鉆戒與婚紗-《全宇宙第一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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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可可是在三天后重回工作崗位的。
本來只想休息一天, 但某人那天晚上折騰得太過火,室內氣溫低,鐘可可直接被凍感冒, 在家發了兩天燒。
姜遇橋不想讓她上班,就又跟周秘書請了兩天假,醫院那邊,他忙完了就請假回來照顧鐘可可。
一來二去,鐘可可也算過了幾天神仙日子, 除了吃就是睡,養得皮膚都水潤了許多。
清閑日子過夠了, 就要開始繁雜的工作, 鐘可可名不想讓別人用有色眼光看她,只能更用心的工作。
大概是工作上手了的緣故,鐘可可不論是寫稿子還是做采訪都比之前得心應手,再加上她在美術方面的技能,很快得到了領導的表揚。
而因于哲遠鬧出來的謠言, 也隨著他的離開不攻自破。
短暫的一個多月過去,鐘可可開了人生中第一份正兒八經的薪水, 雖然沒多少, 但成就感十足, 鐘可可小胳膊一揮,當即拿著小錢袋請客吃飯。
張悅,許新雅,還有付瀅都去了,姜遇橋那邊也請了和他關系不錯的幾個男醫生。
雖說大家都在頤夏呆了好幾年, 但這種正兒八經的聚會, 上次還是在幾年前鐘可可過生日的時候, 只不過,這次少了時晉。
明明是很久都沒提起過的人,鐘可可卻還能清晰記起他從前的樣貌,然而從大一到現在,付瀅依舊是單身。
說起來,付瀅也是幾個人中最先步入社會的那個,還沒畢業,就已經進了本市最大的的企業。
張悅和許新雅兩個人找來找去,都沒有遇到心儀的工作,只能準備考研,只有鐘可可,看起來算是愛□□業雙豐收。
難得一聚,大家都很開心,只是幾杯酒下肚,鐘可可莫名想起了那一年,同樣年紀不大,面龐青澀的時晉。
她一直想問付瀅,他們兩個到底怎么回事,可付瀅每每都三緘其口,唯獨這一次,付瀅酒意微醺,忽然提到了時晉。
鐘可可本來也迷糊著,聽到這個名字,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許多,“時晉?當然記得,就那個一起來遇橋哥家里陪我過生日的帥哥嘛。”
聽到這話。
那邊正和秦正聊天的姜遇橋忽然轉過頭來,桃花眼微垂,不甚滿意地掐了下鐘可可虎口軟肉。
鐘可可轉過頭看他。
姜遇橋半瞇著眼,眼神好像在質問,怎么過了那么久,她還記得人家是帥哥。
這男人醋勁隨著年齡增長越來越大,鐘可可笑瞇瞇地回握著他的手,以示安慰,另一邊卻和付瀅專心致志地說著女生間的悄悄話。
工作太忙了,付瀅很久都沒有這么放松過,也像是酒精給了她訴說的勇氣一般,她牽著鐘可可的另一只手,咬字很輕地對她訴說。
其實,情況跟鐘可可猜測的沒差多少,當初的時晉,是確確實實喜歡付瀅的,而在那次生日聚餐結束過后,時晉也主動送付瀅回了學校。
雖然兩個人是高中同學,又在前不久住在一個病房,但兩個人關系并沒有多熟,或者說,一切情愫的滋生,都在暗地里開花。
高中的時候,時晉沉默寡言,卻因為良好的成績樣貌,以及優越的家世,被年級里的一干女生注意,但凡有什么節日,都會收到一堆告白信和巧克力。
作為時晉的后桌,付瀅的座位經常被波及,那些女生喜歡坐在她的位置上和時晉搭話,有時候自習課還讓付瀅串座位。
付瀅向來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挨了欺負也不吭聲,次數一多,就連時晉都看不下去,當著所有人的面吼了那幾個女生。
大意就是說她們很煩,還打擾周圍人學習。
為首的女生哭著走了,從那以后,再沒人找付瀅換座位,付瀅不傻,知道是時晉幫她說話,就在一次的午后,把家里帶來的成罐的酸豆角咸菜送給他拌飯吃。
付瀅永遠記得那個午后,穿著校服白襯衫,身形單薄的男生趴在課桌上,被她叫醒后,神情微惱,可吐出來的字卻是克制后的平和。
“啊,放那兒吧。”時晉揚了揚下巴。
付瀅怕他不知道的怎么吃,小聲囑咐了幾句,時晉也不趕著她,就那么靠在椅子里,淡漠地點了點頭。
事后的幾天,付瀅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舉動應該是唐突了。
他那樣的大少爺。
怎么會吃這種窮人家的咸菜呢。
她自作多情地送給他,說不定還會被他不經意地倒掉。
付瀅的心思向來比別人敏感,雖然看起來什么都不太在意,但潛意識里,卻總是忍不住關注時晉到底有沒有吃。
事實證明,她猜得沒錯。
直到那罐酸豆角壞了,開始發臭,時晉才記起來卓肚里有這么一罐兒東西。
周圍的一片兒人都聞到這個味道,誰都沒想到是時晉這里的,同桌的男生替時晉扔掉這罐東西的時候,付瀅剛好進來,更剛好地聽到倆人的對話。
同桌嫌棄萬分地問時晉,你怎么弄了個這么酸臭酸臭的東西啊。
時晉低頭擺弄著手機,漫不經心地說,付瀅給我的,我忘扔了。
話音剛落。
時晉余光瞥到地面上,一雙洗得發白的帆布鞋,邁著小心翼翼的步伐,從眼底掠過。
從那以后的一整個學期,付瀅都沒有跟時晉說過一句話,以前兩個人還是有些交流的,比如時晉上課睡覺,被老師叫,付瀅會好心地踢一下他的凳子。
比如,時晉唯一的一根筆壞了,他就會自來熟地轉過來,從付瀅那里抓一只,回頭也不會還,直到筆芯都用光。
再比如,在有的男生欺負付瀅,開她玩笑的時候,時晉會特別不滿意地罵人,付瀅回頭,會很小聲地說聲謝謝。
在很多個刷題熬夜到底夜晚里,付瀅總是會在思緒疲乏的時候,忽然想起這一切,也許,這一切,在時晉眼里,只是再平常,微小如塵埃的事情,可在她這里,卻如同被暈開的水彩,無論時間怎么清洗,都洗刷不掉的印跡。
付瀅再也不吃酸豆角。
高二的那個學期,她也再沒有同時晉說過話。
原本她以為,兩人這種近距離的冷漠關系,會維持到整個高中結束,卻不想,高三上學期,付瀅生了一場病,需要做手術。
其實并沒有多嚴重。
但難就難在,付瀅的家里真的很窮,不止窮,還重男輕女。
班主任了解到付瀅的情況后,當即在班級里辦了一個籌款活動,還連同了兩個兄弟班,一起為付瀅籌款。
老師們都捐了不少,同學們有力出力,唯獨時晉,像個另類一樣,捐款那天,只出了一個硬幣。
雖說捐款不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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