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男主出現-《攝政王他又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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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你怎么來了!”絮兒走來,一把拉著偲茶走到府邸門口的角落壓低聲音詢問。
今日的絮兒著一身繡著花開似錦的珊瑚色長裙,外罩淺杏色長紗,整個人迤邐而來,宛若一朵嬌艷的海棠,比起往日里她的裝扮更為明艷襲人。
“絮兒姐姐,我有一要事想讓你幫我!”偲茶拉著絮兒的手,言辭懇切。
絮兒很少見偲茶如此神色,頓時明白怕是事情不小,可府邸此時來了個大人物,至于是何人絮兒也不知,只是父親命令自己不要亂跑,且還要日日打扮的美美的。
“茶茶,你有事情我定會相幫,只是這幾日怕是不行!有什么事情過幾日再說可以嗎?”絮兒瞧見管家投來催促的目光,連忙準備推開偲茶的手。
“絮兒姐姐,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你先讓我入府,我稍后會一一告訴你!”偲茶緊緊的握著絮兒的手不肯放開,因為只要放開絮兒的手偲茶就再也不知何人能夠幫助自己。
絮兒眉色皺起,心里更是左右為難,一邊是父親的命令,一邊是閨中好友相求。絮兒搖擺不定,可她終究看不過去偲茶如此焦急為難的模樣,只能輕點了下。
“管家,我與茶茶相約在前,今日她陪我入府!管家放心,我們定不會亂跑沖撞了貴人!”絮兒對著管家說道。
“小姐,您可知如今府中除了自家人不可有外人進來,您這樣做不是讓我為難嗎?”管家勸道,瞧著偲茶的目光也變得不友善。
“茶茶她不是外人,管家放心,我知道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我會親自去稟明父親的!”絮兒也有幾分緊張。
管家聽聞絮兒都已經這樣說,只能放行,他親自將兩人送回后院絮兒的園子中,還特意叮囑“偲大小姐,今日府中有貴人,還請偲大小姐不要亂跑,莫要讓小姐為難!”
偲茶來此就是要見那位貴人,可此時她只能點頭保證,才得以讓管家離開。
此時屋中無人,偲茶輕輕的朝著絮兒微微施禮“絮兒姐姐,還請你這次一定要幫幫我!”說著,偲茶并無隱瞞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絮兒。只不過,既然知縣故意隱瞞那位的身份,偲茶也未曾說明那人身份,畢竟若是此事敗落絮兒知道的越少對她越是安全。
“嘶...”絮兒倒吸一口涼氣,她左右踱步“你是說伯父因為貢米一事被朝堂之人追究關押起來,而那人就是居住在我府邸中的貴人?”
“是的,可父親是無辜的,我必須見到那位貴人為父親鳴冤!”偲茶說道。
絮兒雖然并不知那位居住在府邸中的貴人是何身份,但瞧著父親如臨大敵的模樣也知身份必定不低,她憂心的勸道“茶茶,這種事情我們女子能做什么呢,且就算你見到貴人貴人就真的會相信你嗎?”
“姐姐你說的我都明白,可為了父親,無論如何我都要試一試!”偲茶眼神堅毅“還請姐姐幫我這一回!”
茲事體大,絮兒也犯了難,她坐在窗前“你讓我想想,讓我想一想!”
偲茶也知道這事牽連甚光,故而她并未催促絮兒,畢竟這樣的事情的確該好生考慮一番。但是偲茶也有自己的思量,若是絮兒不同意的話她定要擅闖了。
絮兒還未考慮個結果來,就瞧見丫鬟過來說娘親招自己過去,絮兒生怕是管家告知娘親自己將偲茶給放入府中,對著偲茶點點頭就匆匆去了娘親的那里。
偲茶左等右等有些坐立難安之時,只見絮兒神色沮喪的回來,偲茶還未開口,就瞧見絮兒已經紅著眼睛哭訴“茶茶,你說他們怎么可以這樣?他們竟然要將自己的親生女兒送給什么貴人,說要好生伺候貴人!我可是他們的女兒,不是青樓里的伺候人賣笑的姑娘!”
偲茶頓時明白,定是知縣夫婦覺得若是絮兒能夠攀上攝政王定風光無限,哪怕是一個侍妾也好。
偲茶想起燕京里曾經流傳攝政王府邸并無侍妾,攝政王也不好女色,反而為人冷硬,若是知縣夫婦貿然送絮兒去伺候,不知會不會和曾經燕京的那些姑娘一般被扔出來。
突然,偲茶眼眸一亮,她拿出帕子擦拭絮兒的眼角“絮兒姐姐當真不愿去伺候那位貴人嗎?畢竟那位貴人身份極好,若是得了貴人的眼姐姐可是一飛沖天!”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么呢!”絮兒輕輕的捶打了下偲茶“就算被人瞧中又如何,憑人家的身份我怕是只是個妾,為妾者和奴仆有什么區分?更何況,若是嫁,我也想嫁給心怡之人!”
瞧著絮兒說的都是真心話,偲茶咬著唇“姐姐,我有一計可解姐姐如今的危局!”說著,偲茶湊近絮兒的耳邊...
夜涼如水,偲茶頭上帶著一幕紗帽遮擋容顏,隨著知縣府的一個嬤嬤朝著府邸深處走去。
前方如同是一只張著血盆大口的野獸等著自己,偲茶手心中都是汗水,呼吸極速,卻不曾生出任何退卻的心思。
偲茶在一處精致的園子外停下,她記得這園子曾是知縣府空置的一處。
“小姐,你自己進去吧,貴人一會就歸來,小姐定要好生伺候!”嬤嬤囑托幾句,因為此時夜色遮掩加上偲茶遮面,倒是沒有讓嬤嬤發現換了人。
偲茶輕輕點了下頭不敢出聲,嬤嬤并未多想,畢竟她也知自家小姐本不愿來伺候貴人的,罷了罷了,她一個奴才想那么多做什么。
嬤嬤轉身悄悄離開,偲茶提起覺跨入這園子中,園子里安靜一片,就在偲茶還想繼續往里走的時候,突然頸脖處一片涼意。
“何人擅闖此處!”呵斥的聲音響起。
偲茶渾身僵硬,她朝著拔劍架在自己脖子上之人,這人生的高高大大面色嚴肅,著一身灰色勁裝,目光里都是警惕與狐疑。偲茶猜測,此人或許就是攝政王身邊的侍衛。
就在偲茶仔細的搜尋措辭準備解釋的時候,一道低沉磁性讓人覺得耳邊酥麻的聲音響起“遇安,何事?’”
偲茶不由自主朝著來人看去,那人跨步大步而來,黑沉的墨發只有一根黑色長繩系著,凌亂張狂,一身暗黑如墨的披風,將他修長的身形襯得愈發陽剛。行走間,自帶狂風,霸氣無雙。劍眉星目,雙眸如鷹,涼薄的唇讓他看起來格外的不近人情,渾身上下透著成熟男子的沉穩,更多的還有強者的暴戾。
偲茶從未見過如此氣宇軒昂的男子,就是上輩子的夫君懷謙也比不上此人三分。偲茶心里顫動,那是對強者的畏懼,也就是在此時偲茶對上那雙眼眸,那雙眼眸漠然遙遠,無喜無悲,在高得無法觸及的地方,淡淡俯瞰著人世間的生與死??墒?,這樣的人太過寂寥孤單。
只是一眼,偲茶心神被震動,她連忙收回自己的目光。
紀周本就十分警惕,身在他的位置不論他出現在哪里自然都有無數目光追隨,紀周已經很習慣這樣的目光,只是這道目光有些許不同,不僅僅這目光中帶著一如以往眾人對自己的畏懼,竟然還對了幾分同情?該死!自己可是手握大權的攝政王,這女人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主子,這女子突然出現在這里,屬下正準備盤問!”遇安微微低了下頭顱,從神色到動作都是對主子無比的敬畏。
紀周瞧了眼不遠處的偲茶,雖然帶著圍帽,可穿的極為婀娜多姿,且哪怕紀周只是隨意瞟了眼,也看出這女子身材極好,更不要說露在外面的那雙桃花眸風情萬種。
紀周神色不悅,這定是那知縣自作主張給自己送女人了,這樣的事情紀周曾經遇到不少,后來自己成為攝政王眾人知曉自己不喜女色的脾性也就不敢再送女人來了,卻不想來廣陵竟然再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不知廉恥!這是紀周對偲茶的第一印象,很是厭煩的對著遇安吩咐“將人扔出去,別臟了院子!”
遇安點頭,他就猜測主子會將人給丟出去,這知縣也不想想主子是何人,什么女人都敢送來,今日還好主子心情不錯,不然將人給殺了也是常事。
偲茶知道這人定是攝政王紀周,聽著兩人三言兩語就要將自己丟出去,偲茶有些慌神連忙開口。
“小女乃是偲萬貫的女兒,聽聞父親被您捉拿乃是因為貢米一事,小女的父親乃是無辜的,還請大人您明察秋毫!還父親一個公道!”偲茶急切的說道,若不是此時脖子上還架著長劍,她都要跪地哀求。
偲茶說完,一雙眼眸直愣愣的盯著紀周,心里不住的祈禱。
紀周眼眸一深,這女子的眼睛好生好看,哪怕紀周不是愛美色之人也不由被這雙眼睛給吸引,自然,紀周可不是那種定力淺薄之人,他只是覺得這樣一雙眼睛若無挖出來裝飾在珠寶上不知是否也是這樣明媚動人。
此時眼巴巴瞧著紀周的偲茶若是知道,她的一雙桃花眸紀周竟然想要挖下來,不知偲茶此時會不會嚇的發抖。
“偲萬貫?”紀周狐疑開口。
遇安此時也知他們是誤會這女子了,長劍在手心轉動收回劍鞘中,低著頭解釋“主子,偲萬貫就是這次呈上貢米的商人,因為此次貢米有假,故而您來廣陵后就將此人給抓起來了!”
遇安這樣一說紀周倒是有了印象,他此次來廣陵就是為了此事,他也的確命令過將一干人等抓起來審問,只是這幾日他有要事在身,倒是將此事給耽擱。
“大人,父親他雖是商人,但從不敢敷衍官府,這乃是貢米一事父親所有調動經過,我偲家呈上的貢米乃是最好的!絕無半點虛假!”偲茶說著跪在地上,從袖口中拿出一摞紙張高高舉在頭頂,聲音清脆尤里。
紀周雖然行事殘忍狠辣,卻從不是一個不分是非之人,他大步走近偲茶。
偲茶只能瞧見一雙黑色繡著祥云的靴子出現在自己眼前,她屏住呼吸不敢抬頭,就感覺手中的紙張被人輕巧拿走。
紀周粗略的翻看了下這些紙張,下面詳細的記載著偲府從籌集貢米到挑選,然后經過哪些人手加工,再呈上給何人送入燕京,一筆筆格外詳細。
大致瞧了下,紀周心里就有所猜測,或許此時真的和這個商人無關,怕是貢米在一路運往燕京的時候,又有人不長腦子動了歪心思想要貪污一把,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哪怕朝廷再如何的打壓貪污腐敗之風,但還是有人費盡心思為了銀子甘愿賭上性命。
“本王知曉了,你退下吧!”紀周將那一疊紙張扔給遇安,隨意說了句就轉身準備離開。
可,紀周的一句話不明不白,偲茶不知攝政王要如何對父親,是信了自己的話還是要繼續關押父親,偲茶撐著身子起身直接追了上去。
“大人,我父親真的是無辜的,您...”
偲茶的話還未說完,一只手突然將偲茶給推了下,遇安呵斥“大膽!”若不是遇安瞧著偲茶不會武功是個嬌滴滴的女子,怕是就不是推搡這樣簡單了。主子是何身份,這女子簡直太過膽大包天了。
頭上的圍帽推搡下突然掉落,此時紀周正巧回眸...
很多年后,紀周都忘卻不了此時眼前的一幕。
頭上墨發挽起,耳垂上紅色珊瑚耳珰輕輕顫動,女子芙蓉玉面,柳葉長眉,明眸含翠,朱唇欲滴。眉心一枚紅梅花鈿,襯托出少女超脫年紀的絕色妖嬈,光艷逼人。
哪怕紀周一向覺得美色不過是一張臭皮囊,更何況紀周平日里什么樣燕環肥瘦的美人沒有見過,可此時也不免心里嘆出一句,好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
“哼!拈花惹草!”紀周不屑的吐出這四個字來。在紀周瞧來,這女子仗著自己無雙的容貌故意掉落圍帽就是為了引誘自己,哪怕這女子乃是一個千嬌百媚之人,他也不想多看一眼。
圍帽掉落,偲茶連忙低下頭,她可是知道這位攝政王脾氣不好??陕犞@位攝政王竟然如此詆毀自己,偲茶忍不住紅了紅眼睛,可到底她不敢惹怒這位,罷了罷了,攝政王以為自己品行不端也罷,只要父親平安無事就好,至于這位攝政王大人,等他回燕京和自己就沒有關系了,一輩子都不會想見,在乎這做甚。
將心里那股子委屈給丟下,偲茶手中緊緊的握著圍帽“大人,父親他年事已高,又是被冤枉的,還請大人可以網開一面,早日還父親清白!”
遇安站在一旁有些可惜的瞧著這位絕色女子,要知道剛剛瞧見這女子的容貌他可是被驚艷到了,只可惜,自家主子還是對女色不感興趣。如今聽著這女子竟然還敢追問主子,遇安覺得過一會怕是這絕色女子就要見血了!畢竟,主子行事一向不喜旁人過問,更不喜旁人逼迫。
遇安已經準備好拔劍,卻不想此時卻傳來主子的聲音“清白之人,本王定不會冤枉!”
紀周的確厭惡有人這樣追問自己,自己行事何須他人來過問,只是念在這女子也是為父心切,且這次的確人是冤枉的,紀周難得發了次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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