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的眉心突突突的跳,深吸一口氣,道:“你若想做皇后,也未嘗不可。” 可以先從太子妃做起嘛。 斯致站起來,嘲弄的打斷:“三哥這承諾,似乎給的太早了點。” 你能不能登基還兩說呢。 他看向阮棠,道:“大家不妨放手一戰(zhàn),鹿死誰手,這個女人和那個位置屬于誰,各憑本事。” 他是認(rèn)真的,并非嘴炮,更不想逞口舌之爭,說完便走,沒有半點余地。 待三人走后,計霜寒喝了口茶,幽幽的道:“你可以試試,先做大皇后,等老的死了,再做新皇后。” 阮棠噗嗤就笑了出來,這可真是可熱鬧不嫌事大了喂。 她看著計霜寒,調(diào)笑的道:“我做了其他人的皇后,你就甘愿?” 計霜寒認(rèn)真的看著她,說:“路輕棠,我的確很喜歡你,但是我與他們不同,我更想看你在這個國家發(fā)光發(fā)熱,用你的能力攪個天翻地覆,這才是你最美的樣子。” 他挑起唇笑了笑,端起水杯,做出敬酒的姿勢:“這杯,敬禍水。” 舒妧冷不丁的開口,涼涼的道:“做他云國的皇后?衛(wèi)家父子還不配。” 這話,好大的口氣,讓計霜寒不由側(cè)目,漫不經(jīng)心的道:“怎么,就算她是你安國的皇后,也沒有我云國高攀不起的道理,還是說舒夫人想告訴我……” 他的動作突然一頓,神情漸漸微妙起來。 安國皇后……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深夜,安**情處 夜色漸深,空中的皎月被烏云籠罩,不見光亮。 書桌上的小臺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亮,男人坐在座椅上翹著二郎腿,風(fēng)衣被隨意的丟在地上,襯衫皺皺巴巴,男人低著頭,面孔在黑暗中看不清晰,只能聽到他一下又一下的敲擊桌面的聲音。 不輕不重,一下、一下,卻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的前夕。 凝露的話再次在腦海中響起:“你不必再查了,將皇太孫放出來吧,她的確在云國,也不想再瞞你。但是原欽然你可要想清楚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我們才找到她,如果你貿(mào)貿(mào)然的沖上去,再讓她惱了怎么辦?” 那樣無情的女人,她再跑了你去哪抓? 是啊,那樣無情的女人,原欽然你怎么還那么愛她呢? 男人仰起頭,蒼白的面孔在昏暗的燈光下愈發(fā)陰冷,猶如羅剎,他低低一笑,戲謔的問自己:“怎么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剝,但是還那么喜歡她呢?原欽然,你說你是不是賤?” 吶。犯賤這種事,男人的本性嘛。 你問問康念,問問裴恙甚至問問他親愛的主公,哪個不是這么賤呢,大家彼此彼此嘛。 原欽然哼著愉悅的調(diào),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襯衫,又彎下腰優(yōu)雅的撿起他的風(fēng)衣,拍拍上面的塵土,穿在身上,軍靴踩在地上發(fā)出踏踏的聲音,穿過走廊,走出大院,“備車,進(jìn)宮。” 大晚上進(jìn)宮? 這是出什么事了?! 心腹應(yīng)了一聲,連忙將車開出來。 一說深夜,幾乎就和睡意掛鉤,但是安國的政治頂層的掌權(quán)人們,此時顯然還在忙碌的處理政務(wù),對于工作狂首相康念與明君柏晰來說,更是如此。 原欽然一到,就被攔了下來,第一秘書道:“局座,首腦正在與首相談公務(wù),請稍等,我這就去稟告。” “不用了,我自己進(jìn)去。” 他也不是第一次擅長了,揮開秘書,徑直推開走進(jìn)去,大大咧咧的找了個沙發(fā)坐下來。 柏晰一看見自家心腹重臣這副沒規(guī)矩的樣子,就忍不住扶額,“欽然!” 康念闔上手里的本子,皺眉,一張出塵的面孔冷的可以嚇?biāo)廊耍遒穆曇魶]有一絲溫度,道:“原局座還是照舊沒有分寸,這般行徑多虧主公縱容……” 眼看這位又要開始發(fā)難,原欽然一擺手,制止:“正事。” 康念不為所動,冷淡的道:“無論多急要的公務(wù),也請原局座敲門再入。” 原欽然戲謔的一笑,開口便是一個暴擊:“康仙兒,真這么死板?我要說的可是你心心念念的阮棠的消息,不想聽聽?” “阮棠”二字,讓辦公室內(nèi)的兩位大佬,臉色瞬間就變了。 康念的目光死死地將他鎖定,聲音加重,再無冷靜,“你說什么?”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