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五十一顆鉆石-《溫柔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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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大多數男人一樣,極少會這樣直白地剖白自己;相對于語言,魏鶴遠更樂于在行動上表示出來。
但這個小姑娘現在誤解了他,這時候再不說,那可真的不好了。
“在你不傷害自己的前提下,你的所有要求,我都可以滿足,”魏鶴遠抽出紙巾,輕輕地擦著她眼角的淚,嚴肅告訴她,“但唯獨這點不行,然然,這是我給你設的底線,你必須遵守。”
梁雪然再也繃不住,把臉埋在他襯衫上哭,一些口紅蹭到他衣服上,魏鶴遠也毫不在意,輕輕拍著她的腦袋,等她哭累了,才拉她坐在一旁,慢條斯理地給她擦干凈眼淚。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梁雪然說,“我不想你和其他女人說話,也不喜歡看你和她們親密。”
她這樣有些醋意的話說出來,本來以為魏鶴遠會不高興。
他卻笑了,捏捏她的臉頰:“我向你保證,永遠不會和其他女人有親密接觸。”
“但我還是很怕,”梁雪然低著頭,眼睛的淚又要流下來了,“我不想——”
話沒說完,魏鶴遠已經吻上她的唇。
不同剛剛的溫柔,這一次兇狠霸道。
梁雪然被他按在柔軟的沙發上,深深地陷入進去,男人的力氣大,她也沒什么反抗的意思,被迫張開的胳膊在空中虛虛停頓,最終牢牢地抱住魏鶴遠的脖頸,仰臉接受他的親吻。
“我不會強迫你,”魏鶴遠沉聲說,“你好好想,我等你的回答。如果你因為這感到困擾,那我們一直這樣下去也好。”
梁雪然怔怔地看他。
還帶著水光的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張口:“但是——”
魏鶴遠輕咬她耳垂:“只要你開心就好。”
下移。
“我等的起。”
空氣微涼,更濃重的是這房間里的微涼氣息,梁雪然潔白的臉頰上染上緋紅,呼吸已然不穩;她如一條落在淺灘上的海魚,連呼吸都覺著艱難,因為魏鶴遠不允許她離開,瞧他的架勢,似乎非要把她全部揉碎了吃下去才肯罷休。
頭上的小發飾被魏鶴遠一一丟下,隨意落在厚厚的毛毯之上。
脖子上燦若星辰的項鏈被取下,魏鶴遠疼惜地吻著上面硌出來的零星小紅點。
梁雪然尚保留著一絲理智,手指搭在他脖子上:“不行啊,沒有小雨衣哎。”
“沒事,”魏鶴遠說,“我帶著。”
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第二次。
有了上次的意外之后,魏鶴遠一直隨身攜帶,以備不時之需。
這下沒有別的理由了。
雙方情愿,苦苦忍耐這么久的魏鶴遠終于能夠得償所愿。
今晚必須要開葷了。
“我不會傷害你,你別怕,”魏鶴遠感覺到梁雪然在抖,保證,“難受的話及時告訴我,別忍,好嗎?”
梁雪然點頭。
她趴在床上,魏鶴遠幫她脫去緊緊束縛的禮裙,只是這條裙子極其難以穿脫,當初梁雪然拼命吸著氣,好不容易才穿好。
他扯了兩下肩膀處的衣袖,蚊絲不動。
魏鶴遠稍微用了點力氣——
輕微的細響。
梁雪然忽而用左手按在他手腕上,滿頭冷汗,問:“你剛剛有沒有聽到,咔吧一聲響?”
她抖著聲音:“我的胳膊好像脫臼了。”
緊急送去醫院的路上,梁雪然因為傷處疼的不停吸冷氣,但她一句話都沒說,默默地忍耐著。
往常的小姑娘,遇到這種情況,早就哭的梨花帶雨了;偏偏梁雪然淡定的像是沒有受過傷一樣,沉靜地望著車窗外奔流的燈光。
這樣的沉默令魏鶴遠不適,他讓梁雪然依靠在自己懷中,不去動她的傷胳膊,問:“疼嗎?疼的話,哭出來也沒關系。”
指腹擦過她的眼角。
一滴淚也沒有。
梁雪然如實回答:“特別疼,可是哭也不能緩解啊。”
“抱歉。”
梁雪然搖頭:“這也不怪你了,是我胳膊太脆弱了。”
真的不能怪他。
魏鶴遠只是單純地拽衣服,力氣也不是多么大,是她有習慣性脫臼的老毛病。
梁雪然感受到魏鶴遠攬住她的手在顫抖。
到了現在,她終于能夠體會到魏鶴遠讓她珍惜身體的心情了。
身體很糟糕,受罪的還是她。
梁雪然默默地靠近魏鶴遠,無聲地說了句對不起。
面對著醫生譴責的目光,魏鶴遠問:“真的沒事嗎?”
“沒事,”醫生皺著眉,滿是不贊同,“鶴遠,你也該有點分寸,知道自己力氣大就收斂著點,人小姑娘多嬌嫩啊,你還朝人動手?”
肩關節脫臼,現在已經復位,梁雪然的胳膊暫時用三角巾掛著,瞧上去還有點可憐巴巴。
魏鶴遠哪里能說是脫衣服給脫壞的,站在梁雪然旁邊,這下真的是一個指頭都不敢動了。
“女孩子一直都很脆弱啊,”診治的醫生是魏鶴遠的小姨,她看著梁雪然口紅褪了半截,眼睛像是剛哭過,還含著睡意,巴掌大的小臉,耳垂和脖頸處還有著可疑的痕跡,心疼不已,兇狠地看了眼魏鶴遠,“你就這么對然然?”
她從姐姐口中對梁雪然早有耳聞。
魏鶴遠的外祖母和外祖父都是很寬容大量的人,教育出來的孩子們也懂得體諒旁人;若是換了其他的人家,或許會認為魏鶴遠梁雪然兩人分手肯定是梁雪然不好,自家孩子絕對不會犯錯誤。
但到了她們這樣的人家,首先自省是不是自己家的人出了問題。
魏鶴遠從青春期開始就與異性保持距離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更何況,魏鶴遠奇怪的潔癖和習慣眾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眼光高,脾氣孤傲,這也是他至今不同異**往、母親卻不催他的原因。
魏鶴遠誠懇地接受了來自長輩的教誨。
確認肩關節已經復位之后,醫生才讓魏鶴遠離開。
她剛剛整理好病歷,無意間從電子檔案中看到梁雪然就診的記錄,點開看,眉毛慢慢地皺起來。
魏鶴遠送梁雪然回了家,已經這么晚,梁母看到雪然的胳膊,嚇了一跳:“然然,你怎么了?”
梁雪然搶在魏鶴遠前面回答:“不小心摔了一下,胳膊脫臼了;不過別擔心,已經復位啦,小傷,過一段時間就沒事啦。”
她說的輕松,傷在兒女身,痛在父母心。
梁母眼睛都紅了,拉過來女兒左看右看的。
魏鶴遠心里面也滿滿的內疚。
口口聲聲說著不會傷害她,結果一轉眼就不小心把她胳膊弄脫臼。
梁母見女兒受傷,強打起精神來送魏鶴遠走;她心疼女兒,立刻讓人去買乳鴿,明天早晨好給雪然補補身體。
她又哭了:“都是我不好。”
如果不是她,雪然小時候不會過得那么可憐,胳膊脫臼也是小時候留下的毛病;第一次脫臼時候是雪然自己摔了一下,往后,這個胳膊又脫臼了好幾遍。
后來梁雪然自己注意到之后,保護好了,近兩年都沒什么事。
這次也是得意忘形,她一時忘掉了自己還有胳膊容易脫臼的毛病,才鬧出來這樣驚悚的事情。
梁雪然倒是挺不好意思的,哄走了梁母之后,想想,才給魏鶴遠發短信。
[你也不用太難受啦,我這個胳膊經常脫臼的。]
這短信不發還好,一發過去,魏鶴遠無比懊惱自己沒有控制好。
早些時候,梁母早就把梁雪然小時候的事情告訴他。
那時候魏鶴遠就能隱隱約約猜到梁母的用意,除卻當時憤怒的譴責之外,更多的,還是希望他能好好地疼惜雪然。
但與梁母敢把這些創傷□□裸擺在他面前不同的是,梁雪然一直在試圖小心翼翼遮掩自己的過往。
魏鶴遠:[下次乖乖去醫院做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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