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用刀劍入侵不了的地方,就用仁義入侵,這就是秦二世的高明之處。給始皇帝二十年都完成不了的事情,但是對于二世來說,五年就可以完成。就在今日我來之前,我又得到一個消息。” “子房知道這些年來的所為引得諸位很是不滿,甚至于今日周公在門口已經埋伏了殺手想要殺了我。” 周任一聽,頓時眼睛瞪得極大,手中的酒爵也給打翻了,他慌慌張張的撿起酒爵,在眾目睽睽之下心虛的低下了頭,不斷的搖頭道: “子房還是不要開這種玩笑為妙。” 眾人看著周任,眼神中帶著敬佩,這人做了我想做但是又不敢做的事情。 但是反觀子房,他依舊那么氣定神閑,明明是作為被刺殺的人,但是他當前的表現卻是這件事和他無關。 張良坐在這堂中,四面圍觀的都算作是產狼虎豹之輩了,很有些人想要要了張良的命。 因為張良已經撂挑子了,他不想干了。 但是即便如此,張良卻像是一柄立在這里的古劍。古劍尚未出鞘,但是誰人都知道劍鋒藏在刀鞘里,懾其鋒芒,眾人明面上都不敢靠近,只敢暗地里動手。 如今子房主動說破這件事,在場很多人都汗顏,而子房目光清冽,今日露出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猶如修竹。眼中無有怨恨,也無鋒芒,只是看破一切之后的淡然,任誰被張良的目光略過,都不由自主的覺得自己矮了幾分。 “今夜之宴會,實際上是諸位盤問子房,想要讓子房代替諸位,繼續反抗秦國。十幾年過去了,留在諸位心中的只有仇恨。諸位大多都是年逾古稀的人物,不想帶著遺憾離開。” “如果子房今日表現出拒絕,又或者真的是像諸位聽說的那樣,對秦二世贊不絕口,那么今日,子房就不能活著走出這間室。”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