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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安國神器,衣錦還鄉,出發京城【第二卷結束!】-《大魏讀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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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出宮后,武官之中有人不禁開口道。

    “這許清宵,看來當真是我兵家之人啊,嘖嘖,這封信沒點銳氣寫不出來!”

    “是啊,是啊,我兵家有此人,未來要大興了。”

    眾武官開口大笑道,之前他們只是覺得許清宵可能主兵伐,但這也是可能。

    可如今許清宵這一封信,把儒官懟的里外不是人,讓他們確信,許清宵就是主兵伐的。

    “恩,許清宵可以好好培養培養,說不定北伐之事可以提前了。”

    “是啊,這些年來的官,都是一些窩囊廢,一個個主張著休養民生,這個許清宵,一看就是能打仗的。”

    他們笑呵呵地說著,故意說給儒官們聽。

    “也不一定,許清宵是讀書人,或許根本不愿興兵。”

    有儒官忍不住開口,陰陽怪氣了一句。

    只是這句話說出,他們自己都不信,天機臺早就說過,許清宵命帶兵伐,

    基本上可以斷定,許清宵應該是要入兵部。

    “不愿興兵也無妨,最起碼與爾等腐儒不一般就行。”

    “走,今日老夫開心,來老夫家喝喝酒,慶祝慶祝這位大才。”

    有國公開口,平日里都是被這群儒官懟,今天好不容易看儒官吃癟,還不開心?

    他們笑呵呵地離開,留下一群儒官憤怒不已。

    “莫要多說了,回去再商談,許清宵入京,北伐之事只怕愈演愈烈。”

    儒官當中有人開口,語氣莫名感慨。

    因為眾人都知曉,許清宵應該是主張兵伐之人。

    就如此,圣旨傳遍大魏。

    南豫府百姓也算是徹底松了口氣,雖說賦稅增了三成,但至少他們也明白,百姓聚眾之事,歷朝歷代都是大事,碰到狠一點的皇帝。

    全部斬首都不足為過,好在的是他們沒有鬧事,只是無言支持。

    所以朝廷的懲罰,不算嚴,但也不算寬。

    李府之中。

    當許清宵看到圣旨之后,整個人陷入了沉默。

    圣旨內容,一字不差。

    但許清宵從中看到了許多信息。

    罰自己書信致歉嚴磊,這是一種偏袒,畢竟寫封信罷了,大家明面上不能跟生死大仇一般,許清宵完全理解,而且也十分贊同。

    罰嚴磊半年俸祿,這一點其實是一個警告,對儒官集團的警告。

    而罷免王景,更是一個態度,說明陛下對現在的儒官勢力有些不滿了,否則的話,不需要走到這個程度,王景不算什么大官,但王景是儒官勢力一員。

    把他罷免了,無非是在告訴儒官勢力,這天下還是皇帝的。

    至于免除自己去貧苦之地育人,許清宵看到了皇帝的權衡之術,因為這個免除,是暫時免除。

    暫時是什么意思?無非是自己要是做的好,為國家效力,那么自己就可以老老實實當官,若是自己不好好為國家效力,有什么私心,那就可以去老老實實回鄉下教人去了。

    “皇帝還是皇帝啊,能當皇帝的,果然沒有一個昏庸。”

    許清宵心中有些感慨,他瞬間讀懂圣旨隱藏的內容。

    尤其是帝王手段啊,任何一件事情都留有余地。

    不過想想也是,一個女人,成為大魏女帝,開創先河,要是沒有點手段,反而許清宵覺得有問題了。

    “好在我許某一心為大魏。”

    許清宵喃喃自語,無論皇帝是誰,也無論皇帝是什么性格。

    殺忠臣也好,殺奸臣也好。

    但絕對不會殺能臣。

    畢竟自己主搞的是經濟發展,又不是行兵打仗。

    皇帝討厭的忠臣是什么忠臣?是一直挑刺的人,挑刺還不給任何解決方案,這種忠臣該殺。

    至于奸臣,就是養肥了殺的,畢竟但凡有點腦子的皇帝,豈能分辨不出忠奸?

    昏君另算。

    知道你是奸臣為什么還不整治你?還讓你大肆斂財?道理很簡單,養肥了再殺,或者留給下一代,當新手大禮包用。

    如果養的極肥,那就當升級大禮包用,隔一段時間弄點錢來,隔一段時間弄點錢來,舒服的很。

    就怕有些皇帝,錯把升級大禮包當成新手大禮包,一刀宰。

    但許清宵不慌。

    他既不是忠臣,也不是奸臣,而是能臣。

    能為大魏做事的能臣,絕對不嗶嗶皇帝一句,也絕對不討好皇帝一句,做自己的事情,這種臣子還要殺,那就算是遇到了鬼。

    當然,這些只是許清宵打趣之言。

    十天內入京,許清宵還是要想清楚自己該走什么路。

    直接入朝嗎?

    許清宵不太愿意,朝堂勢力錯亂復雜,自己完全就是三無情況,沒有背景,沒有人脈,沒有資源,別人說錯一句話,走錯一步,或許還有后面勢力兜著。

    自己說錯一句話,走錯一步,那就可以等死。

    得想清楚,最好是把自己下放,或者是邊緣化一點,讓自己先安安心心混點資歷,不然有些吃不消。

    搖了搖頭,許清宵沒有繼續多想了。

    而是開始思考另外一件事情了。

    農業生產。

    他這次入京,肯定是要面見皇帝。

    見到皇帝之后,皇帝會問自己什么?肯定不是問自己吃了沒吃啊。

    哪里有皇帝這么腦癱?

    顯然會直接開門見山,詢問自己關于安國策的事情,總不可能見到皇帝,然后拐彎抹角說一些有的沒的,再讓自己回去吧?

    這不是吃飽沒事干?

    既然是安國策的事情,那自己就必須要做好應對。

    安國策的內容是搞‘大魏錢莊’,但‘大魏錢莊’這種東西,看起來很牛逼,實際上也挺牛逼的。

    不過有一個致命問題。

    假設百姓沒錢怎么辦?你錢莊雖然好,但我沒錢啊。

    沒錢怎么存進去?正常的貨幣流通要不要?總不可能給自己家留一兩銀子,多余的全存進去吧?

    為的是什么?那一點點的利息?

    錢莊生利,肯定不能給太多,而不能給太多的情況下,對百姓而言,只能拿余錢去存。

    以當下百姓的生活條件,壓根就沒多少余錢啊。

    所以這就涉及到一個最關鍵的東西。

    農業生產力。

    有句老話說的很對,民以食為天。

    糧食永遠是第一位。

    大部分的經濟貿易源自什么?還不是源自國家生產穩定,百姓們能吃飽飯,只要解決了飯錢,那就想著玩樂。

    不然飯都吃不飽,還去消費什么?

    這就是為什么一些村鎮縣里面,不會有什么酒樓花樓一個道理,老百姓都吃不飽飯,還怎么去勾欄聽曲?

    而府郡當中,為什么這種行業多?因為大家最起碼解決了基本的要求。

    吃飽了,就想著一些別的事情。

    所以,如果當今皇上是明君的,會在一瞬間知道安國策的問題所在。

    這也是許清宵留個心眼,不可能一下子把所有計劃全部寫進去,要全寫進去了,那要自己做什么?

    監督?管理?

    抱歉,這種人大魏簡直不要太多,隨便找幾個王爺的兒子監督一下,或者找幾個儒生去監督一下,完全足夠了。

    自己一下子就顯得好像沒什么用。

    除非自己又拿出新的東西吸引皇帝注意。

    自己有嗎?

    肯定有啊。

    但為什么要直接拿出來?

    得慢慢拿出來啊,現在拿出來做什么?嫌東西多?

    自己好說歹說是武者,活個兩百歲不過分吧?

    按照大魏王朝的情況,和女帝的性格,總有一天會把自己掏空,那要是沒了,在女帝眼中是什么?就是一個沒有任何利益價值的臣子。

    要是女帝念舊,讓自己回去養老,還算是挺舒服的。

    可萬一自己做錯點事呢?又看自己沒用,女帝怎么辦?還能怎么辦?棄子唄。

    當然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這個辦法很簡單。

    不去當官。

    大不了自己以后低調點,見到朱圣一脈就低著點頭,客客氣氣喊一聲諸位兄臺好。

    大不了讓程立東一直找自己麻煩,忍無可忍,舉報一下,魚死網破。

    大不了讓白衣門找自己,哦,不對,白衣門找自己,肯定是讓自己加入其中,然后讓自己當臥底,還是得去當官。

    所以現在的局面,自己不能不當官。

    甚至必須要去當官,而且要做強最大,再創輝煌。

    如此一來,才能保住自己。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異術,如同懸在頭頂上的刀,自己去當官了,知識更全面,針對異術就更簡單了。

    至于怕不怕,許清宵目前是不怕有人舉報自己修行異術。

    當初自己八品的時候,大儒看不穿自己,如今自己七品明意,至少天地大儒也看不穿自己。

    至于天地大儒之上,許清宵不清楚,但也不管這么多了。

    所以自己必須要去當官。

    自己沒有任何人脈資源,唯一的人脈就只能是皇帝。

    朝堂,無非就是皇帝的游戲。

    安國策讓皇帝看到希望,那么生產力就能讓皇帝看到更多希望。

    而這個生產力,許清宵有三個辦法解決。

    第一,種子水稻,簡單點來說,找到土豆紅薯這種東西,大面積種植,目前沒找,仔細找找應該有。

    第二,優化工具,類似于水車啊,犁地工具升級一下,尤其是水車,搭配一下渠道灌溉,各地各縣就不會因為水源大打出手,保證每一塊土地都能得到水源支持。

    第三,類似于化肥這種東西,不過這東西許清宵沒有任何研究,說完全不懂也不是,懂一點皮毛,想要解決還是得多看看書,好好研究研究,總能出結果的。

    以上三點,足可以讓大魏女帝對自己刮目相看了。

    而且最容易實現的就是水車,這玩意可謂是安國神器。

    就拿平安縣舉例子,五千畝田,只有兩條水源,勉勉強強可以管好自己,但隔壁縣就不行,所以年年為水源的事情大打出手。

    最后還舉行各種比賽,誰贏了誰獲得水源資格,如此一來,肯定是偶爾豐收偶爾不豐收。

    有了水車,再加上這是有修士的世界,完全可以搭建更好更完善的渠道灌溉系統,到時候五百里外的水運過來,十個縣都能利用到水源。

    想不豐收都不可能。

    如果自己再找到土豆紅薯,甚至搞出雜交水稻出來,那簡直是功德無量。

    要是再能弄到化肥,提高生產量,甚至搞出三季稻這種東西來。

    不出五年,大魏王朝就又要進入全面富饒的階段,而那個時候自己推廣出大魏錢莊,促進經濟發展,打開天下貿易。

    開海禁,玩一手擴疆殖民,天下人替大魏打工。

    請問一下,自己在皇帝眼中是什么?

    是能臣嗎?

    格局小了。

    是親爹。

    是老天爺派來讓她享福的親爹。

    這個時候,許清宵可以保證,就算有人舉報,自己修煉異術,那又如何?

    皇帝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把這個舉報人干掉,滿朝文武哪怕是儒道一脈,也得捏著鼻子證明,自己沒有修煉異術。

    安國策,生產力,開海禁,殖民計劃。

    光是這些東西,就能讓大魏強大十倍,甚至百倍不止。

    那個時候,北方蠻夷?

    我他娘的肉蛋牛奶全給大魏子民吃上,下一代人人如龍,一個打十個蠻夷。

    朝東邊橫推,打上圣山。

    朝南邊橫推,推平十萬大山。

    往西邊橫推,把西域一塊通通干翻。

    往北邊橫推,打到蠻夷老家建個都護府。

    到了這個時候,如果沒事干,就看看有沒有仙界,有的話就打上仙界。

    想到這里,許清宵露出了笑容啊。

    不過打上仙界有些夸張,但橫推天下是沒有任何問題。

    當然這些事情就交給武官們去做。

    自己是讀書人,君子動口不動手,要保持良好的形象。

    當下,許清宵開始制定計劃,以及畫圖,將水車這個概念搞出來。

    他沒有多少時間,三天后就打算離開南豫府,回去一趟,向老師報喜,也算是衣錦還鄉。

    所以直接開始做事,不浪費一分一秒。

    也就在此時,李鑫來了。

    “許兄,好事,大好事,京都不少國公郡王都給你發來了賀帖,送來了幾十車禮物。”

    “你所做之事,贏得這些武官好感,他日入了京,至少有些底氣啊。”

    李鑫十分興奮,將賀帖交給許清宵,興奮無比道。

    “恩。”看到這些賀帖,許清宵反而十分平靜,而后開口道:“李兄,幫我個忙,將那些禮物全部變賣掉,留一小部分,我另有用處。”

    許清宵開口。

    對于別人送來的禮物,許清宵自然全部照單全收,可收下并不是為了個人享用,而是用來做其他事情。

    比如說這個水車工程。

    搞水車肯定要花錢,而且花的絕對不少。

    剛好這些銀子可以拿來搞水車。

    “行,我現在讓人去做。”

    李鑫點了點頭。

    而許清宵也沒有多說什么,開始認真做自己的事情。

    轉眼之間,過了三天。

    這一日。

    南豫府下。

    百姓們相送,李鑫,王儒等人也送行,南豫府的讀書人全來了。

    “諸位,就送到這里吧,許某何德何能,有這般待遇。”

    城門外,許清宵朝著百姓們深深一拜。

    朝廷圣旨下來,百姓們也知道許清宵為他們求情之事,這份恩情百姓記在心中。

    如今許清宵要離開,他們自然過來相送。

    一拜過后,許清宵與陳星河轉身離開,李鑫王儒二人跟在身后,他們要送許清宵十里。

    離開南豫府。

    許清宵將幾張紙交給李鑫。

    “李兄,不要多問,你命人將此物打造好來,然后用我上面寫的方法去做就好,至于所需要花費的銀子,之前不是變賣了那些禮物嗎,若是有余,先存放于你,若是不夠用,勞煩李兄先幫愚兄墊付一番,往后自然償還。”

    “同時,每隔一段時間,李兄切記,一定要與我書信來往,遇到任何問題,也要及時告知。”

    許清宵拿出的東西,是水車設計圖以及使用方法。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方法。

    水車好不好,有沒有作用,適不適合大魏王朝,都說不準。

    貿然去京都,然后告知皇帝,這東西非常好,你趕緊推廣,先不說皇帝答不答應,萬一沒用呢?萬一有其他問題呢?自己怎么解決?

    倒不如讓南豫府先試一試,李鑫是自己的迷弟,許清宵信得過。

    也根本不怕李鑫拿出去說這是他自己弄出來的,畢竟這種事情,要是瞎說,隨便問點相關問題就答不出來了。

    要是鬧大了,天地大儒可是擁有問心之力,你要是不怕死,盡管承認。

    所以許清宵沒有任何顧忌,但還是得提醒李鑫好好保管。

    “請許兄放心。”

    “若是超額,愚弟來付,無需許兄墊付。”

    李鑫接過圖紙,但并沒有去看,而是認真回答道。

    “不用,該是多少是多少,而且也不需要我來墊付,行了,你們也莫要送十里路了,有些遙遠,就到這里吧,我也不想走了,師兄我們上馬車吧。”

    許清宵拍了拍李鑫的肩膀,隨后看著王儒道:“王兄,別送了,下次有機會,一起喝酒,只要不去煙花之地就好。”

    許清宵笑著說了一句,便與陳星河一同上了跟隨的馬車。

    抓緊時間回去吧。

    “許兄慢走。”

    “許兄,我過些日子也要去京都找親戚,到時候找你喝酒。”

    李鑫與王儒開口,目送許清宵與陳星河離開。

    馬車疾馳,黃沙滾滾,不多時便消失在了官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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