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回到家,擺平了鞋店老板娘,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個上午,卻怎么也睡不著。 剛才的一幕幕浮現在我面前,我開始感覺有些不對勁,贗品對我的態度有點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卻好像認識了一個世紀。 莫非…他對我一見鐘情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瘋狂地在床上打滾。 垃圾,你也有對我一見鐘情的時候。 這一笑更睡不著了,沒法子,只好重新起床。 打開快要斷氣的收音機,聽著飯思轍發布的又一款飯團廣告,我從壁櫥里拿出了一罐快要過期的紅豆餡兒。 里面有一只蟑螂,正頭朝下,瞪著后腿跳踢踏舞。 我將它夾出來,摁死,頭朝上塞進了一個早已不能吃了的蘋果派中,和它其余146個同類作伴。 做完這一切,我將魚鰭在鱗片上擦擦,便了一勺紅豆餡,放入嘴中,當是今日份的午餐。 這本是一個休閑放松的好時機,但墨菲這老小子不肯放過我。 不速之客如期而至。 不是花生,是烤鴨司機。 他的眼睛腫成了兩個大水泡子,一副死了老婆的表情。 我問他怎么了? 他哭喪著臉說他老婆沒了。 還真沒了老婆,我有些囧:“怎么回事?” 原來,他昨夜出門時,想著我們查案可能要耽擱一個晚上,于是就讓他老婆早點兒睡,不用等他了。 誰知我們在頂呱呱餐廳,坐著榴蓮酥探長的車走了。他也就提前下班,回了家。 這本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誰知在家門口,看到了讓他頭頂變綠的畫面。 于是乎,他變成了一只無家可歸的綠帽鴨。 我不解:“你老婆給你戴了綠帽子。為什么你無家可歸了?” 烤鴨司機委屈巴巴:“房子是她婚前買的,沒寫我的名字。我離開時打了她姘頭一棍,她的姘頭揚言要十倍奉還。” 我明白了他來找我的原因,無情嘲諷:“d,軟蛋。以后碰到這種事,你就把她吊死,掛在壁櫥上,做成風干鴨。” “可她不是烤鴨,是烤雞。” 原來是雞。我明白了,只能怪他自己識人不清:“所以,你是想讓我幫你弄死那姘頭?” “不不不不,”烤鴨司機顯然沒那個膽,“那個,老大,聽說你這還有多余的沙發,能借我住一段時間嗎?” 他搓了搓那油乎乎的翅膀,“等我找到了既便宜地段又好的房子,就馬上搬出去。” 我覺得他這輩子都搬不出去了。但我沒有拒絕,因為我確實有事需要他幫忙。 “在女巫鎮,紅發的人多嗎?”我問。 烤鴨司機解決了住宿的問題,顯得很是高興:“當然,辣系的居民大部分都是紅頭發。” 我想了想,掏出了焚雙焱的照片:“你見過的人多,有見到過她嗎?” 我本來只是隨口問問,誰知烤鴨司機端詳了一番,竟點頭道:“這你可問對人了,她很低調,知道她人類模樣的可不多,女巫鎮的就更少。” “別廢話。”我催促了他一聲。 烤鴨司機:“她就是天上的太陽。” 我沒想到雙焱在這里也有那么多粉絲:“她的地位很高貴?” 烤鴨司機疑惑,歪了歪它的長脖子,露出一副呆頭鴨的表情:“啥。” 我有些抓狂,想把他的腦袋塞進屁股里:“她若地位不高,你為啥稱呼她天上的太陽?” 烤鴨司機像在看一個精神病人:“她就是天上的太陽啊。” 這回輪到我露出呆頭鴨的表情:“啥。” “看來你真是病糊涂了。”烤鴨司機憐憫地看了我一眼,“她就是黃金太陽餅。你現在出門抬頭,看向天空,那輪發著光發著亮的餅就是她。” “啥,太陽是一個餅!!” “是啊,不然為啥晚上的天空沒有太陽餅呢?”烤鴨司機以一種理所應當的口吻說道,像是在說一個人人皆知的常識,“那全是因為她受了詛咒,晚上會變成人啊。” “放屁,晚上沒有太陽,是因它回去下蛋了。”我強力反駁,“不然天上的星星哪來的。” 烤鴨司機眼神中的憐憫更甚:“那都是長輩編出來騙小孩兒的。你真信了?” 好吧,這是一個童話世界,不能跟他們一般見識。我忍:“這么說,雙焱在這里地位還挺高。” 那她殺人是為了什么呢?僅僅是滿足某種嗜血的渴望? “誰說她地位很高?”烤鴨司機再次面露古怪。 我:“她照亮了一方天地,這地位還不高?” 烤鴨司機:“可她不好吃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