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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嫉妒戴著的佐藤美和子的面具,傲慢早就將面具摘掉,西方人的白皙皮膚與那雙仿佛能勾人心魄的碧藍眼睛,在日光的照耀下更加顯眼。
與之相比的便是一身黑衣不顯山不漏水的琴酒了。
“我很好奇,”傲慢隨意的躲過琴酒直擊面門的拳頭,后撤半步做了一個弓步,拳頭直接超下三路而去:“你們為什么要追著我不放呢?”
若非組織的人眼睛太毒一直盯著他,他和嫉妒兩個人眼下早就已經跑回大本營籌謀東山再起了。
琴酒并非是話多的人,但眼下一時半會奈何不了對方,他也不介意說說話讓對方分神:“給你們機會卷土重來嗎?”
組織向來是能打死就打死,堅決信奉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雖然現在不遠處還有兩個漏網之魚在。
傲慢下手狠了三分,兩人動作飛快的交換了攻守,龍爪手從琴酒眼前劃過。
“你不是我的對手,強出頭的代價便是今天你也要死在這里!”
琴酒半瞇著眼睛,似是不為所動,但傲慢卻從他的動作當中感受到了遲疑。
于是他再接再厲:“那個人是你的什么人?同事?朋友?看看吧,他在一旁圍觀也不肯過來幫助你,說不定你死在我手里他還會拍手叫好。”
他的聲音十分清晰的通過琴酒身上帶著的追蹤眼鏡傳到了工藤新一那邊,高木、佐藤、工藤、小蘭和宮野志保全都聽到了。
只是幾人的反應截然不同。
工藤面露凝重,高木和佐藤有點一知半解但還是能猜到這是在離間黑木仁與琴酒,小蘭卻是擔憂畢竟那邊稍有不慎便會出人命。
唯獨宮野志保面色古怪了一瞬,雖然很快便壓下去了,但還是被大腦飛速旋轉中的工藤新一捕捉到了。
“怎么了?”他一邊問一邊想要冒頭去看戰局進行得如何。
宮野志保頓了頓,才說道:“傲慢退縮了。”
“嗯?”
“如果真抱著同歸于盡的想法,他不會分心用話術去離間琴酒,對他們而言專心對付眼前的對手是最關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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