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節-《重生成帝王掌中嬌》
第(2/3)頁
秦軒朗見狀,渾身一震,大驚失色,撲到馬車前,大喊著“我愿意”,試圖掀起車簾。
站在一旁的夏花見狀,面不改色地伸手,在秦軒朗的手腕上不輕不重地敲了一下,他就慘呼跪地,額角冒出大滴大滴的冷汗。
秦軒朗在習武之人面前,宛若脆弱的孩童。
但他被卸了手腕,不僅不生氣,眼里還迸發出了熾熱的光芒。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乃他畢生所求。
太子成全不了他的,皆在夏朝生口中呈現出來。
縱然前路艱險,又有何懼?
若是一帆風順,他的存在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秦軒朗在劇痛中慢慢理清思緒。
九王爺并不是毫無勝算。
亦或者說,他的威名,他的廢腿,常人看來與登基無望的一切,反而是他養精蓄銳的本錢。
“王妃,我明白了。”秦軒朗從地上爬起來,一改先前的玩世不恭,“但憑王妃吩咐。”
端坐在馬車里的夏朝生勾起了唇角。
他說:“此行嘉興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回來后……”
秦軒朗眼神一閃,心領神會:“王妃擔心王爺的名聲?”
九王爺穆如歸殺□□號在大梁人盡皆知,想要改變,并非一朝一夕之事。
穆如歸如若要踏出那一步,必得得民心。
“王妃可有事交于我做?”
“不是什么難事,就看秦公子如何選擇了。”夏朝生的聲音從馬車后幽幽傳來。
秦軒朗自顧自地想,還能如何?
不就是多寫幾篇歌功頌德的詩文,四散在各處,潛移默化地改變百姓的看法嗎?
可他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夏朝生居然說:“我要你從現在開始,親自給秦大人……也就是你的父親,寫信。”
“什么?!”秦軒朗震驚地仰起頭。
“至于信上的內容,如實寫就是。”夏朝生有條不紊地說著自己的計劃,“你離去前是怎么和他爭吵的,在信中也繼續吵,反正你已經離開上京,天高皇帝遠,秦大人想派人將你抓回去,也無濟于事。”
“只要讓他覺得你依舊心系太子殿下即可。”
“可……可是,我已經跟隨九王爺……”
“你忘了嗎?先前,陛下親口說過,要讓太子殿下與九王爺一同出征。”夏朝生微微蹙眉,“秦公子,這么簡單的借口你都要我幫你想,王府要你何用?”
秦軒朗面色微紅,咬牙道:“王妃說的是。”
“每十五日寫一封信,寄之前給我過目。”
秦軒朗點頭應允,繼而耐心地等待,直到確信夏朝生沒有再說話,才納悶地詢問:“王妃,然后呢?”
“然后?”夏朝生疲憊地打了個哈欠,“你現在只管寫,等你父親上鉤,我們再談然后。”
“王妃……”秦軒朗聽得一頭霧水,還**再問,夏花的手已經再次伸了過來。
一模一樣的劇痛卷土重來。
秦軒朗哆嗦著跌坐在地上,被卸下的手腕倒是可以動了。
夏花抿唇一笑,聘聘婷婷地站在馬車前,柔聲下逐客令:“秦公子,我們王妃要歇息了。”
被卸了一回手腕的秦軒朗不敢將夏花當成尋常侍女,連見到端著藥的秋蟬都止不住地打哆嗦。
“夏花,他慌什么啊?”秋蟬莫名其妙地爬上馬車。
夏花接過藥碗,隨意答:“可能是怕路上遇到狄人吧?”
“真是膽小鬼。”秋蟬信以為真,“咱們大梁境內,有狄人又如何?這還沒到嘉興關他就怕成這樣,真到了嘉興關,還不得嚇得尿褲子?”
“胡說八道,小心污了咱們小侯爺的耳朵!”
秋蟬聞言,連忙閉上嘴,小心翼翼地瞧蜷縮在馬車里,裹著狐裘蹙眉閉目養神的夏朝生。
他比離開上京時,更蒼白了一些,白得似乎能看清頸側微微凸起的青筋。
夏朝生低低得咳嗽了幾聲,纖細的手指間,跌落下幾滴刺目的鮮血。
秋蟬心里一緊,跪在馬車里,含淚用帕子擦去那些還帶著熱意的鮮血。
隨行的大夫不是沒來看過,而是看過以后,別無他法。
夏朝生的身體在以一種飛快的速度凋零,五載的壽數仿佛一個惡毒而可怕的詛咒,如影隨形。
他不會立刻死,只是會虛弱下去,直到耗光身體里殘留的精神氣。
“小侯爺,奴婢去給您煮參湯,您先把藥喝了。”秋蟬扶著夏朝生坐起,觸及他冰涼的手指,小小地驚呼,“難道是手爐不夠熱?奴婢再去給您換一個。”
夏朝生無力阻止,秋蟬已經跳下了馬車。
“小侯爺,先把藥喝了。”一旁的夏花穩穩地扶住了夏朝生的手臂,“您的身子要緊。”
第(2/3)頁
主站蜘蛛池模板:
贺州市|
东乡|
兴义市|
乐安县|
洪泽县|
和静县|
濉溪县|
房山区|
南召县|
曲沃县|
日照市|
偏关县|
乐陵市|
渝中区|
土默特右旗|
东光县|
于都县|
兴义市|
连平县|
沙坪坝区|
军事|
白山市|
金华市|
廉江市|
来宾市|
阿克苏市|
霍州市|
杂多县|
宿迁市|
祁门县|
肥乡县|
乌恰县|
怀集县|
博野县|
泽库县|
离岛区|
孙吴县|
扎兰屯市|
东海县|
华容县|
扎囊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