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件事,顧寧解決了不根源。 劉淑珍有些失望,“啊,就讓他們學(xué)我們啊?” 心里不對勁。 顧寧想了下,她和母親說,“媽,有人學(xué)我們一樣做鹵菜生意,這一點,我們無法避免。” “就算是這一次打斷了劉寡婦的,以后還有張寡婦,王寡婦,李寡婦。” “你看,我們防不了別人,我們只能做好自己。” 提到這里,她便問了,“媽,鹵菜的手藝,你讓劉寡婦學(xué)去了嗎?” 劉淑珍搖頭,“你提醒過,所以我做鹵菜的時候,都是防著人的。” 每次做鹵菜放料的時候,她都是讓人出去的,她自己一個人在家,而且用了哪些料子。 她也不會讓別人看了去,都是鹵完了,直接把東西給過濾出來。 也沒倒垃圾桶,而是倒到了茅廁和地里面,打算漚肥用的。 倒外面垃圾桶,怕別人偷看了料子,自己回去實驗。 就劉淑珍這鹵菜,也是她自己實驗了好多次,花了大價錢,這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她自然是不會把看家的手藝,讓別人學(xué)了去。 聽到這話,顧寧便放心了去,“那就好了,你也不用擔(dān)心,關(guān)鍵的手藝他們學(xué)不會,所以他們翻不起大浪。” “不過這件事倒是提醒我了,我要早點去工商辦把狀元鹵菜幾個字給注冊了。” 應(yīng)該是狀元有限公司。 她給搶先注冊了去,免得被別人抄襲了去。 顧寧是個說做就做的性子,在和劉淑珍說完的第二天,便趁著上午沒課的時候,跑了一趟工商辦。 她拿了五六個證件,結(jié)果工商辦還是卡她,不是這個證件不行,就是那個證件不齊全。 顧寧讓他們說個所以然出來,結(jié)果也沒個所以然。 場面僵持住了,顧寧沒辦法,給方靈鵑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方靈鵑就開車過來了。 和她一起來的還有祁念遠(yuǎn)。 這就讓顧寧驚呆了。 她下意識地拿眼睛去看方靈鵑,似乎在說,你怎么把祁念遠(yuǎn)也給帶來了? 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這話一說,方靈鵑也跟著頭疼道,“我接到你電話的時候,祁念遠(yuǎn)在我方家做客。” 這下好了,不用她邀請,祁念遠(yuǎn)就跟著來了。 祁念遠(yuǎn)似乎沒看到顧寧和方靈鵑打的機(jī)鋒,他漫不經(jīng)心道,“怎么?顧寧,你不歡迎我?” 他生得極好,眉骨高,眼窩深,鼻挺口直,面冠如玉,再加上一身筆挺的襯衣。 越發(fā)襯的他列松如翠。 俊朗逼人。 顧寧聽到這話,她捏了捏眉心,“不是,祁念遠(yuǎn),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沒這么好吧?” 她這人,不喜歡的時候,便直來直去。 一開始就把話給放到了臺面上,懶得來弄什么彎彎繞。 她這話一說。 祁念遠(yuǎn)笑了,他有著一雙桃花眼,笑的時候,瀲滟逼人,“怎么?我來幫忙的,你也要趕我出去?” 怎么說嗯? 現(xiàn)在的祁念遠(yuǎn),和以前認(rèn)識的那個祁念遠(yuǎn),完全是兩個人好嗎? 以前的那個祁念遠(yuǎn)是個瘋批,絕色是絕色,但是怎么也掩蓋不住身上的陰翳和偏執(zhí)。 怎么? 如今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打算走溫潤的路線了? 哪怕是換了一生穿搭,他身上那陰翳還是藏不住好嗎? 就像是大灰狼披著羊皮,你不能說,披著羊皮和羊長得很像的大灰狼就是羊了。 要知道,大灰狼就是大灰狼,他是食肉動物,永遠(yuǎn)都不會變成食草的羊。 顧寧這是來辦正事的,沒空和這人繞彎子。 她便單刀直入了,“祁老板,你就說你是來干嘛的吧?” “咱們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沒必要這樣繞來繞去,沒意思。” 說實話,祁念遠(yuǎn)見多了繞來繞去,說一句話拐三個彎的人。 顧寧這種直來直去的,他幾乎是第一次見。 祁念遠(yuǎn)挑眉,眉梢?guī)е鴳蛑o和興趣,“就不能是我想來給你幫忙??”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