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禁止偷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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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朝夕好一會(huì)兒都沒說出話,她只是站著。
江洲暮也一樣,兩人就像是被同一法術(shù)定在原地,直到管家老徐的聲音響起。
“是小少爺來了。”
顧朝夕回過神,去摸冰糖的腦袋。
“進(jìn)去吧。”江洲暮說:“不冷嗎?”
顧朝夕反應(yīng)過來這話是在跟她說。
她沒回答,只抬腳進(jìn)了屋。
江洲暮跟在她身后,從始至終一直平靜的目光終于在她轉(zhuǎn)身時(shí)閃過一絲深意。
如若見到失而復(fù)得的寶貝。
只是一瞬,很快便消失了。所以顧朝夕毫無所覺。
顧家的人因?yàn)榻弈旱牡絹砀影蝗唬恳粋€(gè)的眼中都閃著渾濁的光。
顧楚南抬眼時(shí),只覺得面前人的長相有些沒來由的熟悉,好似從前見過。
但這種感覺也只是一瞬,很快拋之腦后。
一旁的顧茗煙也是,在此刻之前,她沒見過江洲暮本人,只是從小姐妹那兒聽聞一些捕風(fēng)捉影的八卦,比如這位少爺身有“隱疾”,這么多年在國外就為治病;比如沒人見過他,誰知道是貌比李逵還是身長如武大郎。
而現(xiàn)在親眼見到江洲暮本人,不說身高相貌比明星還出眾,光是身上那分清冷矜貴的氣質(zhì),無人可比擬。顧茗煙潛藏在心的后悔更是攀爬而上,以至于看顧朝夕的眼神如臨仇敵。
江洲暮狀若無睹地略過屋內(nèi)幾人神采各異的目光,禮貌周到地問了好,在顧楚南與顧誠遠(yuǎn)的“一表人才”、“年少有為”等等的奉承聲中入座。
他坐到了顧朝夕身邊。
這一番動(dòng)作,除了顧朝夕與幾米外幽怨的顧茗煙,其余人都笑開了眼。
尤其是顧楚南與顧誠遠(yuǎn),臉上的表情猶如看見分秒疊加的銀行卡余額數(shù)字。
江懷安悠悠地開口:“顧建國那老頭子還在的時(shí)候,我們就定下要結(jié)兒女親家的約,可惜我們都只生了兒子,既然如此,便只能把希望放在你們孫輩身上。”
顧朝夕抬眼,正要說話便被顧楚南打斷,“洲暮一表人才,又有能力,能嫁給洲暮也是我們家朝夕的福氣。江老爺子,您放心,我父親既然已經(jīng)與您有約定,那我們做晚輩的也定然遵守他老人家的心愿。”
顧誠遠(yuǎn)在一旁用手肘暗示他,顧楚南明了,于是接著問道:“既然我們都是親家了,那您看,公司的事……”
江懷安說:“這你不用操心,資金肯定到位,到時(shí)候就讓洲暮給安排。”
聞言,顧楚南笑開了眼,一屋子姓顧的只剩顧朝夕一副與我無關(guān)的淡然。
她神色平靜地聽完,“江爺爺,這只是您和我爺爺?shù)募s定。”
她的語氣很淡,全然不顧自己此話出口后顧楚南與二叔一家要瞪穿人的眼神。
江懷安眉毛一凜,有意無意看了江洲暮一眼,才問顧朝夕:“你不愿意?”
顧朝夕開口之前,有人出聲了,卻不是急于讓她改口的顧楚南或其他人。
江洲暮道:“爺爺,我和朝夕單獨(dú)談?wù)効梢詥幔俊?
顧朝夕頓住,他們本就坐在一起,而現(xiàn)在從他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卻無端產(chǎn)生一股久違來。
顧朝夕在心底罵了自己一句沒出息。
以至于和江洲暮一起起身獨(dú)處時(shí),差點(diǎn)撞到那人身上。江洲暮扶了她一把,道了句“小心”。
顧朝夕鼻息間聞見一股很淡很淡的柑橘調(diào)香。
她忽然想起來,江洲暮十七歲生日的時(shí)候,她把準(zhǔn)備的禮物交給他,又興致勃勃地說:“等你明年十八歲的時(shí)候我送你香水吧!我聽人說成熟男人都會(huì)噴香水的,你也很會(huì)故作深沉,那我就送你香水,江洲暮,你喜歡什么調(diào)呀?”
可最后還是沒有送出去,十七歲還沒有過完,江洲暮就不要她了,他違約了。
兩人去了頂樓的陽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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