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蒯良走荊奔徐州-《三國呂布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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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主臣二人泣涕交加,淚流不盡!
待交代的差不多了,劉表道:“帶上吉平,速走!汝之家眷,汝只安心,有異度在,蔡氏一黨也不會趕盡殺絕!”
蒯良眼淚直掉,將盒子貼身在身上放了,又拿了劉表的手令三份,依依不舍的道:“……主公,良去也!”
“速走,去廣陵!”劉表流淚道:“若直接去壽春,恐被蔡瑁追殺,繞道去廣陵,必無患!那里有陳登在,此人計智無雙,必能保汝安然。去吧,莫回頭!”
蒯良重重的拜了下去,如是三次,這才淚流出去了!
劉表胸口的氣慢慢的舒緩了下來。
現在的他還不能死啊,還不能夠!
哪怕拖著撐著,也得支撐下去!
蒯良拿了三份手令,一份是提人的手令,提出吉平候審,一分是出城手令,另一份則是假意要喚回出征的蔡瑁的手令,上面印的都是荊州牧的印信,此時蔡氏一黨核心人物全出城去了,因此竟無人敢攔他。
他召集心腹家奴仆役,將吉平火速的提了出來,裝上馬車,然后火速出城走了。
士,尤其是有官身的士卿家里的家奴,并非只是家奴,他們都是可以算是安保,適當的時候,是可以用為兵士的,因為他們有持械的資格,但一般士卿之家的這種家奴,不會超過五百。當然,這都是名士才有的待遇。昔日孟嘗君食客都有三千,而能持械的家奴,更是上萬,那一種其實算得上一種私兵。秦以前,為什么很多士卿大家都可以圍殺王宮,能殺大王呢?!就在于這個!他們在出身上雖是奴,也著布衣,可是能持械護家這種性質,械能是一般的械嗎?!那也不可能只是農夫那種扁擔和板凳這一種!
所以,那個時候是真的能召集家臣家奴圍殺王宮這一種,是強到這種程度。
到漢代也有點類似的,依舊是分封制,而各王地的士卿家里的家奴不是普通的家奴!
這種家奴,甚至可以造家里的反這一種,勢大到像臣篡君權,奴也可以篡主子的權。
封建制度就是一層一層的階梯下去,很多東西就是類似的。像一組組的套娃與怪圈。無終無止,大同小異的玩法。分分合合。宿命輪回。
為什么會這么類似,就是因為這就是這一種制度,一種制度就有一種規則,所以不管是哪個朝代,只要還是封建制度,有升級的,有改進的,也有君權強化的,但其實就是類似的……
蒯良拿心腹家臣拿著手令去將吉平提出來,直接秘密堵了嘴,塞到馬車上去了。然后火速帶著人出城去。片刻也未留。
他帶的人不多,只挑的心腹,五十余人,都騎馬,只有一輛馬車,吉平是被堵了嘴綁了手腳塞在里面的。人也揍的暈乎乎的,身上還有血跡。想掙扎也是根本不可能。
這一路狂奔,那馬車顛的他頭都疼。
也不知顛了多久,蒯良才將吉平放出來,給松了綁,見他意識還算清明,這才道:“委屈吉先生了,事出突然,良只能匆匆帶吉先生離開是非之地,先生身上的傷可有大礙?惜無藥草之物,只恐到了地方才能給吉先生看傷矣。”
“你,你,你是……”吉平當然識得蒯良,他出入荊州也有一段時間了,出入州牧府上也有好多回了,次次都能看到蒯良,他動了動唇,道:“……州牧為何裝病?!”
蒯良當然不會容忍他詆毀劉表的聲譽,這也是他要帶吉平出來的原因。這一點,他與劉表是心意相通的。
吉平看著他平靜的眼神,看著這些人在匆匆的吃干糧喝水養精蓄銳,顯然是輕車簡行的要趕路的樣子,吉平笑了,道:“……原來并非是為救我,是為了殺我?!”
“救或殺,只在吉先生一念之間!”蒯良道:“良非不知恩圖報之人,先生千里前來為劉景升醫疾,良心里十分感激,琦公子心里也萬分感激。然而,若只為劉玄德一人而毀去這些,良縱心不安,也必須得有為。為人臣者,忠為第一。”
吉平怒道:“只忠而不義耶?!此也可謂為忠?!劉玄德是劉氏子孫也,劉景升何故傷之仁人義士?!令人不齒!”
吉平歪著頭,伸著頸,道:“你既有為,有所承擔,要殺便殺,我不求饒!”說罷閉上眼睛。
良久都沒見刀子落下來,吉平疑惑的睜開眼睛看著他。
蒯良道:“先生若非要聲張,不若將一切推到良的身上,一切,都與主公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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