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秦源鼻子微微一酸,拍了拍慶王的肩,“殿下果不負(fù)我。” 慶王道,“你我二人情同手足,何敢負(fù)卿?” 秦源點(diǎn)點(diǎn)頭,又說道,“其實(shí)我來,還有一件事。” “秦兄請講。” “三日后有火島余孽在京鬧事,據(jù)聞目標(biāo)是清正司。清正司內(nèi)如今的高手只有范司正幾人,怕是未必能擋住。” 慶王聞言,頓時目瞪口呆。 “火島余孽為何要闖清正司?難不成是覬覦司內(nèi)機(jī)密?” 秦源淡淡道,“具體計劃未知,但我想總有理由吧。” 你就說,信不信我吧? 慶王沉吟了下,立即說道,“秦兄的意思是,讓我加快行軍,在此之前抵達(dá)京城?然后召集高手,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頓了頓,又手背拍于手心之上,興奮道,“對呀!朝廷苦火島之患久矣,父皇很早就說過,火島一定要滅!若是此番能將他們的高手一網(wǎng)打盡,勢必大功一件!” 這么一來,他奪嫡的可能性就更高了! 而一旦他奪嫡,就有能力護(hù)住秦兄了! 這邏輯是通的,所以慶王完全相信,秦源在幫他的同時,也在幫他自己。 而秦源,要的就是他這么想。 如果到時候慶王能把一幫高手調(diào)集到清正司附近,那么他的壓力就會小很多。 當(dāng)然,如果慶王匯報給劍廟,能把劍廟的高手也調(diào)過去一部分,那他會更歡喜——只不過,慶王為了攬功,很可能不會這么做。 比如,他抵達(dá)京城后,可以以慶功宴為名,召集很多高手在清正司附近的酒樓慶祝,等“火島余孽”出現(xiàn)后,他就“正巧”遇上,于是立下了這個大功。 別問慶王召集宮中高手慶功會不會引起皇帝忌憚這種蠢話,柴莽定下的規(guī)矩擺在那,太子候選人本就可以“結(jié)黨營私”,這是祖制! 你要不會這個,連競爭儲君的資格都沒有! 秦源知道,慶王已經(jīng)想好怎么了,自己沒必要在這里浪費(fèi)時間。 于是,他給了慶王一個擁抱,拍了拍他的肩,然后在他耳畔說道,“殿下,此一別,不知何時再見,惟愿我們情義能各記心間。” 慶王鼻梁一酸,點(diǎn)頭道,“秦兄保重!本王深信,我們總有再見之日。” ...... 道別慶王,秦源又馬不停蹄地出門,打算去景王那。 卻在半道,遇到了帶兵巡視的鐘瑾元。 鐘瑾元正要喊秦源,秦源就立即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別出聲。 兩人若無其事地擦肩而過,秦源指了指營地外頭的樹林,示意在那等他。 片刻后,鐘瑾元就來到了樹林。 一見面,他就急道,“賢弟,你怎生還敢來此?圣上說你是反賊,現(xiàn)在到處都在通緝你知道嗎?” 秦源苦笑下,“無妨的,他還指望我去京城找他呢,說這些只是要你們別跟莪來往而已。” 鐘瑾元瞪眼道,“你是不是傻啊,還去京城做什么?等劍廟來抓你啊?” 嘆了口氣,他又從懷里拿出一大疊銀票,塞到了秦源手里。 說道,“拿好!拿著這些錢,你跟儀兒一起先找個地方隱姓埋名,起碼一年之內(nèi)不要出來!我和爹商量過了,慶王和景王不是跟你關(guān)系都不錯嗎?無論他們兩個任何一個監(jiān)國,到時我們一定替你求情,讓朝廷對你睜只眼閉只眼!” 頓了頓,又嚴(yán)肅地叮囑道,“你聽好,心里有再大的委屈,也得憋著,得忍著!只要咱們鐘家還在,你就一定會沒事的!這一年,你要是跟儀兒生個大胖小子,那就更好了!時機(jī)成熟,我會去看你們的!” 秦源從來沒見過如此嚴(yán)肅的鐘瑾元,不禁心念大動。 關(guān)鍵時刻,大舅子果然還是大舅子。 然而...... 此時,鐘瑾元突然又問道,“對了,儀兒呢?怎么沒見她?” 秦源深吸了一口氣,突然不知道該怎么跟鐘瑾元說。 如果告訴他,正是鐘家效忠了幾代的皇帝抓了儀兒,不知道他從小到大賴以自豪的一切會不會崩塌? 可,似乎又不得不說。 于是躊躇一番,他只能言簡意賅地說道,“元大哥,儀兒被劍奴重傷,然后被他和皇帝帶走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