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校草太霸道了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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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容上樓,將鑰匙插入生了銹的鎖孔,手里還拎著剛買的菜。他盤算著晚飯做什么,家里的柴米油鹽醬醋茶還有多少存量,實驗小魚餅需要哪一種面粉,衛生紙用完了要去哪個微博領券褥羊毛。陸容在學校里是全員惡人組的老大,回到家里,是陸家的當家。
陸容剛出生,他爸爸就坐牢了。他爸是個生意人,早年頗有家資,后來因為走私檀木獲罪判刑,現在還沒出來。
他媽媽方晴,則是一個神奇的女子。
方晴出生普通農家,初中畢業就到棉紡織廠做工,長得卻極好,陸容他爹當初追她的時候,每天都帶她去看電影,方晴就嫁給他了?;槎Y搞得十分氣派,方晴也做了一年半載的闊少奶奶。
結果陸容剛出生,陸容他爸就被捉進去了,豪宅被封拍賣,方晴抱著孩子一臉喵喵喵。后來還是陸家的長輩做主,把方晴和陸容他爸的婚給離了。陸家那邊也就一個陸容他爸發了財,現在他倒了,誰也不想替他養著妻小。
方晴就一個人把陸容拉扯大。
照理說,單身家庭出生的小男孩兒,很容易成為媽寶男,開口閉口就是“我媽不容易”。可是到了陸容這兒,這條就說不通了,陸容張口閉口就是“我不容易”。方晴凡事兒缺根筋,能平安長大全靠的陸容自己的造化。
小時候他媽帶著他住出租屋,白天去上班,把他一個人扔屋子里。熱水瓶放桌底下,插座擺跟前,簡直是擺明了跟他說:容容,燙死電死自己選一個哈,不客氣!
陸容是靠著自己的機警,摸到熱水瓶滾燙的瓶口,機靈地縮回了手;也是靠自己的邏輯推理能力,看到他媽拔插頭時迸濺出的火花,認定插座口是個危險物品。
等他長大一點,曉事兒了,記憶中第一個場景,就是他從床上掉下來,咚地一聲撞在墻上,疼蒙了。他媽聽見了聲響,跑進來了,看到他倒栽蔥地杵在地上,笑了。
沒錯,她笑了。
她驚天地泣鬼神地拍著門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了起來。
還給他拍了個照。
后來的事陸容不記得了,不過大概是他哭了吧。
所以陸容從小就聰明,要強,謹慎,深沉,善于觀察生活,總繃著一股勁兒,仿佛明天天就要塌了。無他,他媽是真的靠不住。
有一回春節他們倆去燒頭香,廟里人太多,人擠人的,陸容一不小心把香灰灑在了自己的手上。
“媽!”他下意識地叫了一聲。
方晴趕來了:“兒砸!燙哪兒了給媽看看!”
方晴手里也拿著香。
陸容下意識覺得大事不好可是為時已晚,方晴把著他的臉,手上的香直接捅在了他臉側!
陸容:“啊啊啊啊啊啊?。 蹦槀榷嗔藗€淡淡的戒疤。
從此以后,陸容就再也不指望方晴了。
方晴也不負眾望,這么多年都沒意識到,家里的錢比她賺的要多。
陸容推門而入,心里還盤算著小魚餅的事,可是家里亮著燈,門口有兩雙鞋,一雙高跟鞋,一雙43碼的意大利手工皮鞋。
陸容猛地抬起了頭,一個背頭、白西裝、藍色襯衫的男人正踩著他39碼的拖鞋,文雅所又不失拘謹地懸著腳后跟坐在沙發上。
四目相對。
男人長著一副知識分子的眉眼,國字臉,細長眼,有點像央視名嘴白巖松,即使此時有點拘謹,依然散發著一股凜然正氣。他剪裁得體的西裝,搭配醒目的襯衫與領帶,也很符合他的形象身份,可是不知為什么,敞開的襯衫領口隱約露出一根拇指粗的金項鏈,明晃晃地讓陸容挪不開眼睛。
“道上混的?”陸容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陸容退回去看了看門牌號。沒錯,是他家。
那么……
“你是誰?”他渾身的毛都豎起來了,像是一頭保護領地的未成年公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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