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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怡圍在門口問：“怎么說？”

    “公寓年久未修，熱水器出了問題，明天工人上門來修，你在家么？”

    鄭怡：“在家，但是我今晚怎么辦？”

    鄭怡指著頭發，“上邊的護發素我還沒沖干凈。”

    柳文成：“我去給你燒水。”

    他去到廚房為鄭怡燒熱水，然后將熱水和涼水兌在一起，為她裝了一盆水，問：“夠不夠？”

    鄭怡：“夠了，我洗頭的時候你得幫我拽著后衣領，要不然衣服會濕。”

    柳文成用毛巾在鄭怡的脖子后墊上，“這不就沒事了。”

    他坐在沙發上，還沒喘氣時，“老公，你幫我挽一下袖子，你睡衣太光滑了，它都掉了。”

    后來她喊得次數多了，柳文成直接站在浴室，幫她撩水沖洗頭發。

    虞落人上門見兩人時，打開門就看到鄭怡衣衫奇怪，柳文成襯衣袖子被水浸濕的模樣。

    她眼神在兩人間打轉，“你們，對不起打擾了。”

    “哎，落落你別走。”

    鄭怡準備出門拉虞落人，柳文成一把給她拽回屋里，“看你這一身行頭。”

    他攔下虞落人，“等會兒，水兒找你。”

    鄭怡低頭看自己，外邊是老公的睡衣，里邊還裹著浴巾沒穿衣服。

    確實不太好出去。

    虞落人問：“找我什么事？”

    “落落我洗澡洗到一半沒熱水了，我想去你家洗。”

    虞落人點頭，“拿著衣服跟我來吧。”

    找到了洗澡的地兒，鄭怡拿著沙發上干凈的睡衣又在衣服外套了個大風衣跟著虞落人出門，“老公，我沒帶鑰匙你幫我開門啊。”

    “自己輸密碼。”

    “我忘了。”

    “指紋。”

    “我手泡脫皮了，門不會識別。”

    柳文成“我開門。”說完他將門關起來。

    虞落人嘴角抽搐，“水兒，你可真氣人，沒把柳文成氣死。”

    “氣么，我不氣啊。”

    在虞落人家邊洗澡她便說著幾天的事兒，從虞婉茗自扇巴掌開始講起，一直到今天中午她打臉虞婉茗的事情。落落，你說她是不是腦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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