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看了他很久,最后露出了自認為最迷人的笑容,朝他走去。 嘿,怎么說來著?我早有預感一定能在今天遇到他。 果然,預感成真了! “你找老板有什么事嗎?”他嘴唇輕啟,對我露出犯規的笑容。 “沒事沒事。”我的從容瞬間被打破,語無倫次,舌頭像是打了三個結。 “那你為什么砸桌子?”他又問。 “那個,那個…”我像小學生一樣局促不安,“我得了流行性抑郁癥。” 我終于編出了一個像樣的借口,但似乎沒什么邏輯。 “噗。”他輕笑出了聲,溫柔似水,“你這不像流行性抑郁癥,倒像是間歇性躁狂癥。” 我訥訥說不出話來,不停擺弄著手指:“其實我的病快治好了,我已經找到了可以讓我擺脫抑郁的東西。” “真的嗎?”他有些意外。 當然是真的,不知是不是因為抑郁癥的原因。我對很多東西都提不起興趣,包括我從前很喜歡的板栗氣泡酒和那魔音灌耳的重金屬樂,但是,這一切都不包括他。 他像是星星落到了我的夜空。 “那件讓你留戀的東西是什么呢?”他抿了一口酒,粉嫩的舌頭舔過嫣紅的嘴唇。 癢癢的,我也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他湊近我,濕熱的雙唇貼著我的耳根:“該不會是我吧。愛管閑事的記者,自以為是的三流偵探鯛魚燒先生。” 我的臉紅到了耳根。 他看著我的臉紅到了耳根,露出了某種名為陰謀得逞的惡劣笑容。 shift!我就知道什么溫柔似水都是假象,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而且還是一個贗品。我用力嗅了嗅他身上飄散出來的味道,很淡,與正品差了好幾個等級,只有在靠近他的時候,才能聞到那種獨屬于我的標記味。 “ca。”我一把推開了他,一個贗品還敢如此囂張,真是要反了天了,“告訴你。我到這兒是來捉拿嫌疑犯的。就是那個江洋大盜斗篷人。我親眼看見他走進了酒吧二樓,你,配合我的工作。否則我就…” “一樓通往二樓只有一條路,我沒看見什么斗篷人。”他興趣缺缺的說道。 我死死地盯著他的雙眼,他朝我無所謂的笑笑。 “…” d,我突然拍案而起。我早該想到了,他就是那個斗篷人,那個消失的兇手! 這本書大概率是秋寫的,而他又套用了泰坦尼亞號的人名。 目的可想而知。 泄憤,**裸的泄憤。 秋要動筆,讓那些奪走他瑰夢石的人死無葬身之地。 黑桃3死了,明學家也死了。黑桃4又是嫌犯。可以說當初設計奪走瑰夢石的人沒一個好下場。 那些無關緊要的人都這么慘了,就更別提罪魁禍首--這個垃圾了。 我看著他無辜的眼睛,恨恨的想著: 別裝了,你就是兇手,你就是殺死班森和黑桃3的兇手。 別說,這垃圾還有前科,當初他假扮焚雙焱騙我這事應該也被記錄在《深海迷霧》中,秋肯定知道,于是就把這件事寫入了書中。不用想,引我來此的“雙焱”肯定就是這垃圾假扮的。 他就是兇手,最后要被千人唾棄,萬人辱罵,不得好死的兇手! 但書中的他顯然還不知道自己最后的命運,仍笑著向我舉杯:“又犯病了?要不要來一杯oswule。” 我奪過他手中的酒杯,他涂了橘子味的潤唇膏,粘在杯上,我發誓我不是變態,但忍不住湊近他遺留的唇印,一飲而盡。 “我懷疑你就是兇手。”我用只有我們兩人聽得見的聲音認真道。 “我懷疑你就是變態。”他以同樣的音量回擊我。 呵呵,不愧是紅海岸知名作家秋的大作,寫得好啊!這牙尖嘴利的性格,完全沒有ooc。 我怒極反笑。不等他反應過來,就一拍桌子,喝道:“昨天下午3點左右你在哪里?” 他似乎覺得這樣的場面很新奇,大大方方說道:“我在參加一個美食講座,下午2點開始,5點結束,我作為講師全程坐在臺上,中間只有15分鐘的休息時間。” 我冷笑一聲:“你一定是通過這15分鐘往返了banana公寓,殺死了酸奶!” 他雙眼微微睜大,似乎很是意外:“酸奶不是自殺的嗎?” “別轉移話題。”我惡狠狠道。 “好吧。”他無奈地聳聳肩,“banana公寓和沙茶座談會會場相距了45分鐘的車程,請問我們無所不能的記者先生,您覺得我應該怎么做,才能將90分鐘的路程縮短到15分鐘?” 我沉思片刻,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走了水路。” 偵探都這么寫,犯人劃船走小路,完成不可能完成的殺人事件。 他淡定地用毛巾擦了擦嘴角:“座談會方圓五里之內沒有水路。” 我:“你挖通了地道。” 他:“不如,你替我挖一條試試?” 我額頭上浮起了一層汗珠:“飛機,沒錯,一定是直升飛機。” 他閉上了嘴,好半晌才開口:“抱歉,記者先生,這個世界還沒有進化出直升飛機。” 我怒,我的推理不可能有問題!有問題的一定是他! 我拽著他襯衣的領子:“嫌犯逃跑的時候我捅了他一刀,就在胸口。是或不是,一看便知。” 他襯衣的第一顆紐扣沒有扣上。我用力一扯,第二顆與第三顆也立馬像斷線珍珠落了下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