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狼牙溝是附近五十里內(nèi)唯一的綠洲,有一片月牙形小湖泊,本來叫月牙溝,后來此處被狼群占據(jù),又改稱狼牙溝。十幾年前,澹臺家肅清了盤桓此地的狼群,在狼牙溝建起狼牙客棧,作為家族商隊的一座驛站。同時也供來往的商旅歇腳住宿。 狼牙客棧四合院的骨架,主樓有四層,共兩百余間房,規(guī)模著實不小,鄰著客棧的是簡陋馬廄。 夕陽的余光里,商旅終于抵達了狼牙溝??蜅5氖畮酌镉嬙诶险乒竦膸ьI(lǐng)下恭恭敬敬站在外頭。瞅見商旅緩緩走近,大步前奔過來,前倨后恭的模樣:“大公子,小的總算等著您了,大公子這一路辛苦了?!? 澹臺皓月高居馬背,俯視他:“酒菜都準(zhǔn)備好了?” “好酒好肉,都給您和眾兄弟備著了,前日收到您的飛鷹傳書,估摸著您晚間會到,提前讓伙計備好飯菜,打掃出上等房間。就等大公子和二小姐入住了?!崩险乒顸c頭哈腰。 澹臺皓月滿意一笑,轉(zhuǎn)頭身后,運氣朗聲道:“諸位兄弟,今天好酒好肉招待,睡個安穩(wěn)覺。他奶奶的,辛苦了兩個月,總算有舒服的床榻睡了,可惜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找不到水靈娘們暖床?!? 侍衛(wèi)們一陣哄然大笑。那兩隊依附而來的小商旅也如釋重負(fù),終于有床睡了。在這個荒地千里,還得提心吊膽的地方,一頓安穩(wěn)覺比起晚上有水靈娘們滾被窩還要舒心安心。 這時,澹臺皓月瞥見蘇云望著空蕩蕩的馬廄發(fā)呆,也不知想什么。他笑道:“這里平時還是有商隊入住的,尤其這種時候更多,不過前幾日我傳書過來,讓掌柜的清出房間,畢竟客棧就這么大,住了別人,自己人就得露宿外頭?!? 蘇云笑著點點頭,這個年輕書生眉飛色舞起來:“對酒當(dāng)歌人生幾何,澹臺兄,今晚小弟可要與你大醉三千杯?!? “奉陪到底。”澹臺皓月大笑著翻身下馬,當(dāng)即便有伙計上前接過馬韁。 大院中,中央燒著篝火,一張張桌子圍繞著篝火擺開,熱氣騰騰的菜肴香氣撲鼻,主食都是羊肉牛肉等肉食,白面饅頭反而是稀缺緊俏之物。侍衛(wèi)們撲在飯桌上大快朵頤,就著果酒吞咽肉食。與這一群糙漢子比起來,蘇云的吃相別提多細(xì)致文雅了,到底是讀書人。他和澹臺兄妹以及袁力坐一桌,澹臺兄妹不說,畢竟是大家族的公子小姐,就算西域風(fēng)俗粗獷,民風(fēng)彪悍,大家族的禮儀架子半點不缺。袁力一介武夫,但據(jù)說已是練氣境八重天,對五谷雜糧需求甚微,吃了幾口就停下來,獨自飲酒。 澹臺皓月除了偶爾站起來邀眾人舉杯共飲,就是殷勤的拉著蘇云喝酒。酒過三巡,儒生蘇云已經(jīng)面色潮紅,醉眼朦朧,不勝酒力。澹臺皓月反而越喝越起勁,真不愧是流連花叢的酒場老手。 “蘇兄,你覺得我這妹子如何?”澹臺皓月忽然摟住蘇云,笑瞇瞇的問。 儒生蘇云先是一愣,血絲遍布的渾濁目光盯著澹臺吟月,酒后失態(tài)的他終于流露出些許垂涎,“一等一的尤物?!? 澹臺吟月吃相優(yōu)雅,紅唇輕啟,小口小口咀嚼食物,聽到這話,非但不生氣,反而笑吟吟望著蘇云。 “我妹子打小就俊俏?!卞E_皓月湊近他耳畔,似蠱惑似慫恿道:“那你想不想睡她?這種蜂腰翹臀大胸脯的女人,在*****的時候當(dāng)真銷魂蝕骨?!? 蘇云酒意上涌,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想......” 但他猛然驚覺,一個兄長怎么會用如此**的言語來形容自己妹子?就算酒后失態(tài)也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所謂酒后吐真言,除非他心底里覬覦自己妹子?而看他一臉食髓知味的神情,兄妹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