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禁止偷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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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朝夕先進門,她轉(zhuǎn)身,看見江洲暮動作緩慢地關上了門。
江洲暮轉(zhuǎn)身,一眼看見一轉(zhuǎn)不轉(zhuǎn)盯著他的人。
兩秒后,顧朝夕面無表情地側(cè)過臉,“說吧。”
“坐下說?”
兩人在沙發(fā)上落座,各占據(jù)一頭,涇渭分明。
“你不想問我什么嗎?”江洲暮道。
顧朝夕頓了頓,看向他,不咸不淡地說:“有什么好問的?!?
江洲暮好一會兒沒說話。
幾乎半分鐘的時間,兩人保持著靜坐的狀態(tài),也不知道是誰跟誰在較勁。
一個一個,比窗邊的仙人掌還倔強。
“顧氏地產(chǎn)已經(jīng)走進死胡同了?!苯弈汉鋈粵]頭沒尾地說:“如果你想,可以決定它是另辟蹊徑還是繼續(xù)做這涸轍之鮒?!?
顧朝夕沒想到他會突然說這個。
“為什么跟我說這個?”她問。
江洲暮:“你不想看著它倒下嗎?我?guī)湍??!?
他指的是顧家,這諾大的、空洞的顧家。
即便驚訝于江洲暮出口的話,顧朝夕仍舊盡力保持著平和:“我為什么想看它倒下,江總,我也姓顧?!?
江洲暮眉眼沉沉地看她:“不想嗎?”
顧朝夕轉(zhuǎn)過眼,她也不想承認,從前時最愛盯著江洲暮一雙眼看,那時候打心眼覺得這人哪哪兒都生得好,尤其一雙眼睛,湊得近了,能發(fā)現(xiàn)他的瞳孔其實是稍淺的琥珀色。而每每眼見必沉淪其中。
眼鏡都沒遮擋住半分風采,甚至更添了一份斯文矜貴的氣質(zhì)。
這些年過去,他們都不再是十六七歲,所以現(xiàn)在,她不會再盯著他的眼睛看。
顧朝夕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才問:“條件呢?江總。”
既然要談生意,那她便稱他為江總。
江洲暮不在乎她的稱謂,他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連語氣都是輕的:“和我結(jié)婚?!?
藏在身體另一側(cè)的手,江洲暮看不見的地方,顧朝夕的手緊緊勾著衣角。
萬萬沒想到,再重逢時會從他口中聽到這樣的話。
“只要你答應和我結(jié)婚,顧氏的結(jié)局如何全憑你?!苯弈貉普T。
“為什么?”顧朝夕聲音很低:“江洲暮,你又為什么選擇我?”
江洲暮直截了當?shù)氐溃骸盃敔斚胍男谐兄Z,而只有結(jié)婚,他才愿意改遺囑,你知道的,哪怕只有0.1個百分點,都是不可退讓的利益之爭,而且……”
他頓了下,顧朝夕忍不住接著話頭催他:“而且什么?”
江洲暮這才繼續(xù):“而且他給的條件實在誘人,我不可能拒絕?!?
顧朝夕暫且不想問他為什么八年過去,轉(zhuǎn)身成了全城身價最高的人的孫子,也不想糾結(jié)江洲暮口中所謂的“條件”究竟為何,她只是很想知道,八年中發(fā)生了什么,以至于讓他也變成了現(xiàn)在這種張口閉口都是金錢利益的人。
可這種事情又如何問?
顧朝夕避而不談,她說:“可我從來沒有聽過那個約定,從來沒有人提過?!?
如果有,就樓下那些人的脾性,怎么可能等到現(xiàn)在,那可是到口的肉。
“可能只是兩個老人之間的約定吧。”江洲暮往后靠了靠,就著這個角度看顧朝夕,語調(diào)都變得漫不經(jīng)心起來。
顧朝夕沒再追究,她道:“為什么是我?你可以選顧茗煙,她不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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