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節-《重生成帝王掌中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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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唇,不再多言,蹙眉飲下苦澀的湯藥,再次劇烈地咳嗽起來。
夏朝生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副身體的極限在哪里。
至多五載。
五載過后,就算沒有穆如期的那杯毒酒,他也活不下去了。
“哭喪著臉做什么?”夏朝生沉默片刻,忽而勾起唇角,用冰涼的手拍了拍夏花的肩膀,“不就是咳了幾口血?我更糟糕的時候,你又不是沒見過。”
夏花連忙繃起笑臉,連聲稱是。
是啊,夏朝生病得要用棺材沖喜都挺了過來,現在不過是咳了幾口血,有什么好擔心的?
他瞧著侍女逐漸放松的眉眼,指甲深深扣進了掌心。
只剩五載了。
他和九叔在一起的時間,只剩這么多了。
十五日后,夏朝生終于在風沙中,隱隱瞧見了嘉興關的影子。
秦軒朗的第一封信也寫好了。
夏朝生看過后,頗為滿意地點頭:“讓人送回上京。”
話音未落,馬車外已經響起了夏花的驚呼:“小侯爺,玄甲鐵騎!”
夏朝生心里一顫,迫不及待地掀開車簾。
廣袤的地平線上,赤紅色的夕陽融融燃燒,墨色的黑云隨著夜色,宛若一支利劍,直奔他們而來。
“九叔……”夏朝生喃喃道,“九叔!”
像是聽到了他的呼喚,黑云中閃出一道電光,轉眼來到了他的面前。
穿著甲胄的穆如歸匆匆跳上馬車,又在夏朝生驚訝的目光里轉身離去。
穆如歸在馬車后飛速脫下漆黑的鎧甲,再次出現在他面前時,嗓音帶著略微的氣喘:“朝生。”
四目相對,穆如歸的眼神狠狠地顫動起來。
夏朝生蒼白得仿佛隨時會消失,明明在笑,薄唇卻毫無血色。
他像個已經死去多時的鬼,隱在馬車的陰影里,看不清神情。
穆如歸驚慌之下,將他狠狠勒在懷里,反復確認他還在:“朝生。”
“九叔。”夏朝生艱難地仰起頭,將臉頰貼在穆如歸生出胡茬的下巴上。
穆如歸的心徹底軟了,抱著他鉆進馬車:“可有好好喝藥?”
“九叔聞聞馬車里的藥味,就不會再問這樣的問題了。”夏朝生無奈地揣起手,倚靠在穆如歸肩頭,瞇著眼睛,輕聲問,“九叔呢,可有受傷?”
“不曾。”穆如歸用粗糲的手掌不斷摩挲夏朝生纖細的腰,不滿地蹙眉。
怎么又瘦了這么多?夏朝生怕九叔不說實話,伸手在對方胸口摸索了幾下,沒摸出異樣,方才安心:“那九叔的腿呢?”
穆如歸渾身緊繃著給他摸,下腹盤旋著一股熱流,硬著頭皮壓抑著,才沒在夏朝生面前露出端倪。
穆如歸不著痕跡地按住他亂動的手,干巴巴地答:“無礙。”
夏朝生抿了抿唇,不太樂意聽到這樣敷衍的回答,卻沒有多糾纏。
他已經發現了,有些事,穆如歸不想讓他知道,就算他磨破嘴皮子,當真鬧起來,也沒有用。
所以夏朝生來到嘉興關以后,一直表現得很乖巧,穆如歸讓他喝藥他就喝藥,邊關的大夫來給他看病,他也不抗拒,伸出手,讓人家診脈。
穆如歸逐漸放松了警惕,直到……晚上沐浴時,紅著臉的夏朝生沖了進來。
“朝生!”穆如歸瞬間變了臉色,直接打翻了桌上的燭臺。
夜色掩蓋了穆如歸的狼狽。
誰知,夏朝生準備充分,從懷里摸出火石,吧嗒吧嗒地點亮早已準備好的蠟燭。
飄搖的燭火映亮了他覆著水汽的雙眸。
水汽氤氳,穆如歸已經分不清腦海里翻涌的情緒是氣惱還是激動了。
夏朝生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道:“九叔,是你逼我的。”
又不說實話,又不許他撩起褲腿看,他只能自己想辦法。
夏朝生帶著一絲得意,晃到穆如歸身邊,赤紅色的火光映襯下,緊實的肌肉線條蒙上一層曖昧的水光。
他兀地紅了臉,后退半步,后知后覺地覺得羞:“九叔。”
“嗯。”穆如歸的嗓音比平日還要低沉。
夏朝生咽了咽口水:“我……我看看你的腿……”
他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直接蹲下身去,怕火光照到不該照的地方,還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籠罩著火苗。
橙色的光芒爬上了穆如歸的小腿。
夏朝生迫不及待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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