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奇怪了,夫君上一次來信是三個月前,按照路程推算,他應該會在半個月前抵達咸陽城啊,眼看著馬上就要進入初夏了,他這么還沒有回來呢?” 嫚陰待在書房,來回踱步,眉頭緊蹙,一臉幽怨的表情。 “不對,不對,夫君走之前說了,春夏之交時,若是他沒有按時抵達咸陽,就要拆開第二個紙條?莫非說的就是現在?” 她馬上就回想起了這件事。 將之前的書信攤開,她很快就發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李林的字跡她是認得的。 但在這書信里面的字跡,仿佛是兩個人寫的一般,前面的大,后面的略微小一些,但看上去并不會直接發現這個問題。 “這是夫君寫的?” 她有些疑惑,“對,這都是夫君一個人寫的,可是他為什么在書信里一個字都沒有提到紙條的事情呢?難不成......字寫得大大小小的,后面小,前面大......他的意思是說他背后有小人?” 她馬上就明白了李林的用意,急忙拆開第二個紙條。 上面寫著的文字。 讓她頓時就傻眼了。 “夫君,夫君,你為什么要我這樣做啊?這......難道,此時此刻的你,正如字條上的你所言,正處于極其危險的時刻嗎?” 她喃喃自語。 急忙穿戴好衣物,整理好衣冠,打開窗子,看向門外道:“來人,備轎,去承建司!” “諾!” 承建司中。 剛剛監工了一宿的墨之遠剛剛躺下,還沒睡上一會兒。 就被丞相夫人的造訪給驚醒了。 “師母,您今個怎么好生生地來了?恩師不是來信了嗎?怕是要在這幾天就要回來咯。” “墨之遠,拜托你一件事情。” “啊?” 他撐開老邁的腳步,走近了過來,接過她遞過來的紙條,打開一看,整個人褶皺的臉龐猛地一縮,似乎是被嚇得不輕。 “這是恩師的意思?還是師母的意思?” “這字跡你認不出來嗎?” “可是......可這樣做的話,萬一陛下雷霆之怒下,恩師恐怕有性命之危啊。” “來不及多做考慮了,按照時間,李相應該在一個月或者半個月前就應該抵達了咸陽,可到現在都沒有音信,你覺得正常嗎?” “這......好吧,那老朽就欺師滅祖一回了!” “墨之遠,一切就拜托了!” “師母言重了,恩師對老朽恩同再造,雖然年歲懸殊,但已然是忘年之交也!” 墨之遠恭恭敬敬地拱了拱手,將她送出了承建司。 隨即走了回去,叫來了周圍的侍衛。 “大人,怎么了?” “快,快去請扶蘇公子前來!” “諾!” 一個時辰后。 扶蘇慢悠悠地走到了承建司。 他的精氣神并不太好,這些時日操勞國事,他才發現昔日儒家博士在他面前念叨的什么道德圣人,什么治國良方,都是狗屁玩意。 用在治理國家上,基本上毫無作用。 難怪昔日那么多國君都不采取儒家治國的這一套。 空談太多了。 空談誤國,實干興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