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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五十一顆鉆石-《溫柔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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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雪然懵了。

    未婚妻什么情況???

    周圍人投擲來的目光火辣辣的,梁雪然一動不動,驚愕地看著魏鶴遠。

    魏鶴遠拉著她的手,微笑著對周圍的人說了些什么,徑直拉著她離開。

    梁雪然叫:“不是,你——”

    魏鶴遠打斷她:“出來再說。”

    胸膛劇烈起伏。

    眾目睽睽之下,她被魏鶴遠拉著手,周遭的人紛紛回頭看。

    梁雪然心跳劇烈,幾乎要從嗓子眼中跳出來。

    旁人問的話她什么都聽不到,只能聽到魏鶴遠面對著別人的詢問,一遍又一遍淡定地介紹她:“我未婚妻。”

    魏鶴遠干嘛要說這個啊!

    那么多人!

    直到被魏鶴遠拉到休息室,他的手搭在梁雪然肩膀上,啞聲叫她名字:“然然。”

    仍舊是那張冷峻的臉龐,但此時面對她,目光多了幾分溫柔。

    她以前怎么沒有發現呢?

    魏鶴遠對她和對其他人,一直都是不同的啊。

    “嗯?”梁雪然怔怔與他對視兩秒,在他這樣的目光下,她的氣焰竟然消下去不少,“你干嘛說我是你未婚妻啊。”

    “不然怎么說?”魏鶴遠問她,“你那樣氣勢洶洶地過來,你覺著我應該說什么?”

    梁雪然直覺這人似乎在暗搓搓地挖坑給她跳,但她竟然沒什么好反駁的,只是訥訥地應了一聲。

    她善于回顧自己的缺點,仔細想想,魏鶴遠也沒做錯什么,一開始就是她鬧脾氣沖著魏鶴遠發火,今天還那樣頭腦發熱地沖上去——

    她說:“太突然了啊。”

    “而且也不算突然,”魏鶴遠淡淡開口,“我向你求婚了,你沒否認。”

    梁雪然被他這一句話砸懵了:“什么時候的事?”

    她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

    您老到底是向誰求的婚啊!

    “在法國的那天早晨,臨走前,我向你求婚。”

    “但那個時候我還在睡覺啊!”

    “那是你自己的事,”魏鶴遠無動于衷,看著梁雪然一臉震驚,嘆口氣,摸摸她絨乎乎的頭發,聲音也軟和下來,“只是勸你吃藥而已,你就生我這么長時間氣?”

    “但是你也沒找我啊……”

    事先想好的道歉暫且擱在一旁,梁雪然重復了一遍:“我還以為你在生我氣呢。”

    帶了點委屈。

    從那天之后,魏鶴遠沒有給她主動發過一條短信;見面后也冷冷淡淡的,連個笑容都沒有。

    梁雪然突然發現,原來自己這陣子真的是被魏鶴遠給寵壞了,以至于再讓她去嘗這些苦頭——

    她完全嘗不下。

    又是這樣,和上次一樣。

    明明下定決心不要淪陷,不要去喜歡他,不要去關注他。

    但又忍不住了。

    梁雪然低下頭,默默地去抽紙巾,但魏鶴遠壓住她的手,輕輕拉到自己懷中。

    他彎腰,捏著她白白嫩嫩的臉,親吻著她剛落下的小淚珠。

    咸咸的。

    魏鶴遠問:“怎么哭了?”

    梁雪然沒說話,手指捂在眼睛上。

    胸口悶到幾乎不能呼吸,難受極了。

    魏鶴遠緩緩地說:“有時候我在想,如果我不主動,你是不是永遠不會找我。”

    男人聲線低沉,淡而暖的氣息將梁雪然溫柔包圍。

    房間內只開了一盞燈,光線并不強烈,男人抱著她,如同抱著一件稀世珍寶:“在你心里面,我到現在還是可有可無、無關痛癢?”

    梁雪然搖頭。

    怎么可能可有可無。

    她沒說話,但眼角已經發紅;魏鶴遠迫她抬起臉來,細細地親吻。

    微紅的眼角,柔嫩的臉頰,唇。

    耳垂。

    脖頸。

    一處也不放過。

    他把她唇上的口紅吃的一干二凈,仍舊親吻著她的唇角。

    梁雪然想要避開,但腰肢被魏鶴遠緊緊拽住,沒有辦法掙脫。

    男人問:“我的確在生你的氣,你知不知道為什么?”

    梁雪然干巴巴地開口:“因為我和你吵架?”

    “不是吵架,是具體內容。”

    “……因為我不肯吃藥嗎?”

    終于回答正確。

    梁雪然仰臉。

    魏鶴遠低頭看她,睫毛濃而長。

    這個男人的眼睛好看到犯規。

    里面的溫柔足以令她溺亡。

    萬劫不復。

    “然然,”魏鶴遠認真地說,“我知道你年紀小,很多事情上思考不會太全面,我都能理解。偶爾做錯事也不要緊,別怕,人總會慢慢成長。當然,如果你覺著很累,那保持現狀也可以,我會保證你衣食無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尊重你的任何決定。”

    最后這句話,不僅僅是說說而已。

    梁雪然越來越能夠明顯感受到,魏鶴遠對她的縱容。

    先前在一起的時候,他性格冷淡,但即使她偶爾做了什么不合他心意的事情,魏鶴遠其實也沒有責罰過她,頂多教訓幾句。

    只是那時候他慣常板著一張臉,才會令梁雪然覺著難以接近。

    “但是我對你的這些縱容,并不包括你對自己身體的輕視和損害,”魏鶴遠慢慢地說,“你很珍貴,要珍惜自己。不舒服了要及時去醫院,別再忍著,知道嗎?之前也是,不喜歡做,或者難受,都要告訴我。我并非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每一次,除了最后關頭控制不住之外,只要梁雪然帶著哭腔叫一句痛,他都會減緩動作,試圖緩解她的不適。

    說到這里,魏鶴遠略作停頓,詢問:“在你心里面,還一直覺著我只是貪圖你的身體?”

    梁雪然沒說話。

    她真的這樣想。

    梁雪然比任何人都知道魏鶴遠的潔癖有多嚴重,但魏鶴遠能夠接受她,每每表現的那樣熱切,兩人初見面又是那樣——

    魏鶴遠說:“然然,你弄清楚這中間的邏輯。”

    他目光幽深:“如果不是喜歡,我不會同你做。我還不是那種為了滿足私欲單純發泄的那種人。”

    放在以往,魏鶴遠鮮少把這種話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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