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嗯,腦抽,你洗好沒?” 鄭怡:“沒有,我再沖一下頭發。落落,你來時怎么把歲陽哄好的?” “謹言把孩子抱走了,我來的時候孩子還在哭。” 她拿著手機給丈夫發消息,“我到家了,別擔心。” 凌謹言想給妻子視頻,她說:“水兒在我這里,今晚不方便,明天早上打電話。時候不早了去看看孩子,你也趕緊休息。” 鄭怡從浴室出來,她舒服的伸了個懶腰,“你現在不需要去你老師那里住了吧?” “不去了。” 鄭怡拿著浴巾和風衣以及柳文成的睡衣,“落落我先走了,我回家晚我老公都不給我開門了。” “走吧,明天見。” 在虞落人護膚結束睡覺時,柳文成問她:“睡了沒?” “怎么了?” “和你談談水兒。” 虞落人將電話打過去問:“我也想問問你和水兒怎么回事。” “落落,她太矯情了,你幫我勸勸她,浴室和衛生間還分離,以后廚房客廳的垃圾我倒,別讓她下來和我攪和。” 虞落人聽的癔癥,“什么意思啊?” “唉。”柳文成在深夜為他的妻子嘆息。 虞婉茗在晚上見到了凌冰言,他白天在醫院接到虞婉茗的電話,正要過來,母親卻攔著他。“冰言,虞婉茗那么大的人了在外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還要給你打電話,不許去。” “媽。” 源夫人再次強調:“不許去。” 凌冰言欲要走,源夫人拿著水果刀,“你敢去我就當著你的面再捅一刀。” 凌冰進退兩難,最后他留在了母親處。 源夫人一直監管他到下午,“你太傻了,自斷右臂去幫助虞家,你知道財務部現在面臨的情況么。” “媽,別說了。這件事我自有打算。” “你能有什么打算,冰言,聽媽一句話,不能讓凌今若把財務部給搶走,要不然你就真沒機會了。” 凌冰言:“爸拿姑還沒辦法。”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