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說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 “錢居士,上針!” “我說…我說,我叫劉豹,菘城虎刀門的三當家……” “不是白果匪?那他們呢?” “咳咳…都不是,他們有的是左風塞那邊來的流民,一部分是…是本地村民?!? “虎刀門三當家?怎會跟一群流民來當匪徒?” “是有人找到的我,本來我不想來干這種事,但她給了我們一百兩黃金……” “我們?” “還有大當家和二當家,而且聽對方說似乎有其他勢力也被招募參與,不限于菘城一地。” “對方是誰?” “不知道,一直蒙著面紗,只記得手腕處好像有個蓮花印記……” “你眼挺尖的啊,錢居士,這種關鍵線索感覺還是確認一下比較好。” “有道理?!? “別…我說的都是真的…真有個印記在手腕……沒騙…啊啊!啊啊啊??!” …… 噗嗤! 錢玄鐘擦拭劍刃,將長劍收回劍鞘掛在腰間,然后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陳嶼。 “陳道長,可是想到了線索?” 陳嶼搖頭,他哪有線索,只是覺得這世道人命不值錢,區區一百兩黃金就能讓一群通勁武者舍下面皮混在匪徒中對普通百姓舉起屠刀。 一百兩,換成白銀不過兩千,對常人而言是筆巨款,但在大多數富賈眼中可能也就那么回事??勺罱鼉H是劉豹一人所殺就不下百人。若是再加上對方口中的大當家、二當家,估計得有近千人直接或間接死在這三人手中。 甚至即便是他自己,經此一戰后雙手上不也沾滿了鮮血,那些大都是流民,是被攜裹的百姓。 陳嶼心下將這些雜亂思緒撥開,不再多想,畢竟自己殺的是為惡之人,是為虎作倀之徒,手上都有人命的匪賊。 死不足惜的那種,實在沒必要在這些上面弄什么共情。 旁側的錢玄鐘就安然多了,淡定的將劉豹頭顱斬下后,用布包裹,說是要拿去官府。 一開始他還有所擔心,若是劉豹此人背后的勢力與官府勾結沆瀣一氣,貿然報官就是自己往火坑里跳。 但現在看來應該只是個藏在暗地里的老鼠,不然早就掀起風雨,而不是現在這樣偷摸摸接著各地匪患的名頭搞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