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疼不疼-《重回侯府嫁紈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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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樓白了她一眼:“你不會做嗎,你怎么不去?”
綠柳道:“我倒是想去,可惜我現(xiàn)在的身份不允許,兒媳婦伺候公公宵夜像話嗎?”
畫樓登時又板起臉:“你不要給我提這茬,我聽著就煩?!?
“你煩也沒用。”綠柳道,“我先前就和袖兒說過,不管趙靖平以后娶誰做世子夫人,對小公子都是百害無一利,只有我坐上這個位子,才能保小公子一世平安,當初我沒有保護好小姐,讓她被人害死,現(xiàn)在我拼了這條命也要保護好小公子,你們可以不支.持我,但誰也休想阻撓我,這個世子夫人我當定了!”
“……”畫樓張張嘴,最終什么也沒說,轉(zhuǎn)過身去抹眼淚。
小姐的死是她們一輩子的痛,終其一生都邁不過去的坎,綠柳和她一樣,想要彌補自己當初的過錯,只是和她選擇了不同的方法,而且她不得不承認,綠柳的方法更直接有效。
可是一想到綠柳要在趙靖平身上浪費一生的光陰,她又是那樣的不甘心。
“你不用替我難過。”綠柳輕輕抱住她,“我只是個丫頭,就算小姐不死,最好的結(jié)局也不過是嫁給府里的管事,陪她在這深宅大院終老一生,倘若我真能做上世子夫人,豈不比做管事娘子要風(fēng)光千倍萬倍,至于男人,不都一個樣,世子風(fēng).流,管事就不風(fēng).流了嗎,還能真的指望有什么至死不渝的愛情呀?”
畫樓向來都說不過她,只有在她懷里默默流淚的份兒。
兩人相擁著哭泣,謝南嘉站在一旁,像個被遺忘的不相干的人,心里五味雜陳。
她承認,綠柳說得是對的,天下男人都一樣,嫁誰都是嫁,碌碌無為的管事和碌碌無為的世子,當然是嫁給后者更為風(fēng)光,即便沒有感情,還有榮華富貴加身,被人伺候也好過伺候別人。
況且綠柳早已服下了絕子湯,就算嫁給平民,不能為人家延續(xù)后代,最終也會遭人厭棄,倒不如就留在侯府,好歹能和小公子相依為命。
這樣想著,她決定從西山回來就著手為綠柳謀劃此事,爭取讓綠柳早日當上世子夫人,也好讓秦氏姑侄早日死了這條心。
當天晚上,她去給定遠侯送宵夜,便把畫樓引見給了定遠侯,說畫樓曾跟著世子夫人學(xué)得一手好廚藝,她離開的這一個月,就由畫樓暫時替代她給侯爺做宵夜。
定遠侯吃慣了謝南嘉做的飯,原想說這個月他就不吃宵夜了,聽聞畫樓的廚藝是世子夫人教的,不知觸動了心里哪根弦,便點頭同意了,叮囑謝南嘉不要掛心他,到了西山要好好照顧二公子,切不可出什么差錯。
因不放心趙靖玉的頑劣,特意將自己的虎紋腰佩給了謝南嘉,說這玉佩等同于他本人,趙靖玉要是不聽勸,就拿出這玉佩命令他,必要時候可用武力鎮(zhèn)壓。
謝南嘉失笑:“侯爺說得輕巧,奴婢有什么武力,惹惱了二公子,怕是都沒命回來見你?!?
定遠侯道:“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吩咐隨行的侍衛(wèi),讓他們聽你的指揮,當然,平時你不能瞎指揮,只在二公子要撒野時管控一下就好。”
謝南嘉也沒客氣,接過玉佩揣在身上,心想萬一趙靖玉個色坯要對她不軌,這玉佩倒是個很好的護身符。
只是那紈绔子連皇上唯一的兒子都敢打,會把他爹的玉佩放在眼里嗎?
思及此,謝南嘉又有些不確定,為了安全起見,她決定自己再準備幾樣?xùn)|西防身。
事實證明,趙靖玉確實放浪不羈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第二天五更時分,所有王公大臣,宗親子弟以及他們的隨從全都騎馬在御街集合,整裝待發(fā),趙靖玉卻坐著自己那駕奢靡的大馬車姍姍來遲。
他告訴皇上自己昨晚沒睡好,怕途中犯困從馬上摔下來,摔下來就不能陪伴皇上了。
如此不著調(diào)的理由,換個人說就是砍頭的大罪,被趙靖玉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來,卻逗得皇上哈哈大笑,二話不說就恩準了他,并讓他的馬車跟隨在自己的馬車后面。
這是連太子都沒有的殊榮,也代表著圣上對定遠侯的器重和嘉獎。
嘉獎他的忠心耿耿和安分守己。
所有人都對此心知肚明,誰也不去羨慕趙靖玉,在他們看來,趙靖玉的逍遙只是在牢籠里跳舞,沒什么好羨慕的。
西山圍場離京城一個白晝的路程,清晨出發(fā),天黑方可抵達,負責(zé)扎營造飯的隊伍三更時分便率先出發(fā),以確保大部隊抵達后能夠及時用餐休息。
趙靖玉生怕委屈了自己的肚子,臨行前讓人在他的馬車上裝滿了吃食,還備了好些食材,打算到了圍場之后讓謝南嘉做給他吃。
相處久了,謝南嘉對他種種特立獨行的作派已經(jīng)見怪不怪,尤其在撞見胡先生之后,她更覺得趙靖玉根本就是打著紈绔的幌子掩蓋他的狼子野心。
什么花天酒地,放浪不羈,都是他用來麻痹外人的障眼法,讓他爹放心的同時也安了皇上的心,至于內(nèi)在是個怎樣的人,只有他自己知道。
車輪轆轆出了京城,喧囂繁華漸漸遠離,謝南嘉靠坐在右邊車廂,微微撩起車簾往外看,想看看父親和弟弟在哪里。
衛(wèi)鈞和皇甫在外面騎馬隨行,簾子只是輕微一動,兩人便已發(fā)覺,齊齊向謝南嘉看過來。
“什么事?”衛(wèi)鈞問道。
“沒事,我就是透口氣。”謝南嘉說道,目光落在皇甫身上。
就在昨天晚上,她去和馮倫辭行,馮倫告訴她,那天在邀月居監(jiān)視她和綠柳的人就是皇甫。
馮倫說:“皇甫是二公子的人,必然是二公子讓他跟蹤你的,我不知道你和二公子之間有什么糾葛,但你所做的事二公子肯定早已了如指掌,此次他帶你出行的目的尚不明確,你千萬要小心謹慎,隨時保持警惕。”
雖然謝南嘉一早就猜想過是趙靖玉派人跟蹤她,真正從馮倫口中得到證實,還是讓她感到十分不安。
回到住處,收拾行李時,她翻出了袖兒娘上回讓宋策帶來的鞋子,穿在腳上試了試大小,無意中發(fā)現(xiàn)鞋子里面塞了一張紙條,拿出來一看,竟然是袖兒娘寫的,說前段時間有人到莊子上打聽她們母女的來歷,不知意欲何為,叫她在府上千萬小心。
如此一來,她的危機感越發(fā)強烈起來,她不知道趙靖玉究竟打探到她多少秘密,也不知道趙靖玉打探這些秘密意欲何為,只要一想到自己時刻被一雙眼眼盯著,她就感到毛骨悚然。
好在她最近也歪打正著發(fā)現(xiàn)了趙靖玉的秘密,或許可以利用這個秘密和趙靖玉談個交易。
她這邊想得出神,趙靖玉就坐在她對面,半瞇著眼睛偷窺她。
為了行動方便,她把自己打扮成了小廝的模樣,雖然穿著灰撲撲的衣衫,梳著男人的發(fā)髻,卻難掩天生的明眸皓齒,嬌俏容顏。
她一直撩著簾子,趙靖玉以為她是在看衛(wèi)鈞,拿套著白襪子的腳尖蹬了蹬她的膝蓋,不悅道:“把簾子放下,陽光刺著我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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