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京城,某小區。 霍垣的車里,一共下來了三個人。 【樂子人】霍恒的身后,還跟著兩個男人。 其中一位,看著要胖一些,眼睛小小的,給人一種有點像彌勒佛的感覺。 他叫姚語,華夏文壇知名作家,曾獲得過世界級的文學獎項,是藍星該獎項的首位華夏獲獎者。 至于另一位,也是文壇的知名作家,叫徐謀。此人還有一檔訪談類的節目,該節目的口碑特別好。 三位文壇大佬在這個小區內的一棟樓前停下了腳步,霍恒先是打了個電話。 打完后,他就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大家往里沖。 就他那揮手的氣勢,像極了特種兵的隊長在給下面的人發布進攻信號。 當然,由于他臉上的笑容看著有點壞,所以也有點像是出擊的綁匪。 最終結果是……他們真把一個人給扛下來了。 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叫曹銅,也是藍星華夏的知名大作家,是很多人心中的身殘志堅的勵志典范。 「有電梯不坐,每次都要這樣扛。」曹銅坐在輪椅上,非常無語。 每每被扛下樓梯的時候,他都有點膽顫心驚。 「住二樓坐什么電梯?這樣扛著比較有感覺。」霍恒笑瞇瞇地道 在上車前,他又做了個綁匪的手勢,然后三人把營銅塞進車里,又把輪椅給折疊起來放入后備箱,一整套動作行云流水,很明顯就是個熟練的團伙。 曹銅的讀者或許都在他的作品里讀過這樣的一段內容:我的三個朋友,把我扛上了火車,帶我去遠行…… 「啊,多好的朋友,多棒的友誼,多么值得回憶的事啊。」大部分讀者都是這樣想的。 而書里的這三個人,其實就是霍垣等人。 他們把曹銅扛去干嘛呢? —— 當足球守門員。 是的,讓坐輪椅的去守門,估計也就霍垣想得出來。 這人真是把悲傷留給讀者,把快樂留給自己,把球門留給曹銅。 曹銅還曾在作品里寫道:「因為殘疾和敏感,家人在自己面前,連跑、跳這種字眼都不敢提及」。 嘿,家人小心翼翼,好友重拳出擊。 他們本來是去開講座的,霍垣前一晚熬夜看球,然后球癮犯了,硬要和學生們一起踢。 踢不過后,他便把場邊的「曹·啦啦隊隊長·輪椅王座上的男人·銅」給硬拉去守門。 踢,都給我放開了踢! 誰曾想,由于之前比分差距太大,最后他娘的還輸了。 聽說他們還偷黃瓜給曹銅吃,結果被發現了,三人全跑了,曹銅被抓了。 這樣看來,霍恒等人還真是損友,典型的一群老六! 網友們紛紛玩梗。 好消息:我的朋友沒有把我當殘疾人。 壞消息:他們甚至沒把我當人。 當然,這些都是玩笑話。 畢竟曹銅自己表態過,那是他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 《原來你們是這樣的文壇大佬》! 四人齊齊上車后,由霍垣開車,奔赴電影院。 坐在車里,幾個文壇大佬還討論起了昨夜的春晚。 他們對于今年的春晚都是贊不絕口,找回了自己年輕時候看春晚的那種感覺。 聊到后面,他們又聊起了駱墨。 畢竟今天是去看駱墨的新片的嘛。 《我不是藥神》這部電影,四人都是看過的。 霍垣率先表示:「我看了三遍。」 姚語笑瞇瞇的表示:「我四遍。」 徐謀道:「誤,我也看了三四遍。」 唯有失去了輪椅有點不習慣的曹銅納悶:「就我只看了一遍?」 實際上,曹銅看得少也正常。 因為他的身體情況比較特殊,所以他的共情感會更強,能感同身受到的地方也會更多。 這電影他可吃不消看兩遍。 霍垣沒有深入這個話題,只是笑瞇瞇地道:「今天我可是請大家看喜劇片,大過年的肯定要開心點。」 「我先提前給你們劇透啊,這部電影里,有一首注定會震驚文壇的歌。」他指的是《送別》。 坐在副駕駛的姚語問:「和《我的祖國》比,怎么樣?」 「不是一種類型。」霍垣答。 在交流中,車子開入了商場的地下室。 四人戴上口罩后,才下車前往影院。 霍垣推輪椅,姚語和徐謀則分別走在兩旁。 不得不說,他們這個陣容,遠遠地看著回頭率也頗高。 他們是踩著點兒進影院的,怕被人認出來。 像姚語這種世界級文學獎項的獲獎者,很多人都知道他長什么樣。 至于霍垣嘛,以前大家都是對他的名字如雷貫耳,作品是頂禮膜拜,但本人長啥樣,那是真不知道。 可他近兩年在網絡上太火了,喜劇人的人設早就深入人心,人和作品可以說是各火各的。 所以他也很容易被認出來。 四人在影廳里落座后,沒過多久,只看了半分鐘的廣告,《讓子彈飛》便開始了。 霍恒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影廳里坐滿了人。 現在是下午的場次,依然是賣爆了。 可想而知,如果是晚上的黃金時間,那更是一票難求。 電影一開始,在屏幕都還是黑色的時候,就響起了歌聲 那是童聲版的《送別》。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霍垣之前也只看到了歌詞,歌詞是他兒子霍蓮舟發給他的。 但是這首歌的歌聲,他是沒有聽到過的。 他怎么都沒想到,駱墨會把這首足以流傳百年甚至更久的神作,選擇用童聲來演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