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身世-《重生后成了權臣掌中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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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修的事她問心無愧,因盛煜不問青紅皂白就懷疑她而生的那點怒氣,在用完香噴噴的美味晚飯后,也消弭了大半。她如常沐浴歇息,還點了支安神香助眠入睡——明日是父親的生辰,雖說魏嶠并未張揚操辦,她卻要回去道賀,可不能頂著烏青的眼圈叫家人擔憂。
翌日清晨,魏鸞薄妝華服,驅車去敬國公府。
原本她還打算帶盛煜同去,經了昨晚那場不愉快,徹底打消了念頭,只孤身前往。
魏嶠夫婦問起,也只說盛煜公事纏身,并無空暇。
因鎮國公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盛煜又是昨日才回京現身朝堂,魏嶠不疑有他,便未再提這神出鬼沒的女婿,只管留女兒在身邊,闔家高高興興地吃飯,關著門熱鬧。
到得夜深,魏鸞與母親燭下對弈,狀若不經意地提起件事情——
“前陣子聽婆家的長輩閑談,說了些陳年舊事,其中還有些皇家秘聞,也不知真假,聽著倒有趣得很。母親當時常出入皇宮,不知可曾聽過這些。”她說著,只作閑談姿態,將白子落在棋盤。
魏夫人思索棋局,隨口道:“怎么說?”
“聽說,在太子出生之前,當今皇上曾有過鐘情的人?”
魏鸞這句話是按著盛煜的身份胡猜的,說得語氣隨意,魏夫人捏著棋子的手卻在那一瞬間猛然僵住。她詫異地看了女兒一眼,道:“這話你聽誰說的?”
“難道當真有這種事?”魏鸞立馬來了精神。
魏夫人遲疑了下,卻沒否認。
這愈發坐實了魏鸞的猜測,她丟下棋子,挪到魏夫人坐著的短榻上,整個人便嬌嬌軟軟地貼過去,撒嬌道:“母親跟我說說嘛。你也知道,玄鏡司跟章家結了死仇,皇后每次召我入宮,都變著法兒的刁難。這種事情,若當真有,母親早點說明白,我也好心里有數。”
這話說得,又是撒嬌,又是可憐。
魏夫人當然知道章皇后身在中宮的手段,瞧著被夾在虎狼之間的女兒,只覺心疼。
明燭緩緩燃燒,魏鸞拿著棋子在桌上劃拉,蹭得輕響。
片刻后,魏夫人終于開口,輕聲道:“這件事,原本沒打算告訴你,畢竟是皇家秘辛,知道得太多恐引來麻煩。不過情勢既到了今日的地步……”她遲疑了下,攬著魏鸞進了內間,將層層簾帳垂落,才壓低聲音道:“皇上在東宮時,確實有過鐘意的女子。”
“那她……”
“她死了。”魏夫人想起久遠的往事,眉心微蹙,低聲道:“死在皇后手里。”
這話說出來,哪怕時隔多年,魏夫人也忍不住嘆氣。
“皇后當初能嫁入東宮,是太后親自做主挑的,當初她跟皇上便如而今的太子和章念桐,是你外祖父為握緊軍權,與太后合力促成。皇上當時中意的是位出自江南的女子,在他出巡時親自帶回,長得十分美貌,性情據說也極溫柔聰慧。只是太后極力阻撓,最后也只封了個極低微的位分。”
這樣的處境,幾乎不出魏鸞所料。
她想著那美貌溫柔的女子或許是盛煜的生母,心里不由浮起憐憫,“后來呢,她怎么會死掉?淑妃當時也是太子側妃,卻安安穩穩走到了如今。”
“淑妃雖是側妃,當時并未承寵,更無子嗣,不過是先帝與舊臣聯姻所用。而那女子——”魏夫人想起當初那件慘案,縱只是事后推測而出,猶覺心頭亂跳,道:“那女子非但深受寵愛,還懷了子嗣,是個男胎。”
“你也知道,依當今太后和皇后的性情,怎會容忍東宮有庶長子出生?”
極輕的聲音似喟嘆,似無奈,似惋惜。
魏鸞卻如聞霹靂,渾身都不自覺緊繃起來,想著這二十年來的情形,幾乎能猜到后面的事。她只覺嗓子被火燎著似的干燥,說話時聲音都有些顫抖的低啞,“所以,她們在東宮只手遮天,害死了那對母子。而后將痕跡抹得干干凈凈,連那女子的名號都不許留下?”
作者有話要說:鸞鸞:雖然老男人亂發脾氣很可惡,但還是好心疼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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