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腦子里的紅豆已經成了一片漿糊,好像被攪拌機打過一樣。 冰淇淋拿走了日記。 兩日后,撕掉了其中幾張,歸還,這究竟是為什么呢? “如果能知道這幾頁被撕掉的紙上寫了什么,那就好了。”花生喃喃道。 我從他手里接過手札,嗅了嗅:“你在想屁吃。除非你現在變成一臺時光機,或者憑空召喚出他的鬼魂。” 花生癟了癟嘴,對我毫無漏洞的發(fā)言無話可說,只得問道:“老大,你在聞什么?” “這頁紙上正反兩面的味道不一樣。”我提溜著被撕去的前一頁道,抽了抽鼻子,“這個正面是很普通的番茄醬味,而背面除了番茄醬,還有橘子味,這說明…” 花生從我手中搶過了手札,像流浪漢從野狗嘴里搶奪最后一口吃食。 他細細一聞,雙眼一下就有了神采:“沒錯,這幾頁都是用番茄醬墨水寫得,只有這一張的反面帶上了橘子清香。說明被撕去的那一頁是用紅黃醬墨水寫得,還未全干時,燕巢咖啡就將手札合上了。” 紅黃醬就是番茄醬與橘子汁的混合物。據說寫出來的字體會帶上橘子類水果的清新,廣為食物們喜愛。 “說明…”我的聲音卡在了喉嚨口。 燕巢咖啡在寫手札的時候吃了一個橘子。 我咽了咽口水,將這一句話吞回肚中:“沒錯,我就是這么想的。花生,你的智商有所提升,就比我差了那么一點點。” “都是老大教的好。”花生樂呵呵地說道,但旋即又皺起了眉,“話雖如此,可橘子墨水的色澤本來就很淡。再加上只是暈染的墨痕混在一起,完全看不清楚啊。” “我認識一個痕跡學方面的專家。我們可以去找他”鷹巢咖啡突然插嘴道。 “小妹!”雀巢咖啡歷喝了一聲,“你忘了那些虎視眈眈,要拿你我出氣的人嗎?太危險了。” “那是我的二哥。看著別人為他出生入死,而我卻只能待在屋里。我做不到,我想最后再為他做一件事。”鷹巢咖啡聲聲帶尖銳到了極點,就像一根快要拉斷的琴弦。 “閉嘴!如果你死了,我該怎么辦…” 我看著這一出鬧劇,不由感慨,一腔熱血的少女和她外強中干的大哥。 相比之下,我還是更喜歡這個女孩,但這并不代表我會帶上這個拖油瓶。 我一記手刀敲在她的天靈蓋上。 她和那垃圾一樣,連驚叫聲都沒有發(fā)出就軟軟倒下,唯一的區(qū)別就是,我不會用胸膛來承接她的重量。 隨著燕巢咖啡滾倒在地的瞬間,我的腳步已經邁出了大門。 “謝謝你的情報。再見。”我瀟灑的揮了揮手,留給雀巢咖啡一個鋼鐵澆鑄的完美背影。 或許幾年后他回想起這一天。依然會有這樣一個背景,深深烙印在他靈魂之上。 “老大等等,我們還沒問那個痕跡專家住在哪呢。” 我的背影一僵。 shift,就不能讓我安靜地裝個逼嗎? 。。。 裝逼是不可能裝逼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裝逼。 這是美食之神的旨意。無論是誰,是貧窮還是平胸,是富貴還是負債。 這是我在瘸腿老頭身上得到的啟示,他孜孜不倦向我們炫耀了1個小時的釣魚技巧,卻連一條鯛魚也沒釣起來。 哦,忘了說了,眼前這個殘疾老頭就是燕巢咖啡口中的痕跡專家--松茸,擁有狗一樣靈巧的鼻子和挖掘機一樣善于發(fā)掘的眼神。 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有一雙好手,一雙眨眼之間便可將物體重量精確到小數點后4位的好手。 關于這雙手,還有一件趣事。 傳聞他早年是一個風流倜儻的花花公子,家里有錢,工作又閑,每天混跡于脂粉環(huán)繞的大夜場。 誰知一朝家門落魄,風光不再。只得娶了個遠近聞名的悍婦--咖啡奶糖,過著苦哈哈的日子。幸而那大夜場的老鴇曾受他恩惠,明里暗里仍在幫襯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