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個過程持續了大約有半分鐘,等阿捷赫抬臉從他臉上舔了過去,寧永學覺得自己腹腔里的組織器官已經在蠕動著生長了。 然后她把腰弓起來了點,依舊從上方俯視他。她用拇指擦拭自己兩邊嘴角,用分裂之后依然靈活的舌頭舔自己的手指,不過還是擦不干凈她嘴邊沾著的血漬。 這家伙跟他面對面無言對視一陣,就跟一條真的母狼趴他身上一樣。 “我沒感受過比這更糟的吻了。”寧永學下意識抹了下自己的嘴角,發現血漬已經被她舔干凈了,只有唾液殘留。“或者本來就不是個吻?”他問道。 “我無所謂,你要是很在意就當我在給你喂食吧。” “喂食?” “字面意思。”阿捷赫說得不以為意,“我當年吃下的頭狼有個習性,如果血脈相連的同胞癱瘓在地,受了重傷需要痊愈,或者老得沒法動彈,它就會把肉嚼碎了混著血沫喂下去。當然它肯定不會喂自己的血。” “這關系聽著倒是很讓人羨慕。”寧永學評價說。 “哦?羨慕?那你來說說,要是你完全癱瘓了,怎么救也沒用,你是希望我當場吃了你幫你解脫,還是希望我把你的同胞咬死,嘴對著嘴一點點喂給你,甚至幫你吞咽,從口腔推到你喉嚨里呢?我會把骨頭和肉塊都嚼得很細碎,你覺得怎么樣?” “你是真喜歡用你扭曲的玩笑捉弄別人啊。” 阿捷赫嗤笑一聲。“它可以是個玩笑,也可以是個事實。” “好吧,要是真有那一天,我能拜托你獵頭鹿燉熟了喂我嗎?大家同事一場,算我求你了。” “同事......這稱呼真是莫名其妙。” “難道不是你先叫我同事的?” “我只是在順應氣氛。”阿捷赫又低下臉,拿尖銳的獠牙在他脖子上磨動,令人發癢。不過這是鉗制獵物的技藝,要是她一口咬到底,他的腦袋一定會直接掉下來。 “我有時候難免想找些刺激的享受,”她低聲說,“特別是想到你有個靈魂伴侶,這事就更有意思了。” “這是個玩笑嗎?” “我感覺到你心跳加速了,擔憂嗎?還是恐懼?算了,無所謂,我用不著追究真相,我只想得到滿足的感受。”阿捷赫咬在他耳朵上,把聲音放得更低,“如果說我能從你這個自身性命都不重要的怪物身上找到什么樂子,就是看你為了你模仿出來的感情慌慌張張了吧?真有意思,是不是?” “不是,你干嘛要從我身上找樂子?” “這事你自己最清楚不過了,我的好同事。” “我也沒干什么吧?”寧永學辯解道,“我就是......” 給她塞了條自己的胳膊,把她吃出了重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