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男主出現-《攝政王他又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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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安抱著劍,狐疑的瞧了眼主子,心下都是不解。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小女定在家中等候父親平安歸來,大人您真是明察秋毫!”偲茶連忙行禮,不要臉的開始拍馬屁。哪怕攝政王沒有說現在就放了父親,但有攝政王的這句話就夠了,偲茶這已經提到嗓子眼的心終于可以放下。
紀周凌厲的眼掃了眼站在那里拍馬屁也不中聽的女子不屑一笑,這女子可真是會耍小聰明,竟然在自己面前說等候父親歸來,還特意說了平安二字,不就是怕自己對其父親用刑苛責其父。罷了,瞧著這年紀也不過是豆蔻年華,而自己都已經過了弱冠之年,和一個小丫頭計較做甚。
紀周不再去瞧,轉身就入了房間。
瞧著攝政王高達威武的背影,偲茶恍然驚覺自己今夜竟然會和燕京掌權的攝政王說話,后背已經都是冷汗,偲茶不敢再多瞧,連忙低著頭退出這院子。
偲茶避著人回到絮兒的院落,絮兒未曾歇息一直焦急不安等候,如今瞧見偲茶歸來,連忙挽著偲茶的手臂上下打量,瞧著這樣子不像是被輕薄了去。雖然偲茶提議代替自己乃是為了申冤,可絮兒難免不安,畢竟都是女子若是被那大人玷污了清白又不該名分,這不是毀了女子的一生嗎。更何況那位大人也不知相貌如何年紀如何,若是個肥腸大肚子的年長之人,就更是委屈。
偲茶先是飲了杯茶水,覺得唇口濕潤后才笑著開口“姐姐這樣瞧著我做甚,放心,那位大人乃是清正之人并未觸碰于我!”
“呼,太好了!”絮兒松了口氣,若是偲茶真的失了清白她怕是要內疚死,畢竟依著偲茶的容貌嫁給一世家公子綽綽有余。
“伯父的事情?怎么樣了?”絮兒詢問,但心里也有幾分猜測。
提到這事偲茶臉頰上笑意頓生“那位大人瞧著是個正直的,他會放了父親,我已經將證據交給那位大人!”自然,偲茶不能提及更多,就是那位的身份她也不能提及。
好在,絮兒對那些并不關注,她連連拍著胸口笑著寬慰偲茶,心里卻不由生出幾分慶幸來,還好自己未曾前去伺候那位大人。
偲茶夜里就在絮兒這里歇著的,第二日偲茶前腳剛剛踏出趙知縣府邸,后腳絮兒就被父母給叫去書房。
“跪下!”絮兒剛剛入書房,就聽到父親的呵斥聲,母親在一旁雖然神色擔憂卻也不敢開口求情。
絮兒明白昨夜的事情定不能瞞過父親,她心里已經有準備,故而她并未吃驚就跪在地上。父親寵愛自己是真,但自己只是個女兒身,在父親眼里自己根本不及父親的前途重要。此時絮兒突然有些羨慕起偲茶來,據他所知,偲茶的父親極為寵愛偲茶,根本不會讓偲茶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昨夜那樣好的機會,你竟然不好生把握,將它給了旁人,我怎么生了你這個糊涂的女兒!”趙知縣氣的頭頂都要冒煙。
天知道,當那位貴人要下榻自己府邸的時候自己又驚又喜,生怕怠慢半分,他想著若是女兒得了那位的眼,就是個侍妾那自己也要風光。
“父親,我今后想嫁給人做正妻,居住在府邸的那位貴人身份定是不凡,我又怎能配得上人家的正妻!更何況,茶茶那等國色容顏那貴人都未曾瞧中,父親以為女兒去了不是自取其辱?”絮兒解釋道。
提到這趙知縣神色才緩和三分,他也聽聞昨夜那貴人未曾收了偲茶伺候。
“那又如何,人家偲家姑娘都知道爭取,你卻不明白其中利害,就算是做了這位貴人的妾室你也是飛上枝頭!”趙知縣說道。
絮兒不語,但卻不贊同父親的話語,她可不愿嫁給自己不喜之人,她若是嫁也要嫁給...不知想到什么,絮兒的臉色帶著幾分羞色。
趙夫人先是安撫了幾句,然后走到女兒身邊扶起女兒“我的好女兒啊,你父親可都是為了你好,女人啊嫁的高今后才可以榮華富貴加身!曾經我以為那偲家姑娘是個好的,可如今瞧來也是個有心機的,白白占了你的機會,你今后可不要和她往來了!”
“怎么會?茶茶并不是那種攀附權貴的女子,她也是為了她父親才如此的!”絮兒忍不住解釋。
趙夫人嘆了口氣“絮兒啊,你怎的如此天真,若我看那偲家姑娘為了其父是假,自己想要飛黃騰達是真,也就是你信以為真!”
絮兒有心辯解,可瞧著父母已經認定偲茶此行是帶著目的的,只能無奈的閉上嘴巴。
這兩日忙碌不停,偲茶整個人就突然陀螺般,如今心頭大石放下,等偲茶下了馬車踏入府邸卻瞧見祖母早就站在那里不知站了多久。
雖如今天氣溫暖,但清晨還是帶著幾分涼意,偲茶連忙放開糖豆攙扶自己的胳膊,邁著小碎步跑到祖母身旁“祖母怎的起這么早,早膳用了嗎?孫兒陪您用早膳可好?”
老夫人瞧著不過兩日就清減許多的偲茶,眼睛里那都是赤裸裸的心疼,諾大的一個偲府出了事情,竟然讓一個未曾及笄的女子四處周旋。
“乖孩子,讓你受苦了!你放心,我已經差人送信去燕京給你姨母,此事怕是只能讓你姨母相幫了!”老夫人從周嬤嬤手中拿過事先準備好的月牙色披風,仔細的披在偲茶身上。
偲茶愣了下,前身的記憶中的確有一位身份高的姨母,只是前身從未見過,且前身也未曾關注過這些事情,偲茶倒是不知偲府竟然還有這樣一位親戚。
雖然好奇那位姨母是何人,但此時偲茶心不在這上面,倒讓偲茶錯過一次知曉母親身份的機會。
“祖母,您都知道了?”偲茶問道,可目光卻四下掃了一圈,她明明命令過此時不許告知祖母。
老夫人瞧著偲茶這冷冰冰的神色不由欣慰,開口為下人解釋“你祖母我還沒老到那種程度,發生這樣大的事情你不讓下人告訴我,我還能真的沒法子知道嗎?”
老夫人雖然只是一商人的妻子,可曾經夫君走南闖北經商的時候,老夫人可是陪在其身側,比起很多世家老夫人,她多了更多的閱歷和眼界。
偲茶一邊扶著祖母往院落里面走去,一邊輕聲說道“祖母才不老呢,祖母您放心,過幾日爹爹就能平安歸來了!”
“你說什么?當真?”老夫人突然停下腳步狐疑的瞧著孫兒,她得知兒子竟然栽在貢米一事上就知這事情怕是太大,老夫人心里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可這才過去兩日孫兒竟然說事情解決了,老夫人不懷疑才怪。
“當真!那位大人居住在知縣府邸,孫兒我帶著證據見到那位大人,稟明事情原委,如今那位大人已經得知父親乃是無辜的,等將事情調查一番父親就可以回來了!”偲茶解釋道。
老夫人狐疑的瞧著孫兒,但偲茶目光不躲不避,且偲茶如今精氣神都不錯,老夫人自然是信了。
“受了很多苦吧!”老夫人突然說道。她雖然不知前來廣陵調查此事的大人是什么人物,想必也是高官,一個女子要在高官面前做這些要的是何等勇氣,又要承受怎樣的風險老夫人心里清楚,可越清楚這心就越疼。
只是這一句話偲茶突然紅了眼眶,昨夜自己孤注一擲心里倉皇無助,她以為自己很堅強,可如今在家人面前偲茶才明白,越是在在乎你的人面前,你越是脆弱不堪。
老夫人跟著紅了眼,連忙抱著孫兒“是祖母沒用,讓你受委屈了!”
偲茶哪里敢哭,生怕讓祖母跟著傷心,連忙笑著說道“人家都說我性子像祖母,祖母說自己無用,豈不是說茶茶無用?茶茶可不依!”
老夫人得知如今兒子已經可以平安歸來,這心情也跟著好起來,打趣道“是,祖母的孫兒最厲害!”
雖然偲茶想要陪著祖母用早膳,可祖母憐惜偲茶非得送偲茶回去好生歇歇,偲茶回到自己的閨房沾到枕頭就閉眼睡著了。
偲茶并不知,在她睡著的時候坐在她床邊的祖母瞧著她的目光多么的慈愛。
老夫人輕輕的給偲茶掖好被子,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之時周嬤嬤連忙過來扶著老夫人,別瞧老夫人精氣神還算不錯,但在得知老爺出事的時候卻差點昏倒。
“老夫人,我扶您回去歇歇吧,一切都平安!”周嬤嬤小聲說道。
老夫人點點頭,聲音蒼老“周嬤嬤啊,你說這孩子怎么就突然變得如此堅強懂事呢,明明這是好事,可我這心就是止不住的心疼啊!”
周嬤嬤也覺得心疼,可此時她只能勸“老夫人,這是好事,您得往好地方去想,大小姐福氣大著呢!”
老夫人點點頭,從背影瞧去整個人佝僂了幾分。
知縣府邸,紀周清晨起的很早習武,此時已經渾身汗水,身邊伺候的仆人連忙伺候紀周沐浴更衣。哪怕是出行在外,紀周身邊伺候的也只是小廝并無丫鬟,就是趙知縣想要送來的丫鬟也都被遇安給退回去了。
“那位貢米的商戶被關在哪里?”紀周一邊凈面一邊詢問。
“關押在知縣府的牢房中,主子您今日要去瞧瞧么?”遇安詢問。
紀周將毛巾放下,已經朝外走去,遇安明白主子這是要親自審問這案子了。不過遇安好生奇怪,若是知道那商戶無辜放了就是,主子為何要親自前去。
知縣府的牢房依著紀周的身份自然是進出自由,昏暗的牢房中很是安靜,畢竟在廣陵這地方犯罪的人并不多。
紀周的腳步停在一牢房前,只見里面的偲萬貫哪怕被關押在此神色依舊坦然,并未一般人的惶恐害怕。紀周只是瞧了眼神色就不悅起來,只是因為偲萬貫哪怕神色平和,可那衣服上的血跡說明此人被動過刑。
明明紀周只是將人給抓來,何人竟然敢私自動用刑法!紀周不悅有人陰奉陽違,心里還有一點,那就是昨日自己明明應了那女子其父平安歸家,這突然的場面讓紀周覺得自己簡直要被打臉了。
偲萬貫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朝著來人瞧去,只見一男子穿著一長袍站在那里,就足以讓偲萬貫感覺鋪面而來的煞氣。只是一眼,偲萬貫就警戒萬分,覺得此人定是身份極高不好惹之人。
“你,就是此次貢米的商戶?”紀周雙手背負在身后,語氣冷硬。
不論來人是何身份,但偲萬貫心里清楚自己招惹不得,哪怕被用了刑法,好生生蒙受如此冤屈,偲萬貫也未曾流露任何的憤恨之色。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紀周高看幾分。
“是,我就是此次供應貢米,名為偲萬貫!”偲萬貫起身微微俯身行禮。
“你將貢米交由何人運送入燕京?”紀周一一詢問,偲萬貫也不曾隱瞞,一問一答間加上紀周的確讓人調查一番,心里已經肯定偲萬貫的確是無辜的。
“此次你乃是蒙受冤屈,如今本王已經調查清楚你乃是無辜的,過后會讓人送你回去!”紀周吩咐道。既然人是清白的,紀周自然不會押著人不放行。
偲萬貫一向溫和的神色難得愣了下,在被抓來到如今他已經明白自己這次是踩了跟頭,不說丟了性命,但平安無事怕是不可能的。如今聽聞面前這位大人要放了自己,偲萬貫倒是覺得一切似乎太容易了些。
“多謝大人!”偲萬貫行禮,卻不小心牽扯到傷口,偲萬貫差點沒有跌倒在地,努力的撐著自己不讓自己露出窘態。他本就是個文弱的商人,這被用了刑能撐到現在未曾露出痛苦的神色已然不易。
紀周凌厲的眉心蹙起,腦子里不知為何突然就想起昨夜那女子口口聲聲說等候父親平安歸來的樣子。不知,這個樣子算不算平安。
“遇安,將此人帶去清理下傷口再送回去!”紀周吩咐。
遇安口中應下,腦子卻滴溜溜的轉動,主子何時這樣好心了,遇安想到昨夜那位姑娘,難不成是因為她?遇安想想,又覺得不可能,難不成近日里主子心情好才會大發善心?
“這怎使得?大人還我清白已經是大恩!怎敢勞煩大人!”偲萬貫連連說道,心里思量這位大人瞧著面色不像是個好說話的,難不成自己看錯了。
紀周硬邦邦的說了句“受著就是,回去告知你女兒,本王可不是那等出爾反爾之人!”
說著,紀周已經踏步離去,心里不禁嘀咕,這是怎么回事,一個小丫頭罷了,自己竟然會在乎一個小丫頭的看法,難不成自己真是善心發作。
“爹爹,您平安歸來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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