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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希望別太有意思。

    回到警局，外套還沒脫下，程錦便開始問：“黃萱那個男朋友查得怎樣了？”

    小安道：“他叫邵北生，午正市人，大學(xué)在這里讀的，后來一直留在了這里。”

    程錦道：“他不是這里人？”他掛好楊思覓的外套，拉他坐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又在他額頭上親了下，然后才走開。

    步歡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他們，順便用腳踢了下葉萊的椅子，讓她也看一下：這祖宗肯定又鬧脾氣了。哎呀，那一會是離他遠(yuǎn)點(diǎn)好呢，還是弄點(diǎn)什么來討好一下他比較好？他還在想著時，葉萊已經(jīng)從背包里取出一大盒牛奶，拿玻璃杯倒了一杯，端出去找微波爐加熱去了。

    小安翻翻了自己的背包，掏了一堆零食出來——也不知道她怎么塞進(jìn)去的，都抱到楊思覓面前了。

    步歡心道，好吧，他這些同事都成精了……難道他要去把充氣沙發(fā)找出來？

    小安又回了自己電腦前，“老大，他的戶口是午正市，不知道他實(shí)際上是不是一直住在天柄，我再查一下？”

    “嗯，查。他和柴彥成很熟，查他們到底多熟。”程錦道，“韓彬還在解剖尸體？”

    “是，游鐸去了幫忙。”步歡說，“之前你說要查一下黃萱的駕駛水平，已經(jīng)查了，她沒有其他的車禍記錄，找她的家人朋友問了下，說是她開車一般很小心。難道昨天她真的被人下藥了？”

    程錦道：“等游鐸和韓彬那邊的結(jié)果。”

    葉萊回來了，把牛奶放到楊思覓手邊，“有點(diǎn)燙，小心。”

    程錦道：“還有其他情況嗎？”

    “有件事。”葉萊皺著眉道，“蔡靜怡娘家的人去柴彥成家鬧了，大概是為了錢。基本上他們已經(jīng)談好了，柴彥成會給他們五十萬。感覺像是在賣他們女兒的命一樣。”

    步歡道：“死人已經(jīng)死了，活人還得活下去。人只要活著，錢總是個好東西。”

    程錦沉默了片刻，“先去邵北生帶回來。”

    “帶到這里來？”

    “嗯。”

    “頭兒，你懷疑他做了什么？”

    不等程錦回答，楊思覓道：“把柴彥成也帶來。”

    程錦道：“再等等。”

    楊思覓把椅子一轉(zhuǎn)，他雙腿交疊著，一手搭在椅子扶手上，一手……拿著杯牛奶，如果不是牛奶，那氣勢可以翻幾倍，他靠在椅背上看著程錦，“你顧慮什么？”

    程錦是覺得如果柴彥成是無辜的，那他也不容易，這么多年說他閑話的人肯定夠多的，在沒有更多證據(jù)前，就先不叫他來這里了。不過，對楊思覓，他只笑道：“一步一步來。”他走過來，拿走了楊思覓手上的杯子，喝了口，熱度甜度都適中。他把杯子還給了楊思覓。“如果我們動了邵北生，能讓他有所動作，那不正好？”

    楊思覓還是更喜歡快刀斬亂麻，但也沒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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