房間給出了自己,成為他的人,讓他因自己而燃燒這夜的每一秒。

    ……

    ……

    6

    原來真正愛上了就不會在意新鮮感能持續多久,不會擔心往后,不憂慮將來,只要活在當下灑脫此刻就好,仿佛前十幾年的努力生活就是為了要在這時彼此相愛。

    雪到早晨還在下,山上一片白茫茫,房間被雪光襯得亮堂,時音睡在枕上,眼前都是他,他從她的額頭親到她的鼻尖,手指滑過她的鎖骨,再與她的十指相扣。

    他不一樣了,從初見時的英凌傲氣轉化為現在親人一般的熟悉感與溫柔感,她很喜歡,所以再累再困也要繼續看著他,看他睡覺,看他這樣醒來后斷斷續續地吻她,她淡淡的笑,手從他手心抽出來撫摸他臉頰,席聞樂再次握她手腕,那時目光轉到她手臂上,看到一些深深淺淺的淤青。

    時音想收,他握緊:“我弄的?”

    北頎和梁鳶的生死就在她一個回答間,可現在的氣氛不想去談不高興的人和事,她只側一些身貼近他懷內,就好像是對他問話的默應。

    “我太過了。”他環臂抱她。

    “你不要道歉,我很開心。”

    說完后疲憊就侵襲過來,時音也困了,就在他懷里睡,睡姿平和,呼吸勻稱。

    ……

    席聞樂是什么時候走的她不知道。

    這個覺是她睡過最安穩的一個覺,如果包里的手機沒有響起來,她應該會睡一整天。

    撐起身體起來的時候他人已經不在床上,臥室很安靜,她披毯子到沙發上拿包,手機屏幕上閃著慕羌兩個字,她拒接。

    不過三秒又響,這次來電是慕母,她嘆氣,走到落地窗前接,果然仍是慕羌的聲音:“在他那兒?”

    “恩。”

    “他在不在?”

    窗外積雪厚重,一整個山野的浩闊冰景美到人心都顫,她顧著看,心不在焉回:“不在。”

    他那兒沉默一會兒,問:“給他了沒有?”

    她皺眉:“你在問什么?”

    “跟他做了沒有?”

    “你跟我談這種事?!”

    “如果沒有,他回總校你不用管,但是如果做了……”慕羌不管不顧,繼續說,“你就必須讓他帶你回總校。”

    “……”

    她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慕羌緊接著講:“我是有私心,但也有為你考慮的成分,如果是三個月前的你會做跟我一樣的決定,你懂男人,男人對嘗過鮮的女人保持不了多久的熱情,分居兩地絕對會讓他喜新厭舊,如果你的自信還不夠保證一個月后發生的變化,現在就最好照我說的做。”

    時音很快撂了電話,兩三分鐘后才平息下怒氣,回頭去看空落的大床與枕頭,原本他的位置已經涼了很久。

    還站著的時候,大門被敲響,傳出侍者的聲音,她到床頭看鐘,現在是上午九點。

    她開一點門,侍者帶著衣服,她這才讓人進來。可衣服來了他人卻依舊不在,時音輕輕關門的時候閉眼吸一口氣,侍者在床前擺起全身鏡:“慕小姐。”

    換衣的過程里她環臂靜站著,侍者為她打理一切,等到輕梳長發,撫平領口后,眾人退下,時音看著境內脫胎換骨的自己。

    已經完完全全屬于他的自己。

    是真正被慕羌的話影響到心情,她表情始終冷淡,侍者還想為她戴珍貴的飾品,她抬手拒絕。下了樓也沒見席聞樂,廚房已為她準備好早餐,用餐地點設在二樓的家庭式影院,坐上沙發后她終于問:“他呢?”

    “少爺上山了,讓我們先給慕小姐看些錄像。”

    “他上山去……”話問到一半停住,想著他也不會告訴她們,就不問了,她從餐盤中握果汁杯,“那放錄像吧。”

    燈光調暗,侍者開始放錄像。

    時音喝果汁,一開始不知道他要給她看什么所以絲毫沒做心理準備,但當第一個畫面配著柔和的鋼琴樂從大屏幕上展開時,她不喝了,凝神看。

    那是一間私人的臥室,擺設極其別致,攝像頭前有多名醫生和護士,人員走動安靜又繁忙,床上躺著一名漂亮的女人,才剛察覺出是產房的氛圍,鏡頭就漸漸調糊,讓時音既看不清狀況也看不清那女人的容貌。

    鏡頭退出臥室,門也關上,之后畫面調快,臥室門在許久緊閉后打開,一聲爽亮的嬰兒啼哭傳出,護士抱著新生兒出來,許多穿戴考究的人一涌上前,鏡頭焦點卻獨獨放到嬰兒的特寫上,周遭響起道喜聲,嬰兒被裹在鵝毛絨毯中,眼睛都還睜不開,又小又可愛。

    侍者俯身說:“這是剛出生的少爺。”

    時音放下杯子,輕輕用指尖抵著嘴唇:“他?”

    侍者點頭,她再看屏幕,心內感覺很奇妙,畫面再切,嬰兒已有兩個月大,比之前白胖一點,頭發稀疏細碎,在搖籃里不安分地蹬腳咿呀咿呀,不時想抓鏡頭,鏡頭抓不到,旁邊有女人的笑聲。

    也是他。

    之后是十個月大的樣子,他的小手由身后女人牽著,鏡頭只給到女人的肩膀和垂下的長卷發,面前有一位端莊的貴婦俯著身微笑向他招手,看年齡與氣質像是他的祖母,時音坐正看,鏡頭拍出他在草坪上向祖母踉蹌邁出的第一步,周圍響起掌聲,貴婦寵溺抱起他。

    “少爺十個月時開始學會走路。”侍者說。

    接下去放映的每一幕都好溫馨,時音一直看,看他五歲拉弓,看他七歲得獎,看他十歲學會騎馬,看他從一個萌正太長成清俊少年,眼神從天真稚嫩到凌厲深沉,行事舉動間也越來越多的氣魄,他把他的世界與人生濃縮在這兩小時的錄像里展現給她,她的心快要融化,慕羌的話早已拋諸腦后,心砰砰跳,感動到不行。

    席聞樂也早就算準了時間,專門在錄像放到尾聲的時候趕回別墅,他敲了兩下門框,沉浸在無法自拔感動中的時音回頭看到他,他進門時侍者們都退出放映室,時音起身,大屏幕上放著他十六歲極限滑雪的視頻,她看他真人,笑著:“你好可愛。”

    他身上帶著深山的寒氣,像剛忙完一件運動量很大的事,對時音的表揚笑了笑,牽她手:“跟我去一趟山上。”

    ……

    就這樣突然出別墅,時音被他送上越野車的副駕駛,他開車,效率地轉方向盤出正門,她好不容易從他給的前一個感動中抽神出來,問:“去哪里?”

    “猜。”

    “今天是你生日,結果都是你在給我驚喜。”她不猜,靠著椅背笑著。

    “因為昨天晚上收到了份最完美的禮物,要給你很多很多才能持平。”

    她笑看車窗外,這個時候的時音是最漂亮最女人的狀態,和他關系也是最有默契的階段。有一段時間兩人都沒說話,席聞樂安靜的開車,時音撐著下巴聽車內音樂,閑暇看他一眼,他單手搭著車窗悠閑控制方向盤,她收回視線,等到換一首音樂,她又向他看一眼,兩次目光都沒有和他交集,她問:“在想什么?”

    他不說。

    “有沒有想昨晚上?”

    他嘴角微勾起來。

    “不許想。”還真的被她說中,她推他手臂,臉都微紅,這時候目的地也恰好到了,車子停住。

    她看向四周,他下車繞到她那邊開門,牽她下來。

    雙腳踏進厚重的雪地吱吱嘎嘎響,車門在身后砰一聲關,她看眼前,不禁呆住,肩膀被他扶著繼續向前走。

    這里她怎么會不記得。

    是一個絕對不會忘記的地方,一個看一眼心里就涌出好多回憶的地方,也快知道他給她的驚喜是什么,還沒走近就已經不行,轉頭看他,眼眶濕熱地捂著嘴,他到她身后貼著耳邊說:“這是對我們兩個來說最有意義的地方,你該是這里的女主人,那天之后我讓人重新修過,我要把這里留給你。”

    “風雪天氣也好,雷鳴閃電也好,這里會一直很牢固,還有……”他將她抱住,下巴抵在她肩上,“這座山上的狼群已經一條不剩,以后你進出這個屋子完全安全,什么危險都不會有。”

    所以原來他一早上山是去獵狼了,時音眼淚終于落下,本能性的鉆進他懷里:“你怎么這么好……”

    這里是他和她第一次抱著取暖的小木屋,是她開口接受他的地方,他把一切都準備到最細致,時音怎么都止不住哭,感覺這就是真正愛對了人,這個人一生都不會改變了。

    7

    席家辦宴的第二天,第三天,時音都和他窩在這小木屋里,他將屋子在不大改的前提下擴建,建成了一個荷蘭風格的溫馨小屋,里面擺上時音挑的地毯和家具,晚上時就把這里當成了家,兩人一次次在這里對彼此的身體從陌生到熟悉,寒夜中磨火,如膠似漆,難分難舍。

    第四天的時候席聞樂把她帶到山頂。

    她人生中的大半第一次都是席聞樂給的,這里面最刺激的,就是現在這樣冷風中崖尖上的接吻。

    一眼俯視的壯闊雪景實在不能再美,風也很大很大,她由他雙手扶著到懸崖的邊緣,從一開始抓緊他不敢看腳下,到后來慢慢睜眼醉了心,席聞樂就在那時候親她,長發被風卷得揚在兩人之間,全世界都成虛無。

    這場戀愛的氣氛被托到最高潮,時音陷得很深很深了,他在松開她時咔一聲打開手上小錦盒,時音剛從親吻中緩過神,一低眼看到錦盒中比雪粒還要耀眼的鉆戒,她捂著嘴,鼻尖已被冷風吹得微紅,眼眶也隨之泛紅。

    “我現在就想讓我們安定下來。”他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跟我回總校。”

    難以抗拒的請求,時音看他,壓住心口狂烈悸動的心,他耐心等,眼睛里全是對她滿滿的期待,她看戒指,手剛抬起,卻又放下,放下后又稍微抬起,風吹得大衣擺颯颯響,她再次捂住嘴,心情起伏太大以致難做決定,他一直耐心等,專注地等。

    “你對我的感情,會一直都保持這樣嗎?”

    “會。”

    “那……“她更咽地說,“我要五分鐘時間考慮……”

    時音剛說完,上崖開來幾輛車,席聞樂和她都側頭看去,幾輛車都是越野,車速很急,第一輛車到達后,許久未見的栗智逆著風從車上下來。

    但席聞樂此刻不讓任何人打擾氣氛,他在栗智準備過來之前抬手示意她退后,栗智只能暫時停留在原地,他繼續等她答案,時音在原地閉眼整理情緒。

    只是栗智在一分鐘都不到的時間后上前,她叫一聲“少爺”,席聞樂一個眼神將她打發到旁邊。

    時音的手被他握在手心。

    “少爺。”栗智第三次上前,席聞樂開始煩躁,他歪頭看栗智,時音反拉他的手。

    “栗智一向冷靜,她找你的事可能很要緊,你先去,我就在這里。”

    被這樣勸,他才稍微收了脾氣,栗智始終低頭目視著自己身前,他將時音扶到崖邊距拉大一些的地方保證安全,向車走去,栗智跟著他一起到車旁,他背對著時音開始聽栗智講話。

    時音看著他聽人報告時俊漠的背影,心情不由自主的好,轉看崖下雪景,考慮他剛剛的話。

    戒指接受還是不接受?總校去還是不去……想這個的過程既煎熬又愉快,重溫他追她時的過程,回顧這幾天他帶給她的一切,答案呼之欲出,時音露出笑容,再往他那邊看。

    他依舊在聽栗智講話,風很大,栗智的話語她一點都聽不到,席聞樂從一開始的低頭聽,到后來側頭看栗智,似乎在確認她所講的話,氣氛有一些改變。

    時音眉頭輕輕地皺著,繼續看。

    栗智依舊不疾不徐地說著,她似乎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報告,這時候的一個細節很關鍵,席聞樂的右手握到了她的手臂上,栗智停止講話,默不吭聲地以雙手扶住他的手臂來回應他,之后恢復,慢慢地收回手,報告已結束。

    這動作時音在錄像里見過,是在他五歲聽祖母講母親病情之前的舉動,那時小小的他臉上已會裝鎮定,右手卻完完全全讓也不過十歲的栗智抓著,直到聽完才松手,現在這極其相似的動作重現,時音卻只能看到他的背影,看不見他的臉。

    也只能看見栗智筆直的側身與毫無情緒波動的側臉。

    所以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她能感覺出一些不好的,但感知不出事件的核心,風卷過衣領,長發后揚,席聞樂終于在聽完報告許久后側轉過身,沉默地向她投來一眼。

    時音也看著他。

    她眼內擔憂,他的眼內卻已被另一種情緒覆蓋滿,她不懂那是種什么情緒,來得這么突然,這么猛,把他原本的愛意漸漸吞噬與遮蓋,讓她一點都看不到。

    他沒來她面前,他上了車。

    栗智在替他關門時向時音看一眼,那仿佛是最后一眼,然后她也上車。天氣變壞,雪粒轉化為小型的冰雹嘶一下劃過時音的臉,她在崖尖上看著這種舉動的他。

    暗涌,有什么在暗涌,那一塊最柔軟的地方慢慢地回冷,結冰,黑色車窗隱住他的臉,冰雹砸痛時音的臉。

    他走的時候,這世界正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因沉溺愛戀而毫無所知,她只能眼睜睜看著三輛越野車駛離,他一句話都不留給她。

    只剩最后一輛的司機等在她跟前,要是她上車,他隨時送她回去。

    回哪兒?

    回慕府。

    他呢?

    司機不答。

    剛剛不是這樣。

    剛剛一切都還好,剛剛他還承諾對她的感情永遠都會保持在這個狀態,現在似真非真,時音無法辨別,她慢走出一步,司機跟在她身旁,她被風刮得差點摔倒,還好司機扶著,她的目光空落落的,手冰冷。

    ……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

    回到慕府的時候,她的臉頰被冰雹刮到麻木,她一步步走上階梯,一步步走進大廳,主心骨被抽走,只剩身體。

    全家都看著這樣的她,她空洞地看著前方。

    慕羌背著手從二樓快步走下,邊趕邊迅速打量別墅外,沒見席家車隊,到她面前低問:“他呢?”

    時音沉默,他在她耳旁說:“我聽說他的私人飛機一小時前啟程,如果他在上面,你為什么沒跟他去!”

    她像沒聽見似的地走著,他再問:“他有沒有說來接你?多久后!”

    時音依舊不說話。

    “慕時音!”他一把攥緊時音肩膀時,慕母立刻過來將她從后護住。

    “好了!她冷!”

    “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慕羌是這樣迫不及待想知道結果,時音重新被他從慕母的懷里抓出來,她這時才慢慢抬眼看他。

    大廳氛圍很冷,屋外冰雹霹靂響。

    “那個項目,你別做了……”

    她冷冷地說出口,所有的也就不用再多說,話里意思如此殘忍,慕羌死死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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