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若有人損了軍帥的威嚴(yán),就是他這個軍師的失職。 這不是逃避就能逃得了的。 她這話說出來,就是說,以后若是有這樣的事發(fā)生,你不能說你沒本事應(yīng)付,更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人損害呂布的威嚴(yán),自己卻在袖手旁觀,這就算失職。我呂嫻不是瞎子,不是看不出來。也別想把我當(dāng)傻子糊弄的意思。 一個糊涂人,說出這樣的話,司馬懿可以當(dāng)沒聽見。 可是當(dāng)一個明白人,說出這樣的話,其實,已經(jīng)是重話輕講,屬于性質(zhì)很嚴(yán)重的了。 高順聽出來了,用眼角瞥了一眼司馬懿,他本就是敦厚之人,因此沒有說難聽的話。然而對司馬懿心里多少有點看法和些微的不滿。 很微妙! 人與人的關(guān)系就是這么奇妙。 高順與司馬懿之間,也不妨礙相互合作,然而,也有著微妙的制衡。 司馬懿此時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趙云也不是傻子,他這個人只是愿意把人往好的方向去想,是真的好人,但并不代表,他不聰明,相反,他反而十分聰明。聞言,也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司馬懿。 呂嫻面不改色,既沒有敲打的樣子,也沒有說過重話的樣子,只是平常的笑道:“等他來了,我們一并會會他。” 呂嫻這才將話題給拉了回來,道:“袁紹屯兵黎陽相距,卻并未叫戰(zhàn)發(fā)兵,這一場戰(zhàn)事,有的拖。” 袁營中問題很大,所以他們的效率反而是最慢的,兵雖多,卻不整,真正的打起來,還有的是相距的時間。 “目前曹操的主力在官渡,曹仁總督大軍屯于此處,李典,樂進(jìn)頓在河上,”呂嫻指了指圖上,道:“我們直接去黎陽。” 高順看著地圖,道:“孤軍深入,只恐受制。” 呂嫻道:“若不孤軍深入,曹操怎么肯將許都空出來?” 許都不完全是目標(biāo),兗州才是。 高順明白,這是想將曹操的主力集中到前線去,然后兗州這一塊,讓呂布完全的奪下,筑固。 甚至是可以相互牽制和消耗的,到時候,曹操只能舍下兗州而保新得三州之土,否則,他連腹心都保不住。老巢都能被人給端了。 思路是對,只是風(fēng)險也大。 呂嫻道:“倘若我在前線有失,高叔父直奔許都。” 高順拱手應(yīng)道:“是,順記下了!” “仲達(dá)助父親拿下兗州,劉岱,王忠是酒囊飯袋,仲達(dá)拿下他們完全不在話下,唯獨張繡是個會咬人手的孤狼,然以仲達(dá)之精明睿智,也完全不在話下,兗州與冀州,以及周邊諸務(wù),全交給你了。”呂嫻道:“還望仲達(dá)盡全力。” 司馬懿拱手道:“是。” “若有變故,可向馬騰求援。”呂嫻道:“河內(nèi)張楊處,也托你除他身邊腹心之害,河內(nèi)便能拿下。” 河內(nèi)是他老家,司馬懿能拒絕嗎?! 他拒絕不了。 “能者多勞,”呂嫻道:“仲達(dá)萬勿推辭。到了戰(zhàn)場之上,一切隨機應(yīng)變。” 司馬懿自也應(yīng)了。 一時散帳,趙云來尋臧霸,說了禰衡之事,臧霸聽了只笑,道:“子龍若擔(dān)心此,便多余了。女公子早些年什么難啃的骨頭都馴服過,這個禰衡還不夠看。” 趙云一頭霧水,道:“女公子莫非要用此人?!” “書生爾,”臧霸搖首道:“只恐女公子不會在他身上浪費時間。子龍勿憂,屆時一見便知。早些時候,連陳元龍那樣的刺兒頭都收服了,區(qū)區(qū)對付一個噴子,真不在話下。” 趙云道:“你可知禰衡逸事?!” 臧霸聽了只笑,“文武有著天然的壁壘,他們這些文人所輕鄙的,我也沒興趣知道。然而,一想也知道,是因為什么樣的事。”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