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年他30歲生日,老鴇知他房事不順,便將30位亭亭玉立的糖果少女包好金衣,裝于半人高的匣中,送給他一夜**。 誰知這件事不知怎地就被那個悍婦知曉,怒火熊熊的她保留了最后一份理智,決定捉賊拿贓。 于是,她買通了其中一位少女,將自己渾圓的身體包裹在了金色錫箔紙之中,遮了個嚴嚴實實。 少年風流的痕跡專家不疑有他,興沖沖地來到了大夜場后宅,搓著手,打開了這份期待已久的禮物。 妙齡少女們被金色錫箔紙包的嚴嚴實實,僅從縫隙中透出一股幽香,他深吸一口,就感覺逝去的青春都回來了。 于是便不再遲疑,一手一個便捧起了位于中心的兩個糖球。 誰知這一捧他臉色突然一變,“14359kg,除去紙張的200g,恰好12359。不好,是那只母老虎。” 就在他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懷中女人破紙而出,一臉怒容幾盡扭曲,不待松茸解釋,便一頓亂揍。 如此行徑不是那個遠近聞名的悍婦又是誰? 而我之所以想起這個從烤鴨司機那兒聽來的趣聞,完全是因為他的古怪舉動。 這個一身半癱,靠著輪椅而生的男人聽完我和花生的訴求后,并沒有想辦法復原紙上的文字,而是將手札拿在手上,不停地掂量著。 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便將問題問出了口:“喂,老頭,你這是唱哪出?” 花生覺得我的語氣太過強硬,趕緊補救道:“松茸爺爺,我這朋友就是嘴巴毒了點,其實沒壞心的。” “看得出來,一根直腸子從腳尖通到了腦袋。”老貨夾著魚竿嬉皮笑臉道,辨不出是幽默還是嘲諷。 我伸出了魚鰭。 花生趕緊將我的手指攔下,陪笑道:“松茸爺爺,究竟怎么回事?您為什么一直在掂這本書的重量?” 那老貨搖了搖手指:“你們年輕人,做事就是太急躁。這破案就像深入一個少女,你得要有耐性。” 呵呵,要不是他咳嗽一聲就能血管破裂,抬個手臂就能心動過速,儼然一副要死的模樣,我早就教會他“耐心”這兩個字怎么寫了。 但現在我只能教自己寫“耐心”這兩個字。 那老貨又是一番裝神弄鬼,說了一大堆不知所謂的話,終于把逼裝足了,滿意地開口:“這一本手札出自手帳藝人蜜糖草莓,他有強迫癥,每一天都要把自己長出來的黑頭挑干凈。” “所以呢?”花生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暗罵一句狗腿子。雙手環胸在一旁鄙視的看著他。 “所以他做出來的每一本手札頁數都是相同的,365,他的幸運數字。”老貨說到這兒,將手札塞入了花生的手中,意味深長道,“而這一本的重量,365頁,不多不少。” “老頭,你是不是…” 我話還沒說完。口鼻并被花生一把捂住:“老爺爺,您稍等我們片刻。” 說完,不待老貨回答,花生便拉著我的魚鰭躲到了河流灣的一處空地。 “干什么干什么?別拉拉扯扯的。知不知道什么叫男男手手不親?”我甩開了他的手。 花生沒有搭理我,轉身就開始數起了手札的頁數:“如果松茸爺爺說的是真的,這其中恐怕大有問題。” “什么問題?” “手札一共365頁,一張未少,但書中確實有被撕過的痕跡。這代表什么?”花生低著頭,快速翻動著手札。 “老頭弄錯了,要不就是那個手帳加工者弄錯了。”我扳著手指。 “很好,現在可以排除第一個可能了。”花生抬起頭,“松茸老爺子沒有出錯,這本書確實是365頁。” “那下一步我們是不是該去找手帳加工者問明情況?”我道。 “是這樣沒錯。”花生顯得有些驚奇,圓圓的眼睛又瞪大了不少,似乎在說你居然說對了。 我不滿,既然他的腦殼癢得厲害,我不介意幫幫他:“這種事傻瓜都知道。” 花生捂著腦袋,瞪著他圓圓的眼睛看了我許久,然后堅定點頭,“我覺得你說的沒錯。” 不知怎么的,我覺得他渾身都在發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