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好啊,這群王八蛋,早時還跟我,讓我不要送禮,要擺一擺國公姿態,沒想到一個個自己去送禮了?” “快,景兒,多去準備點禮物,給許清宵送過去,加快速度,用飛舟去送,別晚了這群老王八蛋。” 一聽這話,安國公頓時懵了。 他剛才之所以這么說,完全是因為他與其他國公商談好了,大家的意思就是說。 不要對許清宵太好,也不要送禮之類的,畢竟他是國公,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官員。 許清宵再好能好到哪里去? 當時安國公還覺得很有道理,可還是留了個心眼,讓自己兒子備一份禮物,不要太多,就當做是客氣客氣。 可沒想到這群王八蛋居然背著自己,一個個自己搶先去送? 好啊,好啊,好啊,真是一群王八蛋啊。 安國公氣到了,直接走出大門。 “爹,您去哪里?” “爺爺,您這是要去哪里?” 安國公頭也不回道。 “去講道理!” 聲音響起,眾人再次沉默,因為他們知道安國公的道理是怎么講的。 與此同時。 南豫府。 待許清宵明意過后,所有百姓也皆然回去了,是許清宵主動開口,讓眾人回去。 自古以來,民變之事,可不是小事,不管你有什么理由,聚民眾鬧事,可都是砍頭的大罪。 不過自己明意,再加上百姓們也沒有鬧事,而是聚集在一起,為他伸冤罷了。 以當今朝堂各種局勢來看,不可能會做出太過于嚴法之事。 所以許清宵第一時間,讓眾人回去,也算是及時挽救,免得惹出更大的麻煩。 百姓們也十分聽從許清宵所言,皆然回去,該如何就如何,但他們知道,皇帝的旨意一日不下來,這件事情一日就不算完。 李府當中。 許清宵靜靜在房中休息。 可實際上卻進入了天地文宮之中。 既已經七品明意,就要鑄新器,以及鑄新文了。 天地文宮內。 “許兄,明圣人之意,當真是震古爍今,朝歌佩服。” 見到許清宵,朝歌行禮,夸贊許清宵的資質。 “只是七品,朝歌兄過譽了,儒道一品一重天,此時我才明白,這句話的意義,這般資質縱然再好,若是未來沒有細細領悟,只怕一生難晉一品。” 許清宵回禮,同時也有自知之明。 七品明意,他已經做到。 可六品立言,他還沒有做到,并且立言更加困難,這個立言,不是說我要做什么做什么,我的人生要做什么做什么,就算是立言。 而是發自內心的立言,否則你為何立言,就是你想干嘛就干嘛? “許兄如此天賦,且又能如此沉穩,愚兄都有些羨慕了。” 朝歌感慨道,他這句話是實話,的確有些羨慕許清宵,入學一個多月就已明意。 而且明的還是圣人之意,如此這般,居然還有了不得的心性,實實在在讓人不得不感慨啊。 不過也就在此時,朝歌繼續說道。 “許兄是來刻新文,鑄新器的吧?” 朝歌詢問道。 “恩,已經晉升七品,怕有些來不及,所以安心下來,打算刻文鑄器。” 許清宵也不含蓄,直接說道。 “賢弟先不急,已經到了七品,可以緩一緩。” “你現在要好好想清楚,明意文章是什么,以及鑄何等文器,到了這個程度,不用太急。” 朝歌認真說道,告知許清宵現在不用太急,想清楚之后再來。 “可以拖延嗎?” 許清宵有些好奇,畢竟之前都不可以拖延。 他也是怕耽誤時間,所以才會急急忙忙回到李府休息。 “沒有關系,明意之后,不用如此著急,重點是明與意,之前養氣,開竅,修身,皆然是基礎,到了明意之境,就不能如此了。” 朝歌回答道。 許清宵明白了,之前急是因為剛剛入品,鑄造任何文器,包括刻印任何文章都無所謂,因為在儒道當中,你只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孩童一般。 可如今明意,就代表你長大了,長大了你就知道你想要什么,不是說你隨便鑄造出來的東西,就一定適合你。 適合,才是王道。 “那既如此,愚弟就先行離開,外面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就不打擾朝歌兄了。” 許清宵開口道,同時又朝著朝歌行禮。 后者回禮,當下許清宵便消失在文宮中。 待離開文宮后。 房間內,許清宵睜開眸子,便聽到外面細細之聲。 是李鑫與陳星河等人的聲音。 從床榻上走下來,許清宵推開房門,面上帶著溫和笑容,看向三人。 “見過李兄,見過王兄,見過陳師兄。” 三人聚集在門外,念叨著一些朝廷文宮的事情,怕打擾自己所以不敢入內。 故此許清宵直接走了出來。 “師弟,有件事情師兄與你說,不過你知曉后,也莫要生氣。” 陳星河開口,同時怕許清宵生氣,提前讓許清宵做好準備。 “何事?” 許清宵有些好奇,自己如今明意,按道理不應該會有什么麻煩啊? 即便是大魏文宮不想放過自己,那又如何?許清宵有自信,皇帝會保他。 “師弟,你先看。” 陳星河沒有多說,將一張告示遞給許清宵。 這是大魏文宮的昭文。 接過昭文,許清宵一眼看去。 只是一眼,許清宵便看完了其中內容。 到了他這個境界,一目十行都顯得有些侮辱。 “知道了。” 許清宵面容上沒有任何表現,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知道了。 “許兄,您不生氣?” “是啊,許兄,若是生氣的話,大可以說出來,沒關系的,我們都是你的人,根本不會傳出去,罵就罵幾句。” 李鑫與王儒有些好奇。 他們沒想到許清宵看完昭文之后,居然一點都不生氣? “我已經猜到他們會如何做,與我猜想一般,沒什么生氣。” “不過,幫我傳句話,我許清宵雖尊重朱圣,但道不同,不相為謀,不會棄意,也無需為我考慮,立像之事,有些托大,當不起。” 許清宵很淡然道,他壓根不在乎。 朱圣一脈這樣做,無非就是惡心惡心自己,把他們形容成圣人,再把自己形容成一個誤入歧途之人。 上演一場圣人救贖之事,成與不成,他們都不吃虧,都能贏得一個好名。 但許清宵也不在乎。 準確點來說,不是不在乎,而是先記住了。 自己早晚要去朝廷,早晚要跟這幫人見一見,與其在這里無實質的怒罵和憤恨,倒不如好好計劃,做好準備。 等到了京城,讓他們一個個開心不起來,這不是很好嗎? 一時口舌之爭沒有任何必要。 要看的長久一點。 自己當世聞名,完全有資格斗一斗。 更主要的是,自己年輕,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斗不過這些人,把他們熬死還不簡單? 到時候自己就朝堂無敵手了。 “許兄氣量當真是大啊,佩服佩服。” “師弟不愧是師弟,不錯,不錯。” 三人開口,忍不住夸贊許清宵這氣量。 “行了,李兄,王兄,陳師兄,我打算寫一篇文章,讓府君派人送去宮中,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我擔心百姓受到牽連,就先不閑聊了。” 許清宵開口。 大魏文宮的這份昭文惡心自己。 那自己也有必要在朝堂先惡心惡心回去了。 知行合一嘛。 想到就做。 而此時。 南豫府外,兩道身影也極速穿梭在山脈中。 是程立東的身影。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