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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5:紙人,詭事-《靈異直播:求求你別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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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林霄和劉清風兩人帶著一大幫人回到江市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

    江市御鬼者聯盟。

    袁戰還沒有回來,林霄也就沒有做過多的停留,回家的路上給戰長安打去電話,就在他剛準備匯報一下今天的戰果時,戰長安卻是率先開口說道:“林霄,今天你這可是立了大功啊!!

    宋人那支隊伍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救下了這么多的民眾,在如今這個關鍵時刻,人命大于天啊!”

    “戰盟主過獎了,我只是做了我自己應該做的一些事情罷了,哪里有你說的這么玄乎?我剛準備給你打電話匯報情況的,沒想到……你已經知道了。”林霄解釋說。

    戰長安說:“我肯定是時刻關注你的啊,這一點毋庸置疑,你真的是好樣的,等鬼族齊出的事情稍稍穩定一些之后,我來江市找你,咱們見面詳談。有一些事情是電話里面不好說的。”

    “這個自然是沒有問題的,那我就在江市等著你來。”林霄回答說。

    蘇家莊園。

    吃過晚飯之后,林霄和蘇婉兩人在路上散著步。

    蘇婉突然停下腳步,抬起頭看著一片漆黑的天空。

    林霄問:“婉兒,你怎么了?”

    蘇婉說:“林霄,你覺得……咱們這八大戰區的大網,能夠支撐多長時間?”

    這個問題,直接就把林霄給問住了,他的腦子開始飛速運轉起來。

    旋即,他苦笑著搖搖頭說:“你的這個問題,我現在還真沒有辦法回答你,不過我一直都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

    “今天晚上可以給我和寶寶講一下故事嗎?”蘇婉不想再討論這個讓人憂心忡忡的話題。

    林霄說:“只要你愿意聽,我隨時都可以給你講。”

    “好耶!”蘇婉臉上的笑容很是燦爛,“那咱們趕緊回房間講故事吧!”

    十分鐘后。

    林霄的直播間再度開啟,一些不明覺厲的網友全都傻眼了。

    “我丟,主播這是什么情況啊?今天怎么又開播了?”

    “這屬實是有點不對勁啊,完全不像是主播你的風格啊。”

    “emmm,我知道了,主播回家了,所以……嫂子要纏著講故事!”

    “講故事?我靠,我喜歡啊,剛好我現在還睡不著覺,主播請開始你的表演。”

    “別的我都不怕,我就怕……聽完之后更睡不著了,那豈不是……尷尬了?”

    看到這些彈幕,林霄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隨后緩緩開口:“大家準備好,跟我一起進入到今天的……恐怖故事環節了么?請豎起你們的耳朵,跟我一起仔細聽好吧。”

    “潘萄在飯館打工,她洗了一天盤子,累得腰酸腿痛,一進門就躺在床上了。”

    “天沉沉地黑下來,她懶得去開燈。”

    “樓下傳來打麻將的喧嘩。這里是郊區,潘萄租的農民的房子,兩層小土樓,樓下住著幾個房客。天一黑,他們就聚在一起打麻將,很吵。樓上只住著潘萄一個人。”

    “實在吵得慌,她坐起來,想到外面走一走。”

    “她打開門,一下傻住了──外面黑糊糊的,出現了一個紙糊的小轎車,里面有個紙人,臉上是空白的,沒有畫五官,好像在定定地看著潘萄,呈現著紙的表情。”

    “這是誰放的呢?潘萄不敢出去了,退回來躺在床上,心里一直忐忑不安。這一夜,潘萄一直在做夢,滿世界都是急剎車的聲音。”

    “早晨,她上班去,門口的紙車紙人已經不見了。”

    “潘萄出生在一個偏遠的小鎮上。雖然家里窮得叮當響,潘萄卻很要強,在學校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可是,出乎所有人預料,她報考一所金融中等專科學校,竟然沒考上。”

    “當時,她萬念俱灰,下決心不再考了。落榜后的第三天,她就來到市里打工。她換過幾次工作,干的都是下等活──賓館清潔工,街頭廣告員,甚至當過保姆。”

    “潘萄非常羨慕高中的一個同桌,她叫張淺,長得跟潘萄有點像,甚至有人說她倆是雙胞胎。可是,她倆的命運卻截然不同。當年,兩個人一同報考那所中等金融專科學校,盡管張淺的學習成績遠遠比不上潘萄,可是,她卻考上了,現在人家在市里一家銀行做職員。”

    “潘萄做過一個夢,夢見她也成了銀行的職員,端端正正地坐在柜臺里辦公,窗明幾凈,陽光明媚……”

    “實際上,潘萄長得比張淺還要漂亮些。她一直很傳統地珍愛著自己,從來不亂交男朋友。她在等待著夢中的白馬王子。可是,她的年齡越來越大,轉眼就二十七了,別說白馬王子了,連王子的馬夫都沒有出現過。她變得越來越封閉,不愿和任何人交談、交流、交往。”

    “這一天,潘萄下班之后,樓下又開始打麻將了。實在太吵了,她就走出來,一個人在門前的公路上溜達。”

    “背后好像有汽車的引擎聲。”

    “潘萄回頭看了看,夜路漆黑,沒有車。”

    “她繼續朝前走,考慮自己的命運。走出了一段路,她又聽見了背后那鬼祟的汽車聲。她忽然想起了一周前莫名其妙出現在門口的紙車和紙人。”

    “她沒有回頭,把腳步放輕,豎起耳朵聽后面──好像有一輛車,它關閉了所有的燈,在黑暗中悄悄跟著她。為了和她保持距離,它開得像蝸牛一樣慢。潘萄甚至想象出,開車人的一只腳板顫顫地踩在油門上,把發動機的聲音控制在最小,極為老練……也許是顛簸的緣故,那只腳板偶爾踩重了一下。”

    “她猛地甩過頭去。”

    “黑糊糊的路上,什么也沒有。”

    “冷風吹過來,潘萄抖了一下,裹緊了外衣。她四下看了看,發現公路旁站著很多人,仔細看了看,那是一些橫七豎八的墓碑,這是什么地方啊!”

    “她剛要轉身離開,背后那虛虛的引擎聲突然變得真實了。”

    “她猛地回過頭去,就看到了一輛白色的轎車!它沒有開大燈,只是駕駛室里面亮著燈,亮亮的,在無邊的黑暗中極其恐怖。更恐怖的是,那個司機沒有臉。他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衣服,像孝服。雙手緊緊抓著方向盤,身體微微朝前傾著,那張沒有五官的臉幾乎貼在了車窗上,死死盯著潘萄……”

    “潘萄在被撞飛的一剎那,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這輛車是來索命的。”

    “幾個小時后,潘萄醒過來了。”

    “她躺在醫院里,一個醫生坐在她的身邊,他見潘萄醒了,露出干凈的牙笑了:姑娘,不論遇到什么事,你都不該走這條路……”

    “潘萄說:有人想殺我。”

    “那個醫生問:誰想殺你?”

    “潘萄說:……那個人沒有臉。”

    “醫生收了笑容,怪怪地看著她。”

    “潘萄說:我沒瘋,那個人真的沒有臉。”

    “潘萄是被一個農民救了。”

    “那輛肇事的車一直沒抓到。”

    “潘萄不知道車號,她甚至連車型都說不清。”

    “她向警方提供的司機相貌特征幾乎毫無用處。警察總不能發這樣一個通緝令:故意殺人犯,男,穿白色衣服,沒有五官……”

    “一場莫名其妙的車禍,沒有奪去潘萄的命,也沒有使她殘廢,卻在她的心里留下了陰影。”

    “她堅信,撞她的車和那個紙糊的車有某種詭秘的聯系。連續幾天,她一直都在做噩夢,夢見那個紙車對她窮追不舍。那個紙人要把她軋成紙人。”

    “出院之后,她找到了一個轉移精力的好辦法──上網。”

    “開始,她并不聊天,只是看。”

    “一天,有個男人在網上對一群女人吹牛,說他要投資一個孕婦服裝廠什么的。最后,他說:我未來五年的計劃是賺來一百萬!一個昵稱叫我不想說的人,也是一直沒說話,聽到這里他實在忍不住,說:我未來五年的計劃是花掉一百萬。”

    “潘萄一下就笑出來。”

    “在網上聊天,最能看出一個人的愚鈍和機智來。就這樣,我不想說成了潘萄第一個網友。”

    “這天,潘萄剛剛吃過晚飯,手機響起來,是個陌生的號。她接起來,問:“哪位?”

    “話筒里傳來一個很好聽的男聲:我不想說。”

    “是他!潘萄一下就緊張起來。”

    “她說: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機號?”

    “對方笑了笑,說:我有108種方法得到你的電話號。我用的是第4種。”

    “和他聊天是一種享受,潘萄拿著電話笑個不停。她第一次笑得這樣幸福。”

    “我不想說本名叫傘問,最后,傘問說:“咱們見見吧!”

    “潘萄一時不知該拒絕,還是該答應:你在哪兒?”

    “他大大方方地說:家里。你到我這兒來喝茶吧,很安靜。”

    “潘萄想了想,說:……我們到哪個酒吧不好嗎?”

    “傘問說:我從來不去那些地方。”

    “潘萄說:你家在什么地方?”

    “傘問說:在北郊。我可以開車去接你。”

    “潘萄說:真巧,我也在北郊。你說說怎么走吧。”

    “傘問說:出了城之后,會路過一個叫高坡的地方,那兒有一個別墅區…”

    “潘萄說:太遠了。”

    “他并不堅持:那好吧,哪天我再約你。”

    “從此,潘萄的心開始浮躁起來。”

    “她聽得出來,他好像是一個有錢人。但是,這對潘萄來說并不重要,她需要的只是一份認真的感情。

    可是,他再沒有打電話過來。

    寂寞的潘萄拿起手機,幾次想給他打個電話,最后都放棄了。

    這天,潘萄下班早一些,天還沒有黑。

    樓下幾個房客的麻將大戰已經急不可待地開始了。

    她忽然想,為什么不去那個傘問住的地方看看呢。于是,她騎上自行車,從四號公路朝北去了。

    這條公路正是她上次遭遇車禍的公路。兩旁只有荒草,沒見到住宅區。

    潘萄心里越來越忐忑,可又有點不甘心,咬咬牙繼續朝前走。

    可是,走了好一會兒,她還是沒看見什么別墅,倒是看見了那七倒八歪的墳墓──就是在這里,她被撞飛了!

    她的心猛跳起來,掉轉自行車,慌忙返回。

    她忽然意識到,這個傘問也許正是那個沒有五官的司機。此時,說不準他躲在哪棵樹后,露出半張蒼白的臉,眼睛定定地望著她的背影,呈現著紙的表情……

    回到房子里,潘萄趴在床上,眼淚流出來了。她覺得,傘問戲弄了她的信任。

    一天黃昏,傘問的電話又來了。”

    “他像沒事一樣問:最近怎么樣了?”

    “潘萄有些氣惱,她氣咻咻地說:你怎么又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墳地太寂寞了?”

    “傘問問:你怎么了?”

    “潘萄說:你說的那個地方是一片墳地!你什么意思?”

    “傘問想了想,笑了:你搞錯了。我住的地方叫大高坡,你說的那個地方叫小高坡,小高坡離我這兒還有三里路呢。”

    “潘萄的語氣緩和下來:噢,對不起,我沒有問清楚……”

    “他帶著歉意說:不,是我沒有說清楚。停了停他又說:最近你一直沒上網?”

    “潘萄說:我以為你欺騙了我。”

    “傘問說:因為在網上看不到你,我也就不上了。接著,他壓低聲音說,其實我到網上……就是為了找你。”

    “這句話一下就把潘萄感動了。”

    “愛情好像來了,潘萄的心很亂,她多希望有人給她出出主意啊,可是,在這個城市里,她沒有一個朋友。

    她甚至想給張淺打個電話。

    潘萄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女孩,盡管她也知道張淺在哪家銀行工作,但是,由于地位的差別,她從來沒跟張淺聯系過。只有一次,她正巧路過張淺工作的銀行,心血來潮,走了進去,想看看她。

    她剛剛走進那家銀行的玻璃門,就感到有點不對頭──她覺得這里的一切都十分的熟悉,包括門口的兩盆仙人掌,包括墻上的電子匯率牌、儲蓄宣傳畫、長椅、飲水機,還有走來走去的那個眉心長著痦子的保安……

    她以前從沒有來過,多奇怪。

    她東看看西看看,忽然想起來,她做過一次夢,在夢中她工作的地方就是這里!”

    “那個保安走上前來,問:小姐,請問你辦理什么業務?”

    “潘萄說:我找個人──張淺在嗎?”

    “保安回答說:張淺?我們這里沒有叫這個名字的啊!”

    “沒有?”

    “潘萄馬上想到,也許她是被掉啊走了。”

    “就在它即將轉身離開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墻上的服務監督窗,上面懸掛著這家銀行所有職員的照片,下面有編號。”

    “潘萄在上面看到了張淺,但……當他看到下面的署名之后,整個人就像是遭到了雷擊一般,因為上面赫然寫著兩個字——潘萄!!”

    “一個念頭從她的額腦海中一閃而過:難道張淺改名字了?”

    “上學的時候,張淺就對潘萄說過:什么時候,我把名改了,我喜歡你的名字。”

    “潘萄說:我的名字有什么好?我還覺得你的名字好呢。”

    “張淺就笑嘻嘻地說:那咱倆就換換唄。”

    “她笑得跟這照片上一模一樣。”

    “潘萄望著那個服務監督窗,忽然有些傷感,仿佛自己的照片掛在上面。假如,當年自己考上那家金融中等專科學校,那么命運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她又問那個保安:潘萄在嗎?”

    “保安說:她今天沒上班。”

    “她覺得她跟張淺無緣,低頭就走出了那家銀行。

    走在路上,潘萄越想越不對頭:張淺為什么改成了她的名字?為什么她會夢見自己在這家銀行里上班?

    幾天之后,潘萄意外地撞見了張淺。

    每次潘萄下班回住處,都要路過一條狹長的胡同。那天她下班時,突然,對面出現了一個女人。

    這個人正是張淺。她好像專門在這里等潘萄,臉色很陰沉。”

    “潘萄走近了她,正要打招呼,她卻冷冷地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到銀行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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