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魏京都。 平亂侯府當(dāng)中。 吳銘的聲音繼續(xù)響起。 他說完了七大體系,接下來便是武道體系了。 “徒兒,武道十品,前面六品,為師就不與你多說了?!? “從王者開始說。” “武道四品,為王者境,體內(nèi)真氣也會變成王道真氣,真氣化形,是凡人武道之極限。” “四品王者,一拳之力,可以將一座酒樓轟碎,強大的王者,可以將一座三十丈的高樓轟碎,但也只能做到這個程度?!? “真正的轉(zhuǎn)折點,是三品!” “守仁,認(rèn)真聽好為師接下來說的。” 吳銘大致闡述了一下四品王者境,只是簡單的形容。。 不過接下來才是他真正要說的事情。 “師父您說?!? 許清宵洗耳恭聽,這些知識都是他想要知道的。 “在我等眼中,七大體系,各分十品,但前面七品都是筑基培元。” “前面七品,都只能算是凡體極限,只有踏入三品,才算是真正的登門入室?!? “從武道四品之后,才是真正的一品一重天,每一個品級,都相差十萬八千里,難以完成跨越?!? “武道三品,名為武道入圣,一招一式,一舉一動,都能引來部分天象變化,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千軍萬馬之中,取敵將首級?!? “武道二品,名為武道至尊,一指斷江,一劍破城,萬里之外,殺人于無形之中,只會受到除一品以及天地之力限制?!? “而這個天地之力,代表著許多,諸如百姓民意,諸如讀書人之力,諸如信念之力等等,都算是天地之力?!? “換句話來說,到了二品,基本上就是最強戰(zhàn)力?!? “而一品,就是超脫一切之上,可以無視天地之力,譬如說守仁,你體內(nèi)有民意,這是天地之力,二品如若殺你,會有影響,會有忌憚。” “甚至如若你成圣之后,二品即便是想要殺你,也不敢殺你,因為不見得能殺你,殺你之后可能還要付出慘痛的代價,被天地厭棄?!? “但一品可以無視,只要你不成為一品文圣,那么一品皆可殺,而且即便成了文圣,若是逼急了一品武者,該殺依舊可以殺,只不過文圣也有手段阻止罷了?!? 吳銘道出最后三品的區(qū)別。 三品戰(zhàn)力極強,可引來天象,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超脫在上。 二品幾乎無敵,戰(zhàn)力無匹,但唯一的限制就是天地之力,有諸多限制。 一品就是毀天滅地的存在,只要不是一品文圣,其他都可以殺。 許清宵算是明悟了,但還有些疑惑,不禁開口道。 “師父,按照您的意思,這二品似乎限制太多了啊。” 許清宵詢問道。 一品和三品沒什么問題,但這個二品似乎有些限制。 “恩,二品的確受到限制極多,因為他們要沖擊一品,而想要成為一品,不僅僅是要自身強大,更主要的是,得到氣運加持,如若他們?nèi)⒂刑斓刂Φ娜恕!? “會折損自身的氣運,以致于難以突破。” 吳銘回答道。 “明白了?!痹S清宵點了點頭,隨后繼續(xù)問道:“那徒兒殺儒,豈不是?” 許清宵這般問道。 “不,你不一樣?!眳倾懰查g知道許清宵想要說什么,他立刻搖了搖頭道。 “你還沒有到二品,所以殺不殺都無所謂?!? “換句話來說,如果你真想殺一批人,最好是在二品之前殺干凈,不然等你到了二品?!? “還真不好亂來,這也就是各國興兵,基本上沒有看到二品身影的原因了?!? 吳銘給予回答,讓許清宵稍稍安心了。 意思很簡單,要么二品之前把敵人全部干死,要么就等一品,不然的話,在二品這個境界亂殺,極有可能影響自身氣運,到時候想要突破一品,就難了。 許清宵徹底明白了。 的確,仔細(xì)回想起來。 大魏平亂之時,一品不出來這個無話可說,但二品也沒有出來,當(dāng)時自己就有些好奇。 大魏王朝,三品武者有多少許清宵不清楚,唯一知曉的是,九位國公當(dāng)中,只有四個是三品武者,列侯當(dāng)中有四個,冠軍侯算一個,但這四個三品列侯,全部在外鎮(zhèn)守。 并沒有在大魏京都內(nèi)。 其余皆是四品,所以大戰(zhàn)之時,沒有出現(xiàn)那種一人鎮(zhèn)壓一切。 倘若來一位二品,或者是三四位三品的話,這場仗也不需要搞那么多陰謀詭計了,絕對實力面前,一切都是虛談。 “守仁,三品之前,你在大魏京都想做什么都可以,但三品之后,任何事情你都要考慮清楚?!? “而且,你待在這里太久了,心性有些被磨平,為師知曉你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在旁人看來,你十分兇勇。” “可在為師看來,不過是一群人扯皮罷了,說來說去還是一點,不要與這幫讀書人浪費太多的口舌?!? “你需要磨練自己了,真正的磨練。” 吳銘出聲,他倒是知道許清宵曾經(jīng)做過什么事情,什么大鬧刑部,怒斬郡王之類的,殺天地大儒,看似很兇勇,可實際上呢? 不過是一群人扯皮罷了,互相打嘴炮,這不適合武道。 武道可不是人情世故,武道就是打打殺殺。 “還請師父指點?!? 許清宵點了點頭,他認(rèn)可吳銘所說,自己跟這幫讀書人的確浪費了很多口舌,說實話自己也氣,對方也氣。 不如吳銘這樣,出手鎮(zhèn)壓最爽。 “提升境界,絕境磨礪。” “你現(xiàn)在只是神通境,底子極好,可空有一身底子,實戰(zhàn)太差了?!? “這些日子,為師傳你武道神通,等你掌握之后,為師帶你去個地方,在絕境中磨礪,讓你成為王者,真正的王者。” 吳銘認(rèn)真說道,想要真正蛻變,就必須要真正實戰(zhàn),而不是躲在京都茍,這樣不適合武道修煉,尤其是到了后面,每一個境界,都需要沐浴鮮血。 哪里可能茍到一品武者?就算你天資再好,根骨再強,若不經(jīng)歷真正的實戰(zhàn),都無法完成蛻變。 可這話一說,許清宵有些沉默。 看到許清宵沉默,吳銘立刻開口道。 “怎么了?” 吳銘問道。 “師父......呃......我已經(jīng)突破四品了?!? 許清宵也不知道該說不該說吧,吳銘看不穿自己,是因為體內(nèi)的民意之海,不過只要接觸了自己,吳銘也能知道自己的境界。 所以許清宵到?jīng)]有隱藏。 “什么?” “四品?” “你唬我?” 吳銘愣了,他今天才確定許清宵是五品啊,怎么一下子就四品了? 下一刻,吳銘抓住許清宵的手掌,一瞬間一品之力進(jìn)入許清宵體內(nèi),很快吳銘臉上露出無與倫比的震撼之色。 “當(dāng)真四品了?!? “你提升怎么這么快?” “這不可能啊?!? “按理說你這般體質(zhì),如若提升到四品的話,必然會引來一些可怕的異象。” “怎么一點征兆都沒有?” 吳銘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一連問了許多。 但很快,吳銘恍然大悟了。 “是浩然文鐘。” “你在浩然文鐘內(nèi)突破的?!? 吳銘猜到唯一的可能性。 “恩。” 許清宵點了點頭,如此回答道。 此話一說,后者不由深吸了一口氣,陷入了沉默當(dāng)中。 一年王者。 二十歲武道四品。 外加上還是四品大儒,儒武雙四品,而且都是在一年內(nèi)做到的。 這他娘的還是個人嗎? 怪胎都做不到吧? 吳銘沉默了,是徹徹底底沉默了。 看著沉默的吳銘,許清宵忍不住開口道。 “師父,升的這么快,會不會有影響???” “是不是不太好?” 許清宵問道,擔(dān)心自己提升這么快,會有影響。 可聽到這話,吳銘有些哭笑不得。 “守仁啊,為師當(dāng)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如若是別人,提升這么快肯定有問題,但你卻沒有任何問題?!? “你乃無瑕之體,別人提升境界,需要穩(wěn)固境界,好好夯實根基,而你提升之后,不需要去夯實根基,因為你的根基已經(jīng)完美無瑕?!? “所以,理論上來說,就算你一夜之間一品,也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 吳銘這般解釋,讓許清宵明白了。 但下一刻,吳銘繼續(xù)開口。 “不過,你莫要高興,為師不擔(dān)心你境界提升太快,如今擔(dān)心的是,你空有一身境界,卻沒有相應(yīng)的能力?!? “武道,武代表著武技,道代表著境界,兩者合一,才能叫做武道,你現(xiàn)在空有絕世王者的實力,但真正戰(zhàn)起來,只怕完全不行?!? “守仁,你起來,為師將境界壓制四品最低,與你過招?!? 說到這里,吳銘起身,直接騰躍數(shù)十米外,望著許清宵如此說道。 “好。” 許清宵沒有任何猶豫,他的確想試一試自己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如今一品陪練,雖然知道肯定打不過,但依舊讓許清宵十分興奮。 兩者相隔二十米。 吳銘負(fù)手而立,稍稍點了點頭,意思讓許清宵先動手。 轟。 沒有任何思考,許清宵化作一陣風(fēng),他施展金烏搏龍術(shù)朝著吳銘殺去。 許清宵的速度極快,幾乎是一瞬間便來到了吳銘面前,搏龍術(shù)殺出,身后演化金烏虛影,王道之氣四溢。 “速度很快,但你的王道真氣沒有控制好。” 吳銘扭轉(zhuǎn)身軀,而后伸出手來,一掌拍在許清宵背部,同樣也是王道真氣,可許清宵卻有些吃痛,瞬間閃過,而后再次撲殺而來。 “你的招式很強,是搏龍術(shù),身法靈敏,只是這招式霸道又陰狠,并不適合你?!? 吳銘顯得無比輕松,他身為一品,戰(zhàn)斗經(jīng)驗極其豐富,讓許清宵雙手,許清宵也打不過,這只是陪練罷了。 主要還是看一看許清宵的實力如何。 “竭盡全力,不要留有任何余地?!? “將我當(dāng)做真正的敵人。” 剎那間,吳銘開口,讓許清宵竭盡全力。 一瞬間,許清宵也不廢話了,運轉(zhuǎn)體內(nèi)所有的真氣,搏龍術(shù)殺出,金烏與真龍?zhí)撚案‖F(xiàn),在他身后演化交織,王道真氣也不斷擴散。 整個侯府轟轟作響。 然而不管許清宵如何撲殺,吳銘都能輕而易舉閃開,并且往往在關(guān)鍵時刻,抓住自己的空門,也就是破綻,給予一擊。 致命,但吳銘自然會留手,只讓許清宵感到吃痛。 一炷香后。 吳銘一掌拍在許清宵心臟部位,當(dāng)場將許清宵震飛數(shù)十米外,身軀轟轟作響,體內(nèi)氣血也在猛烈翻滾。 咳。 用力咳嗽一番,許清宵穩(wěn)住了自己的氣血,過了片刻,這才長長吐出一口氣,隨后目光無奈地看向吳銘。 “太差了,太差了。” “守仁,為師本以為你的武技雖弱,但也不會弱到哪里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