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對面,錢玄鐘點頭應了聲。 接著,兩人輪流詢問,期間還扮演了一輪紅白臉,用劍棍捅刺威逼,結果不知是問詢經驗太少還是對方確實嘴硬,總之他們倆都已經口干舌燥了,渾身是血又添了幾個大口子的劉豹依舊一言不發,只用仿佛要吃人的眼神死死粘在他們臉上。 這時候,陳嶼正摸著下巴想著法子讓對方開口,旁側的錢玄鐘突然說了句。 “道長,若實在不行,我這兒倒是有個辦法或可一試。” 他好奇,想看看對方的手段。 “且放下心來,這辦法我曾在不少為禍一方的惡人身上試過,無論之前如何咬牙切齒,都能掰開他們的嘴。” 緊接著,在他注視下,錢玄鐘解開腰帶攤開在手,半蹲在地,腰帶錦緞上露出一排針刺道具。 陳嶼愕然,感覺對方好似突然從仗劍走天涯的俠客客串到了山野老中醫。 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錢玄鐘笑著解釋道:“這套針具乃游歷途中救助一山醫后對方贈送于,當時跟他學了不少藥物藥草方面的辯識,還有這一手針灸之法。” 陳嶼默然,沒想到眼前青衣飄飄、俊逸非凡的年輕君子,還是一位資深針灸大師。 如此的……多才多藝。 而事實勝于雄辯,這位青衣劍的針法確實出眾,甚至他一度懷疑能堪比對方的劍法。 因為只用了半刻鐘,身前躺倒在地的匪徒頭子劉豹就有氣出沒氣進,一副蹦出池塘缺了水的魚似的。 大穴各處、全身關節,足足十六根五寸長的銀針釘入體內。 然后青衣劍手不停,又一針扎在人中位置,內勁涌出,針尖鉆開皮肉,刺入血骨深處。 劉豹半身陡然扭曲,身子挺動如同死魚,嘴里吐著白泡,眼冒血絲,額頭青筋猙獰,面目宛若抹布擰成一團。 涕泗間哀鳴呻吟,低聲求饒。 “嗚…求…求…給個…痛快……”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沒有理會對方那生不如死的模樣,錢玄鐘冷漠地收拾好銀針,看向陳嶼,一邊贊嘆一邊說到,“不愧是通勁武者,意志足夠堅韌,竟然能堅持到第十七針。可惜沒能再堅持一下,不然還真想看看扎在腦后的第十八、十九針是個怎樣的效果。” 這么說著,他還一個勁兒感嘆,回瞥了眼奄奄一息的劉豹,好似為了沒有盡興而感到恨鐵不成鋼。 見到這一幕,陳嶼不禁往外挪了挪位置,覺得自己以后還是少跟這位青衣劍接觸比較好。 那針扎得,看得他眼皮子直抽。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