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穿到古代當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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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時本想再背會兒炕,鍛煉鍛煉腰肌,可朦朧間聽著有人叫他的小名,下巴仿佛還叫人捏住抖了抖,這個叫法兒真是任誰也睡不下去了。他猛地睜開眼,對著床前的人直勾勾盯了一會兒眼神才聚起焦來,認出那人是誰。
“小師兄?”他頓時又放松下來,懶洋洋地躺在床上,眼皮都不動一下,睡意朦朧地問道:“什么時辰了,怎么這么早就叫我?”
桓凌下意識松開手,按著床沿俯身看他,溫聲道:“外頭天光大亮,已過了卯初,只是竹簾擋著透不到屋里罷了。往日你到這個時辰早該起來讀書了,今日怎么特別困倦?莫不是昨天日間忙累了一天,夜里又熬得太晚,累著了?”
不,他倒不是累,只是昨晚心理斗爭了一晚上沒睡好,早晨沒什么精神罷了。
他這回是被小師兄的武力值刺激著了,躺床上就想著要不要帶這些書生去爬交椅山,展現(xiàn)一下他邊爬邊講的超強體力和肺活量。可是想起當年五一加班加到吐魂的痛苦,再想想如今好容易穿成官二代,可以在家擎吃坐喝不用上班,又覺得何必非要給自己加工作呢。
兩下糾結,就糾結得早上起不來床了。
他雙眼無神地看著紗帳頂,長嘆一聲:“起吧起吧,今天就不爬山了。”
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
官二代就是不工作!
他扶著床爬起來,又坐在那里發(fā)呆,完全沒有昨晚鯉魚隨便一個打挺就能下床的活力。
桓凌見狀便給他拿來濕手巾抹臉,又取了自己的新襪子叫他換上——別的衣服不能換穿,都得叫人上對面衙門拿去。
宋時像老佛爺似的叫他伺候了一陣子才醒過神來,拿熱毛巾捂著臉,悶聲說:“我爹和王、張兩位老先生辛苦一天,恐怕體力難支,就不用叫他們早起床了。待會兒師兄你把分類好的題目送給方大人,跟他們幾位老先生挑選題目;我出城去照看書生們,主持一場自學論辯會。”
老先生們昨天白天又看龍舟又講學,吃完飯還看了一會兒題目,都是看到困倦了才走,今天總不能早早叫人出城講學。況且這些老師都是德高望重的一地名家,來此是搞義務講座,不是拿工資干活的,不合壓榨得太苦。
老師要休息,又不能讓學生沒事干,所以今天上午就帶他們上幾節(jié)習課。
本來要是留點兒作業(yè),或是安排學生們自己答答自己出的題也行。不過他當初就是用這個講壇吸引得各地名士才子肯來開會,要是不給他們個上臺過癮,借著這場講座揚名的機會,只叫人聽這幾節(jié)講座后就關在屋里做題,那豈不成了虛假宣傳?
講學大會新鮮,書院又不新鮮。要是這么簡單粗暴地搞成個考前輔導班模式,也就不值得人自帶干糧,幾十上百里地跑這一趟,下屆再開大會妥妥兒也要有人員流失。
不一時家人從衙門送來新衣裳,宋時扔下放涼的手巾,換上新衣,抖擻精神就要出門。
到后院牽馬時,卻見桓凌已等在院門處,手里拿了條馬鞭,指著門外兩匹馬說:“我把題目送給學政大人了,他們老先生們在館里歇著,我陪你去城外。那些名士中畢竟有舉人,也有積年的老秀才、一省、一府出名的才士,多的是恃才傲物、風流放誕的人物,辯難起來易起爭執(zhí)。我怕你只是個秀才,壓不住他們。”
何況這福建的文人多半有些斷袖之癖,不光是蓄養(yǎng)孌童,學校里兩個書生公然以夫妻相處的也不少。
時官兒這樣出色的品貌,難免惹人覬覦……
他親手抱過宋時一回,覺得他身單力弱,輕易就能叫人制住,不免有些擔心過度,一定要跟著他過去。
宋時見他連馬也備好了,精神又比自己還好,就不說什么話勸他,翻身上馬,并轡往交椅山下的講臺騎去。到得講壇處,不少學生已經(jīng)在那里坐等了,有幾人圍在一起議論昨天講學內(nèi)容的,也有自己翻著筆記看的,也有在見賢亭里觀景的,也有在會場外尋小販買吃食的……
桓凌那六品通判的服色十分打眼,遠遠地便有書生認出他來,喜道:“是桓大人!桓大人來得好早,是必定要來解我等之惑了!”
“快回書院叫人,再去把那幾位進山的賢士也尋回來,免得他們誤了這場講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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