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豪 門-《迷人病[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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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的司機先生瑟瑟發抖。
他家那位一向潔癖大于天的少爺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泯/滅?
這簡直瞎了他的鈦合金狗眼了qaq!
殷清流都沒有緩過神來,她愣愣地看著眼前那顆屬于顏牧的毛茸茸的腦袋,指尖傳來陣陣濕熱的觸感,直到顏牧有些不滿地開口道:“你受傷了。”
那低沉的、帶著絲絲不滿的聲音在耳邊靜靜響起,這才喚醒了殷清流的神智。
她的耳根微微紅了起來,速度飛快地將手指撤走,深深吸了一口氣,作出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哪有?”
“指尖,”顏牧蹙眉,將殷清流的手抓了回來,指著她左手的食指,低沉道,“你自己看。”
殷清流聞聲看了過去,仔細看了半晌,才看到一個小小的點,通紅,像是腫了起來一般,不由搖頭笑道:“顏少的洞察力可真是敏銳啊。”
“就是……總結概括不大好,”殷清流滿是溫柔地拍了拍顏牧的肩膀,含笑道,“這能叫傷口嗎?”
“你早上離開的時候,是沒有這一點的。”顏牧牢牢地看著殷清流的指尖,眉心又皺了一些,語氣里有些許不滿,“從她家里才弄出來的。”
殷清流失笑,她自己都沒注意到這里,于是便不在意道:“又不疼!”
“不疼也不行!”顏牧皺緊了眉頭,似乎有些不悅,他張了張口,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又將那幾個字咽了下去,神情有些郁郁。
殷清流靜靜地看著他,眼眸一點一點地柔和下來,她突然不想看到顏牧這般郁郁的神情,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軟軟道:“我不疼,你替我疼,好不好?”
“我最怕疼了,”殷清流的語氣更軟了一些,曾經最初的時候,她也只不過是一個怕疼的小女兒,可是后來,槍/林/彈/雨都走了過來,再也沒有人擔心她受傷,擔心她疼不疼。
顏牧的表情微怔,耳根又一次熱了起來,那兩根細細嫩嫩的手指掐著他的耳朵,溫熱的手指幾乎要點燃了他的耳朵!
“我怕疼,你替我疼,好不好?”
那語氣柔軟的近乎撒嬌,再加上那兩根細嫩的手指,顏牧只覺得那熱度已經從耳朵上蔓延到臉上,他不想開口,卻感受到那來自殷清流的溫柔目光,剎那間坐立難安,仿佛有人在他心底炸了一把煙花,快要把他整個人都炸飛了!
“好。”
這個字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天知道顏牧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讓他自己說出這個字!
女孩子滿意地笑了起來,略帶喜悅的笑聲蔓延在車內,讓顏牧那顆冷硬成石頭一般的心都化成了水。
他的目光,不由得更加柔和。
“可是我也怕你疼,”女孩子溫熱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他聽見女孩子含笑的柔聲,“我怎么舍得……讓你疼呢?”
“所以,我不會受傷的,這樣,我不會疼,你也不會替我疼,我們都不會疼,好不好?”
“可是,如果你受傷了,我也會疼的,我疼了,你也要疼的。”
“所以,你也不用受傷好不好?這樣我就不會疼了,我不疼,你也不會疼了。”
“我們一直開開心心的,誰也不需要難受疼痛,好不好?”
那柔柔的聲音宛若春風吹進他的心口,又仿佛一朵嬌嫩的鮮花在他心中猝然綻放,他的耳邊滿是煙花炸裂的聲音,那般歡欣喜悅;
女孩子的眼睛滿是柔軟的溫情,仿佛蘊含滿天星空,盛放千萬星光,美麗的讓人舍不得移開眼睛;
從在殷家見到她,他就知道,他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的人,終于來到他的面前。
殷清流。
連名字都無比熟悉。
那種來自靈魂的吸引力、那個刻在靈魂上的名字,顏牧一直覺得,自己的靈魂破了一個洞,他在尋找一個人,尋找一個可以將他的靈魂補全的人;
那一天,在殷家,當殷清流沖他淡淡笑出來的時候,顏牧就知道,能補全他靈魂的人,出現了。
他注定是屬于她的。
顏牧伸出手,一把將殷清流摟在懷里,然后靜靜地看著殷清流,目光停留在那嬌嫩的唇瓣之上;
殷清流仿佛毫無察覺,又仿佛什么都懂,她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緩緩微笑,
“你的臉好紅啊。”
“害羞嗎?”
他靜靜地看著她,然后輕輕地吻上她嬌嫩的唇瓣,
溫柔地、虔誠地、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唇;
他的臉紅的更厲害,耳朵仿佛炭燒一般,五官在那一瞬間呈現出一種別樣的艷/麗,
他們的唇相貼,他輕輕道:“是啊,我害羞。”
他的臉,艷紅如夕陽。
**
殷清流很早之前就定好了專業和學校,自然也不需要向其他學生一般去思考,顏牧倒是問了一句,殷清流便將自己的決定告訴了他,顏牧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又道:“為什么不去華大?”
“花大允許我通校,”殷清流輕輕笑道,“我覺得被張阿姨養大了的胃,一定接受不了食堂,所以我還是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顏牧目不轉睛地看著殷清流,在心里默默地將學做菜這種事情提到了第一位,恰好這時候張阿姨從廚房走過,聽到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殷清流這么說,頓時大喜,在心里過了一下晚飯單子,刪掉了幾個少爺喜歡吃的,多加了幾個小姐喜歡吃的菜。
張阿姨在心里振振有詞,少爺一個大男人,吃什么不是吃啊?小姐那么瘦小,又要上學,天天動腦子,當然要多吃點補補身子!
更何況小姐喜歡吃,少爺不會不喜歡吃的。
如果少爺真的不喜歡吃,
小姐總有辦法會讓少爺吃下去的。
“那為什么選擇生物醫學?”顏牧又道,頓了頓,還是中肯道,“這個專業偏冷,而且很難學。”
“你是在懷疑我嗎?”殷清流詫異地瞪大了眼睛,驚詫道,“你是在懷疑我的眼光,還是在懷疑我的智商,還是我的眼光和智商都被你懷疑?”
顏牧:“……”
顏牧張口結舌地解釋,但是他本就沉默寡言,是那種被人誤會到死都不會開口解釋一句的人,性子又悶騷,是那種愛在心口難說的標準人物,現在讓他解釋,簡直是困難重重,顏牧都組織不好語言,眼看就要結巴了。
他真的只是想要找個話題與殷清流多說說話而已。
顏牧眼里飛快地閃過一絲懊悔,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自己不會說話,干什么那么多話呢!
是不是欠的?
老老實實保持安靜多好!
顏牧簡直想抽死剛剛的自己!
少說多聽才不會錯啊。
看到顏牧眼睛里越來越多的自責和懊悔,他的神情中都帶出了幾分焦急,殷清流突然湊近了他,他的唇與她的唇相隔不過幾厘米,她呼吸的熱氣,都可以打在他的臉上;
顏牧在剎那間就閉了嘴,近乎不知所措地看著殷清流。
“顏牧,”殷清流突然叫道,顏牧應了一聲,心中竟然有幾分等待審/判般的忐忑與不安,“你怎么,這么可愛呢?”
殷清流心中突然一片柔軟。
不知道是為那個被自己調侃一句就急急忙忙解釋的顏牧,還是為了此時突然感覺一切都很美好的自己。
“你這么可愛,當心被我吃掉喲。”殷清流低低地笑出聲,突然抬手摟住了顏牧的脖子,眼眸中帶著柔軟的笑意,“怎么辦,我忍不住想要吻你呢,怎么辦?”
顏牧身體力行地告訴她應該怎么辦。
他用力地將殷清流摟在自己的懷里,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的耳根既然泛著暗紅,連臉頰都有幾分淡淡的紅,但是吻過來的力道,卻那么重,
這是他們之間第二個吻,
卻比第一個吻重了很多。
第一個吻是由顏牧主動,第二個吻,卻是由殷清流主動。
他的舌頭在她的口腔內舔/舐/掠/奪,與她的唇舌嬉/戲/玩/鬧,最后,他抵著她的額頭,目光沉沉,聲音很輕,“我喜歡你。”
“我只是想要,跟你說說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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