鉆戒與婚紗-《全宇宙第一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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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像時晉這樣有錢的大少爺,說起來總是格外的過去不。
很快,這個消息就傳進付瀅耳朵。
在家休養的付瀅先是意外了一下,繼而歸于平靜,她半開玩笑地跟朋友說,也許時晉當時兜里就只有這一塊錢硬幣了。
原本是安慰自己的話。
沒想到卻不小心被她言中了。
當天晚上,付瀅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她聽到,時晉熟悉又低沉的嗓音,順著電流傳過來,問她,“付瀅,你在家嗎。”
付瀅不記得當初自己說了什么。
只是頭皮亂麻麻的,心也跳得厲害。
也不顧晚上的氣溫有多低,她踩著棉拖鞋,隨便穿了件棉外套,就從巷子口跑了出去。
時晉就在那兒。
他像個從童話故事書里走出來的王子一樣,坐在那輛黑色轎車里。
陪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身穿黑色精致外套的司機,司機手里捏著一打厚厚的紙袋,紙袋里是滿滿的錢。
時晉那張冷漠銳利的少年臉,比平時多了一絲柔和,在冬日蕭條的夜色里,如同賣火柴的小女孩手中,被擦亮的火光。
他唇角不經意地起伏,抬手碰了碰付瀅的頭,“這些錢,夠你好好治病了。”
走之前,時晉特意轉頭過來,像是對她解釋一般,輕聲開口,“我不喜歡酸,所以一直沒吃。”
付瀅握著那打錢,不解地看著他。
時晉抿了抿唇,又說,“但我不討厭。”
后來,付瀅反復問過幾個人,不討厭是什么意思。
有人說,說不討厭就是還行。
有人說,不討厭就是不討厭,可以忍受。
還有人說,不討厭就是喜歡啊。
付瀅想著,等自己的身體好了,一定要親口問問時晉,這是什么意思,她還要買好多圓珠筆,幫時晉備著。
然而這一切,也只是腦海中的構圖。
付瀅在手術康復后回到學校時,才知道,時晉轉校了,可他沒有留下任何的只言片語。
付瀅這個時候,才明白。
那些錢,大概真的是,時晉人生中,一抹微不足道,善意的施舍。
是她不該癡心妄想。
自取其辱。
年少的情愫總是不經推敲的,高考在即,巨大的題海壓得人透不過氣,付瀅很快就把時晉離開的事情泡在腦后,專心學習。
偶爾聽人說起過時晉的事,她也只當耳旁清風,從不認真去聽。
而后,也不知道是在故意逃避,還是壓力使然,付瀅早戀了。
早戀對象是隔壁班的男生。
每天會給她送早餐,晚自習后陪她一起走路回家。
男生的家庭條件也不好。
付瀅本能地覺得,他們是一個世界的人。
其實也沒有多喜歡。
就是有個陪伴,在難過,疲乏的時候,有個人愿意聽你絮叨。
付瀅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
她覺得,愛情是很虛無縹緲的東西,她這樣窮困的人,應該握住一些自己能握住的。
短暫的半年時光很快過去。
高考來臨。
付瀅和男生一起考入了理想中的大學。
只是,付瀅的理想是頤夏傳媒。
男生的理想,卻是和他的女神,一起考去北城。
那段時間,是付瀅最為黑暗的日子。
她始終不理解,為什么人類對于諾言可以這么兒戲,為什么看起來那么老實忠厚的男生,在面對誘惑的時候,那么容易丟盔卸甲。
但這樣的情緒并沒有持續多久。
付瀅從小就知道點到為止。
就這樣,她懷揣著斗志昂揚的心情,來到頤夏,上大學。
后來的一切,都和她想象中一樣。
象牙塔的世界繽紛多彩,她可以盡情地繪制未來的藍圖,也不用再面對并不喜歡自己的父親和外婆,她可以獨立人生。
唯獨沒有預料到的,就是重新見到時晉。
在醫院最普通的病房。
時晉就躺在她旁邊的床上。
那晚,夜色朦朧。
時晉在付瀅驚訝的目光中,提了下唇角,“好久不見,付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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