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到帕子,尤妙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梨花帶雨,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看的尤錦更為緊張,還沒弄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開始認起了錯。 “哥哥錯了,哥哥給妙兒認錯,妙兒別哭……” 尤妙拿過帕子,吸著鼻子:“我覺得委屈,我明明讓你別出現(xiàn)的,你卻還是出來了。” “我是怕你被欺負。”他又不是辜負了葛葭桐,完全不相干的人,他怎么犯得上躲躲藏藏。 “葛姑娘相貌好家世好,性格也溫溫柔柔的,我看你是動心了。”她之前還以為葛葭桐是那種妖妖嬈嬈的女人,沒想到竟然是個看起來柔弱可親的。 而且看樣子還讀過書,甭管尤錦動不動心,她總覺得爹娘一定會動心思,畢竟葛家的條件太好了。 葛家是越縣本地人,除了在越縣有個好地段的四進宅子,在葛家村還有大片土地,莊子也有兩個。 這樣的家境,尤錦就是考上舉人都是高攀。 如果不是知道上一世葛葭桐是個什么樣的人,尤妙也樂意讓她當她的嫂子。 不知道葛葭桐怎么就賴上他哥哥了,按著她家家世找個愿意受窩囊氣的贅婿又不是找不到。 “我專心考試哪里會想那么多,”尤錦語氣無奈,見到妹妹不哭了稍微安了心,他都不明白自個妹妹怎么那么在乎葛家的姑娘,“再者妙兒不相信哥哥了?不喜歡便是不喜歡,怎么會因為她的家世和相貌動心。” 尤妙覺得還是不保險:“我不信,我還氣著,等到我相信了再理你。” 說完就關(guān)掉了門,尤錦看著緊閉的房門,敲了幾次門,在外面等了將近半個時辰,尤妙也不為所動。 尤錦表情要多無奈有多無奈,這還是尤妙第一次為了旁人跟他鬧脾氣,而且這個旁人在他看來還是個樣貌都記不清,未來也不會有什么瓜葛的陌生人。 尤妙是想不到辦法了,她知道尤錦最疼她,所以才想了威脅他的法子,讓他不要見葛葭桐。上輩子她哥哥斷了腿沒了前途,葛葭桐又居心叵測,與人私通嫁給她哥哥為遮丑,進門多久就懷了孩子,那時候尤家已經(jīng)一團糟,葛家又用勢壓人,逼著尤家不準和離。 讓她哥哥成為這地方最大的笑話。 想著尤妙就想掉眼淚,上一世會有那樣的局面都是她的錯,她對抗不了席慕,就把氣撒在最親近的人身上,明明只用她一個人受苦就行了,卻連累家里所有人都沒有好下場。 而她唯一能給席慕的報復(fù),就是她逃得那幾次,讓席慕心情稍微不如意那么一會,然后加倍的又折騰在她的身上。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尤妙還是沒理尤錦的意思,但卻板著臉給他夾菜,見他吃完了飯還給端上了早就在灶上煲著的暖湯。 “妙兒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尤錦的夸贊得不到回應(yīng),清俊的臉上又是無奈又是好笑:“去院里散步消食?” 尤妙不搭理他,見他看著不說話,就往他手上塞了一本書,去廚房收拾碗碟。 目送妹妹的身影走遠,尤錦還是不明白尤妙在氣什么,但忍不住想發(fā)笑,他的妹妹怎么連生氣都那么可愛討喜。 …… 畢竟入了秋,隔天一早醒來,在天邊掛了一段時間的金烏不見蹤影,天幕陰沉,特屬于秋的瑟涼終于嶄露頭角。 白云的顏色像是換過幾次的洗筆水,墨淡的只剩了臟灰;一層疊著一層,低壓的在天邊蠢蠢欲動。林中的鳥鳴聲少了許多,倒是煩人的蛐蛐叫個不停,不知道躲在哪片草叢。 “馬上要落雨,今日就別出去了。” 見尤妙換上了出門的衣裳,尤錦勸阻道。 哪能不出去,她要早些出去,才能早些回來,以防葛葭桐又來,她不在讓她跟尤錦單獨相處。 尤妙本想繼續(xù)不理尤錦,但怕他又像昨日一樣來接她,轉(zhuǎn)過頭道:“一時半會下不了,再者就是下了我等到雨停了再回來也行,我跟秀兒說好了在她家吃晌午飯。” “所以你今天沒飯吃了。”尤妙瞪著眼睛道,見尤錦愣住,又忍不住心軟,“飯菜放在灶上熱著,你記得看時辰,別空著肚子看書。不用來接我,要是我發(fā)現(xiàn)你來接我,我就更生氣,你就甭再想我會理你。” “好好好,”尤錦忍住笑意,免得讓以為自己現(xiàn)在很兇很生氣的妹妹覺得挫敗,“若是落了雨,就等雨停了再回來,若是到了申時末還在下雨我就去接你,不準生氣,要不然我就沒辦法安心讀書。” 今天那么早去席慕哪兒,應(yīng)該能早些走,尤妙點了點頭。 “到那時候應(yīng)該就不下了。” 尤妙帶著繡籃和拿了一把傘出門,依然是先去了苗秀那兒,兩人做了一會繡活,尤妙借口快下雨了干脆把繡籃留下,去了席慕那兒。 走到半路的時候,雨絲淅瀝瀝地飄了下來,雖然下的不大卻被風吹得歪斜,不落在傘上偏偏她臉上飄。 尤妙到了席家后院的時候,臉被洗了一遍,衣擺也被雨絲沁的微濕。 柏福一大早就被席慕叫到門邊候著,心中想著自家爺是瘋魔了,尤家姑娘都失約一次了,今天天氣又那么不好,還非要他早早等著。 卻沒想到,還真叫他等到了尤妙,見尤妙撐著傘,發(fā)絲上還有沒融的雨滴,柏福愣了愣。 “尤姑娘那么早就來了?” 尤妙站進了廊下,抖了抖傘上的雨滴:“席慕不在?” “在的在的,正等著尤姑娘呢。”柏福笑著為尤妙引路,“這條路上的下人都叫爺吩咐妥帖了,麝云軒太舊太窄,冬日取暖是個好去處,爺還是喜歡在自個院子活動。” 尤妙點點頭,不置可否,只要不會被發(fā)現(xiàn)去哪兒都無礙。 尤妙的運氣算好,過了月門才上游廊,大雨便瓢潑下了下來,濃灰色的云落下來的雨珠卻是白白凈凈,啪嗒啪嗒敲擊著瓦片,五連珠圓形羊角檐燈被風撩的搖曳不停;欄外的假山在雨幕中包了一層淡淡的光,碧綠的池水漣漪帶著叮叮咚咚的脆響。 “尤姑娘靠里頭走些,別濕了衣裳。” 尤妙輕輕“嗯”了一聲。游廊并不能直通席慕的屋子,走到了邊上,柏福去問席慕在哪,尤妙站在廊下等著。 按著上一世的習慣,雨天席慕通常都會去主屋邊上的醉月軒;醉月軒飛檐挑的高,像是一輪彎月,開了軒窗雨絲也落不進屋里,邊上種了一圈芭蕉,到了雨天席慕就喜歡溫一壺酒,躺在紅藤搖椅上賞雨打芭蕉落閑庭。 身邊陪著的可能是銀姨娘,或是綠翹。 柏福回來果真道席慕在醉月軒:“我本該跟爺稟一聲,再帶姑娘你過去,但爺說讓我等到姑娘就帶姑娘去他那兒,怕一來一回姑娘等急了,我干脆就帶姑娘直接過去,只是等會可能要勞煩姑娘在門口等上片刻。” “沒事。” 尤妙又撐開了傘,提著衣擺踏進了雨里,柏福連忙跟了上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尤妙似乎知道醉月軒在哪。 席慕在醉月軒,也如尤妙所想溫了一壺小酒,不過身邊卻沒有伺候的人。不是他在守身如玉的等著尤妙,只是他剛喚了綠翹,人還沒來,尤妙人就來了。 聽到尤妙外頭等著,席慕起了心思,親自出門去接她。雨入不了軒窗卻能飄到檐下,尤妙依然撐著傘,玉白色的素油傘低垂,從席慕的視線看過去,只看見了她瓷白近乎透明的下頜。 這會去喚綠翹的下人也把人帶來了,綠翹特意穿了一身薄春衫,透薄的淡綠色布料隱隱能看到瑩白的肌膚,頭上戴了銀絲鬏髻,插了一根雕蘭花的翡翠玉簪。 跟她相比,尤妙的衣裳素淡粗糙的像是地上濕噠噠的麻布,但是尤妙回頭看著綠翹,席慕的視線就看著她背影,一點都沒有從她的身上移開的意思。 “爺,奴來了。”綠翹巧眼橫波,瞥了尤妙一眼,上前福了福身。 尤妙皺了皺眉,她上一世跟席慕,他那么風流嗜色的人后院自然沒斷過女人,聽說有時他興起還會讓幾個女人一起伺候他,但這種事她從來沒碰到過,用席慕的話來說,就是她性子潑辣,對付她一個他都力不從心,那兒還能再多一個添亂。 而這一世她乖巧什么話都聽,所以席慕這畜生就要弄新花樣了? 尤妙抬頭去看席慕,眉尖蹙著,一雙眼睛像是染了廊外的水意,濕潤透亮,像是秋天的越湖。 ☆、軒內(nèi) 一座醉月軒,一男兩女,男俊女美,就像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畫。 不止綠翹緊張著席慕的選擇,連一旁的下人也都個個好奇席慕會帶哪個進屋,看一下綠翹又看一下尤妙,兩個美人各有各的俏麗,舍了哪個他們都要替主子可惜。 想到主子平時葷素不忌,大約這次也是全收了。 尤妙心中千回百轉(zhuǎn),思慮著要是席慕真有了都要的齷齪心思,她要怎么回絕。雖然打算著千依百順,但她還真做不到一點底線都沒有。 “去拿件……”席慕走朝綠翹說了一半,目光掃過她身上的裝扮,話轉(zhuǎn)了一個彎,“去銀姨娘那兒取一件沒穿過的秋衫過來。” 說完,便邁步踏進了尤妙還沒關(guān)的傘里,油紙傘尤妙一個人打著看著大,再添上了席慕就顯得滿滿當當。 席慕握住了她拿傘的手,語氣帶著淡淡的斥責:“手怎么冰成這樣還在雨里站著,是不是鞋子也濕透了。” 席慕低頭去看她藏在裙擺下的繡鞋,淺色都變成了深色。 尤妙不自在地縮了縮腳:“沒濕透。” 綠翹笑容揚到一半就垮了下來,還在一旁消化席慕的話,見兩人竟然就打情罵俏了起來,唇都要咬破了。她雖然不是姨娘,但一直在這府里的地位不比銀姨娘低多少,竟然要去當尤妙的跑腿丫鬟。 “爺!奴身上的衣服也濕了。”綠翹不甘地跺了跺腳,讓席慕看她。 身為她的學生,尤妙對她的舉動時刻注意著,聞言,水汪汪的眼睛便看向了她,她來是穿了蓑衣的,身上遮的好好的裙擺都沒濕一塊。 “哪濕了?” 語氣無辜茫然,讓綠翹怒上加怒。 席慕笑出了聲,戲謔地看向綠翹,還記得這是他的女人不是丫頭:“回去休息,讓你丫鬟跑一趟。” 綠翹哀求地看向席慕,就見他視若無睹地摟著尤妙進了屋子,門扉扣緊,就像是防著她跟進去。 “爺才戀上尤姑娘,綠翹姑娘就別太氣了。”柏福收過綠翹好處,見她模樣寬慰道。 綠翹跺腳,斜著眼看他,席慕剛得了她的時候可沒向?qū)τ让钅菢訉λ瑒倓偰菢幼泳拖袷前延让町斪隽诵母危屓思刀省? 軒內(nèi)的朱窗為賞景而設(shè),做的極大,尤妙進門入目就是籠罩著淡翡色山巒,雨似乎透不進那處霧靄,濃密的云霧縹緲如同一座巨大煙爐,裊裊往蒼穹上飄散。 看了幾眼,席慕就走上前把朱窗給關(guān)了,拿了毯子擱在搖椅上:“先把濕衣裳脫了,別著了涼。” 尤妙握緊了衣領(lǐng),搖了搖頭:“等會衣裳送過來在換。” 席慕不耐煩地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難不成想染了風寒過給爺?” 他可還記得昨天她與那個便宜秀才哥哥親近的事,這會還膈應(yīng)著,他的女人就是不要了,也落不到別人啃一口。 沒繼續(xù)給尤妙猶豫的時間,席慕直接伸手替她做了決定,解開了她的汗巾,把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扒了下來。 席慕原本只是怕她著涼,但這脫著脫著呼吸就粗重了起來。 就像是剝開了一顆新鮮的蓮子外殼,露出了其中水嫩的蓮芯,食欲大開,想撲上去咬一口。 而席慕那么想就那么做了,埋頭在她肩頭上啃了一口,舌尖探出滑過她細嫩的肌膚,尤妙癢癢的直躲。 “我身上還濕著呢。” 席慕眼眸一挑,說不出的風流恣意:“那不是正好,省了爺?shù)墓Ψ颉!? 說著,手向下一滑便探入了緊致處,尤妙擋了擋,說來也奇怪,雖然回到了十年前,容貌也變得年輕,但她總覺得自個的身子也跟著一起回來了。對席慕的動作感覺熟悉的很,不是心理而是身體上,已經(jīng)習慣了席慕,他稍稍撩動,她就能進入狀態(tài)。 席慕就愛這般與他契合的尤妙,只要他稍微一碰,她就能在他手上綻放,又熟悉又新鮮。 把人放在鋪了毯子的藤椅上,席慕跨坐了上去,藤椅咯吱咯吱的叫個不停,就像是下一刻就會散架,尤妙膽顫心驚,就怕下個瞬間就成了席慕墊背的。 席慕看得出她的心思,本來在吻著她的脖子,笑聲越漸越大,尤妙聽著他的笑聲臉色泛紅,椅子聲響那么大她會怕不是理所當然。 “要不去榻上?” 席慕含笑拒絕:“爺?shù)拿蠲顑壕褪莻€寶貝。” 抱著尤妙換了彼此的位置,讓她坐在身上,席慕眼含戲謔:“這就不怕了吧。” 說著沒給她回答的機會,越探越深,要一次把這些天被尤妙餓的東西全都補齊了。尤妙開始還有力氣配合他,后面就繃著腳丫子細細的哭,席慕瞧著眼熱,舌尖舔去了她眼角的淚。 換了位置,席慕抬頭便是一幅蓮葉觀音像,畫中祥云漫天,救苦救難菩薩手持蓮花凈瓶,玉露傾斜向下露帶星光,歇躺碧翠蓮葉之上,露出一雙赤.裸玉腳。 慈眉善目,潔凈無比。 席慕按著尤妙腰肢的手,越來越緊,眼中有幾分狂熱迷離。恍若畫上的觀音正坐在他的身上,白膩的皮肉掛著星光般的瑩瑩玉露,慈悲渡人舍了肉身來滿足他的色.欲。 “妙妙,妙妙,乖寶貝……” 席慕聲音沙啞急切。 這回結(jié)束席慕喚水,尤妙沒有如往日般拒絕,認命的陪席慕在桶里面又胡鬧了一會,軟著腿被饜足的席慕抱上榻,枕著白釉剔花蓮葉枕,尤妙自個都沒有察覺她看席慕的表情,氣的跟個松鼠一樣,腮幫子鼓得足足。 席慕替她套衣裳,本來火又撩了起來,見到她的模樣,好笑緩了緩。 “爺從來沒替哪個女人穿過衣裳,妙妙是爺?shù)念^一遭,怎么不開心還苦著一張臉。” 這話一聽就是瞎話,按著他穿衣裳那么順溜的樣子,怎么可能從來沒提女人穿過,再者拿上一世來說,她衣柜的衣裳都是他挑選置辦的,替她穿衣裳是他一直的愛好。 上一世的時候她還懷疑他是不是男兒身女兒心,所以那么喜歡替她打扮。 “妙妙不信?”席慕挑起了眉頭,平日都是女人伺候他,他唯一伺候女人的,也就只有偶爾替她們脫衣裳了,穿衣裳的確是他頭一遭,這丫頭竟然還不領(lǐng)情。 “當然信。”尤妙可記得要順從席慕,蓮藕般的胳膊伸起,摟住了席慕的脖頸,去咬他的耳后。 席慕上一世便喜歡她碰這處,但通常要叫上許久,她才會依他一次。 尤妙一碰,席慕身體便是明顯一顫,血液流竄激烈,耳尖都帶了一絲薄紅,下意識推開了尤妙。 “怎么了?” 尤妙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的懵懂,不明白席慕這是怎么一回事。 席慕舔了舔干燥的上顎,才不會跟尤妙說他身體感覺太強烈,所以要緩一緩。 “既然有了干凈的衣裳,就陪爺賞會景。” 藤椅上的臟毯子被席慕揭開扔在了地上,席慕坐了就朝尤妙招了招手。 窗外的雨小了許多,又成了縹緲的雨絲,天地之間霧蒙蒙的,泥土花草的清香隨著朱窗再次打開涌入了屋內(nèi),混合了屋里掐絲琺瑯獸耳爐的百合香料,煞是好聞。 藤椅做的很大,尤妙趴在席慕的身邊位置都還綽綽有余,讓尤妙想到他命匠人做這東西的時候,是不是抱著某種齷齪的心思。 席慕揉著尤妙的頭,像是摸著一只溫順的小貓,手感舒服,一下一下舍不得移開。 “再咬咬爺。” 窗外是什么模樣,席慕根本沒注意,滿腦子都想著尤妙剛剛帶給他的感覺,他還從未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耳后那塊薄肉被碰觸會那么舒服。 尤妙聞言心中無語,剛剛還推開她,現(xiàn)在又來。 跨坐在席慕身上,尤妙埋下了頭,沒見到席慕期待的喉結(jié)滾動。 這次尤妙完整了多,按著他上一世喜歡的方式,虎牙輕咬,就像是貓兒一樣咬到了可口的食物,試探一二便輕輕珍貴地舔舐了起來。 席慕眼底發(fā)紅,喉結(jié)顫了又顫,手扶在尤妙的肩上,忍了幾次才沒有把她推開。身體酥軟了大半,受不住身體完全被尤妙掌控的感覺,急切地撕開了她的衣裳,狠狠的又進了水潤處。 接二連三,席慕身體好尤妙是知道的,但這也好的太過分了,她記得他上一世一般前頭一次比較急切,到了后面就會緩緩的像是品嘗美食一樣,在嘴中回味之后再吞入腹中。 哪里像現(xiàn)在這樣,就像是吞了什么猛藥,一次比一次激烈,簡直要把她融進肉里。 難不成是她記錯了,尤妙被撞的意識模糊,很快就沒了思考這些事情的能力,忍不住又哭了出來,連眼眶紅腫回家怎么跟尤錦交代都忘得一干二凈。 窗外的雨絲越漸越小,天光在蒼穹乍亮,遠處云霧繚繞的青山仿若其中有光升起,締結(jié)天邊,七彩華橋在云霧中美的動人心脾。 作者有話要說:我看到書上明朝屋里面喜歡掛觀音畫像,我就收集了這方面的資料,說不定這本觀音三十三法身名號都能出現(xiàn)一次23333 ☆、幫忙 席慕通體舒暢,早就忘了尤妙跟尤錦那點事,哼著小曲,拿著白絨毯子把尤妙包裹抱在懷里,還有閑情逸致地替她捏肩揉腿。 在伺候人上,席慕若是個下人早就被主子給亂棍打死了,他一通按下來,尤妙沒覺得舒服,只覺得原本快拆開的骨頭徹底被拆開了,咬著牙忍受著酷刑。 不過為了表示溫順,尤妙半點意見也無,乖乖巧巧不喊疼,倒是席慕看見了他按過的地方紅腫了起來,察覺自己手勁太大,皺了皺眉。 見尤妙依然乖乖的在他懷里,心里又是舒服又是心疼她這副冰肌軟骨:“不舒服怎么不說?” 這世上她最覺得不舒服的事就是跟席慕做那種事,第二不舒服的就是見到席慕,上一世她反抗的那么激烈,也沒見席慕哪次放過她,有這樣的記性,她就曉得自己舒不舒服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能掌握她生命的人舒不舒服,他心中舒服了,她才能從縫隙中獲得自己的安心。 “我不想讓爺不高興。”尤妙抿著唇,明明是席慕錯了,她卻表現(xiàn)的自責委屈。 論溫順,席慕身邊都是溫順的女人,就是有幾個裝小辣椒,吸引他的注意,在討好他的事上就沒哪個敢真的跟他鬧脾氣。 尤妙這份可人并不算是多難得,但偏偏席慕卻有種難得可貴的感覺,大約是因為他以前有意納她為妾的時候,她對他沒有好臉色,所以才覺得她的這份討好正中下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