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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仁正在說的話被身后的驚呼聲打擾到,他猛地回頭,手已經握在槍把上,就看到了工藤新一在原地表演了一個坐地彈起又落下捂著屁股嗷嗷叫。
黑木仁:“?”
他索性丟下琴酒,快走兩步先是攬住宮野志保的肩膀:“你們兩個怎么聊起來了。”
腳底下的工藤新一沒在他眼中。
“啊呀”貝爾摩德見他那么緊張,笑呵呵的說道:“怎么啦,小仁心疼你的女朋友了?”
黑木仁:“……”
貝爾摩德又在發什么瘋?
他待要再問宮野志保,卻被后者一整個無視掉。
宮野志保目光灼灼,死死地盯住貝爾摩德,問道:“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話?”
“字面意思。”貝爾摩德只覺得她之前的形容真的很貼切,眼前這不就是一只炸了毛的貓咪嗎?
“啥意思?”
宮野志保快速道:“我不是黑木仁,我聽不懂你們的潛臺詞。”
“我感覺我好像被攻擊了?”
貝爾摩德:“沒有什么潛臺詞,那就是我想表達的意思。”
“到底啥意思啊?!”
“都別吵了!”琴酒過來殺死了比賽。
如果宮野志保對貝爾摩德是心理上的恐懼,那對琴酒可能就是生理上的恐懼,前者大多數時間都只是嚇她,后者她可是見過隨地大小槍的。
雖然受害人多半是黑木仁。
果然,黑木仁撇撇嘴不再插話,貝爾摩德也不再故意逗他,她說道:“那套首飾是宮野愛蓮娜留給她的新婚禮物。”
黑木仁想了一下便知道貝爾摩德說的是哪個,他頓了頓,沒好氣的道:“你現在才說……是真不怕我們給扔了啊。”
貝爾摩德一臉不在乎:“那關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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