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將士疑惑:“皇上不是從來不過問軍營的事嗎?怎么今天突然來了。”另一名尖臉細眼的將士嗤笑一聲 說:“笨,孫老將軍病重,皇上肯定是因為大將軍之位定奪人選的事情來的。” “這大將軍之位肯定是我們李將軍的啊! ”有人道。 那名尖臉將士摸摸下巴:“我看不一定,畢竟武寧王爺的那名親信......咳......” 自覺說錯話,尖臉將士干咳一聲,止住話頭。 幾名將士走出軍帳,正要往比武的地方去,忽見軍帳前站著一名侍衛。 侍衛身著暗紋黑衣,劍眉星眸,目若朗星,讓人怎么也無法忽視,幾名將士思索著是皇上的人,都忍不住多 看了兩眼。 這么一看,那名尖臉將士突然頓住腳步,直勾勾地盯著晏河清,許久口中突然罵道:“這他媽不是......” 說著,尖臉將士一步上前伸手去揪晏河清的衣襟,嘴里發出怪聲:“呦呦呦,這不是晏河清嗎?” 旁人皆一愣,連忙上前攔:“聶二你做什么,這可是皇上的人。” “放他娘的狗屁,什么皇上的人,他是南燕國的人。”聶二冷笑。 “什么......南燕國? ”四下有人詫異。 突然被發難,晏河清也愣了片刻,在看清聶二的臉后,晏河清臉色突然一變。 “咦?晏皇子想起我了啊? ”聶二皮笑肉不笑,“看來我一路上押送著晏皇子來北國,還是給晏皇子留下了點印 象的,哎呦呦,路上斷你一只手臂,現在看來,竟是痊愈了?” 說著聶二伸手要碰晏河清的右肩,晏河清冷著臉一擋,突然被聶二一腳踹在膝窩掀翻在地,聶二將晏河清踩 在地上,狠戾笑道:“我還以為你死在牢里了呢,沒想到你竟然做了皇上的狗,厲害厲害。” 其實要說真打,晏河清不可能打不過聶二,但是他不能動手,這是北國軍營,他若是動了北國將士,一定會 讓蕭予安為難。 “好了,聶二,差不多就行了,等會被皇上知道了,有你苦果子吃。”有人上前拉著勸。 “皇上?難不成皇上還會覺得敵國俘虜比為他浴血征戰的將士更重要? ”聶二不屑,半蹲下身,將晏河清的頭 往沙土里按,眼中流露兇光,“晏河清,就算你想當皇上的狗,你骨子里還是下賤的南燕國胚子,北國不歡迎你種 狗,知道嗎?” 石火電光間,晏河清突然伸手掐住聶二的脖頸,作勢要扭,又突然收了力,他的行動利落迅速,幾乎驚駭到 在場所有將士。 聶二根本沒反應過來喉嚨就已經落在了他人手中,但是預料中的疼痛卻沒有襲來,晏河清默默地收回了手。 聶二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突然爆發出笑聲:“不敢下手?對啊,你不敢下手,這里可是北國,你動我一個試試 啊,你倒是打啊?晏河清我告訴你,你不敢動手,我敢。” 說著,聶二揮起拳頭朝著晏河清的面頰揮去,但是下一秒,他就被人阻下動作。 謝淳歸穩穩地擋下聶二的拳頭,眉頭緊蹙:“聶二大哥,你在做什么?軍營有規定,不能斗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