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露出胸膛成片白皙肌膚,和那漂亮的人魚線。 沒有傷口。 我的怒氣瞬間消失,雙眼卻挪不開視線。 他拉住了我繼續向下的手,輕聲道:“我自己來。” 他打開了第四顆扣子,第五顆扣子,第六顆扣子。 被掩蓋在襯衣下的細嫩肌膚,如屋檐上的新雪,一路滑落。 我喉頭滾動,不停的咽著口水。 直至最后一顆,他突然不動了,笑著問我,那江洋大盜的傷真是在胸膛處,而不是腹部? 我聽懂了他的嘲諷,臉不住又紅了,暗罵自己不爭氣:“你不要誤會。天太黑,我沒看清到底是捅在了胸口還是腹部?!? 他哦了一聲:“不是在大腿根就好?!? 我惱羞成怒:“我可不是那種利用職務之便占人便宜的流氓?!? 他似信非信地點了點頭,雙手撐在長椅上,松垮垮的襯衣從圓潤的肩頭滑落,那炫目的白看得我頭暈目眩。 “那大偵探需不需要檢查一下傷口呢?”他笑意盈盈道。 “當然?!奔热换瘖y術可以偽造出傷口,自然也可以把傷口弄消失。我這全是為了副本, 副本! 我搓了搓手,避開了那個讓我很不自在的小豆子。有些緊張地碰了碰他靠近心臟的肌膚。 觸電一般的感覺。像是有羽毛在撓我的手心,酥酥麻麻的。 他沒有阻止我,雙頰飄起一層酡紅,半分醉意的雙眼波光粼粼:“偵探先生,說好的不占我便宜呢?” holyshift。 我捂住了鼻子,沒想到,最先承受不住的不是我的理智,而是我的鼻腔毛細血管。 經過一番努力,我終于止住了血,按理說,既然我已經證實他不是斗篷人。那就應該離開了。 可是我的雙腿有它們自己的想法,它們不愿意挪窩,只想待在這里。 他似乎看穿了我雙腿的想法,歪著腦袋說:“既然不想走,不如你請我喝一杯吧?!? “為什么是我請你?不是你請我。”我雙手交叉,環在胸口,憤憤道。 他咬著下嘴唇,聲音中帶著笑意:“既然這樣,那我們玩個游戲吧,誰輸了誰請客。” “什么游戲?!? “投骰子。擲到1,3,5算我贏,擲到2,4,6算你輸。怎么樣?” 我想了想,點頭道:“可以?!? 他從衣兜里掏出一枚象牙骰子,塞進我的手心:“公平起見,你來投?!? “那你輸定了?!蔽矣媚粗干w將骰子彈入了半空,我在死??墒翘柗Q賭神的魚,論投骰子,我敢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只要是我想要的點數,就沒有投不出來的。 誒…等等,我該投幾點來著? 發現被坑時已經晚了,他點了酒吧最貴的酒“命運回響”,偷笑著抿了一口。 我應該生氣,但不知怎么的,看到他笑起來的模樣,也跟著笑了起來。 “真傻。”他感嘆了一句,眼神迷離,似醉非醉。 不傻能喜歡上你。 我在心中腹誹了一句,便拉起他襯衣的領子,幫他重新穿好了衣服。 開玩笑,這具身體只屬于我一個人,怎么能給別人看去呢? “我不冷。”他似乎會錯了意,一雙含霧的眸子直勾勾盯著我,唇角微微勾起,卻不是在笑。 我不是他肚里的蛔蟲,甚至連個名分都沒有,自然看不懂他眼神中的情緒。 我只知道他似乎很迷茫,躊躇,需要有一個人來傾聽他的心靈,并給出一個靠譜的建議。 我等著他自己開口。 他沒有開口,只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醉了,想睡覺?!? 我撓了撓頭,他想睡覺,又不是想睡我,為什么要征求我的意見?難道是怕我趁他睡覺的時候睡了他? 他顯然也沒指望我能讀懂他,繼續道:“可是我怕夢里太沉,以后再也醒不過來了。” 我從未見到過這樣的他。憂郁中帶著絕望,像是即將跨越凜冬的幼鳥,對自己的未來彷徨無知。 我的心一陣絞痛,在我的意識做出反應之前,手已攬過他的腦袋,讓那狡猾的東西死死靠在我的肩頭。 “睡吧。無論你的夢多沉重,我都接的住?!蔽亦嵵囟趾V定地給出了我的誓言 他真的睡去了! 這是我沒想到的。當然我不是不樂意,前一個小時我甚至有一種飄在云端的不真實感,不知道這樣的幸福何時會落地。 但第二個小時,我的膀胱就迫使我降落了。 我想上廁所。 但他睡的很沉,睡得很香。我不忍心叫醒他,只能自己苦苦憋著。 就這樣我憋了足足五個小時,他終于醒了。 我差點沒痛哭流涕,忍者神鱉都沒我能憋。 我沖向了廁所,感覺像是上了天堂。 他居然還在一旁偷笑,完全沒有要反省的意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