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曲紹年伸手,點了點她的眉心,語氣無奈:“還想要你的戲服?” “嗯哪。”阮棠點點頭,端是理直氣壯。 曲紹年沒有繼續計較,他的風度涵養注定他不會像小年輕那樣將情緒擺在太明顯,男人只是撥通了李特助的電話,吩咐:“將阮棠以前最愛的那套戲服送過來。” 電話那頭的李特助一愣,心說那戲服當年不是放在牙箱籠里做陪葬了吧,如今早已深埋地下不見天日了啊! 但是七爺顯然記憶里并沒有問題,所以他的意思便很明顯了。 李特助應了下來,無任何異議,掛斷電話便安排人手去挖墓,那小祖宗根本沒死,還突發奇想要她的戲服,關鍵七爺是真寵著啊,那他們能咋地? 當然是上天入地,也得把戲服奉上啊。 阮棠見面第一作,伸出獠牙咬一口,開始試探老狐貍此時的心情與底線,然而不得不說曲紹年真不愧是萬年難遇的老狐貍,即便她經歷了這么多世,看慣世間一切,仍舊無法輕易的分辨出他的喜怒。 狡猾,這老狐貍忒狡猾。 小作精沒有試探出來,干脆就不樂意了,開始由著性子折騰。 她從男人的懷中跳下來,輕松又愜意的四下轉了一眼,自發自的走進了浴室準備洗個澡再換衣服,絲毫沒有讓外面一群人等久的顧慮。 嘩啦啦的水聲傳出來,從曲紹年的方向可以看到玻璃房內朦朧的白霧中玲瓏的軀體,作精還在使喚他:“七兒,給我把浴巾拿進來。” 能夠如此理直氣壯的使喚曲七爺,也就非她莫屬了。 曲紹年站起身,伸手解開了襯衫上的領帶,他一邊朝里走去,一邊將西裝外套搭在衣架上,男人細長的雙手不緊不慢的解開了黑襯衫的紐扣,伴隨著“咔噠”的聲音被丟在地上。 緊接著,浴室的門被拉開。 阮棠轉身,卻被一只大手罩在懷中,臉頰貼上男人結實的肌理。 —————————— 中途敲門聲響起了一次,曲見琛的聲音隔著門,清晰的傳過來:“父親,您名下的私人會所在五分鐘前出了一些小問題,需要您親自處理。” 曲紹年最近放權放的多,但是這家私人會所卻一直牢牢地掌控在手里,其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浴室中的男人,聲音沙啞而沉緩,只給出一個答案:“知道了。” 說著知道了,卻半點沒有出去的意思。 曲見琛的唇角劃出譏諷的弧度,還真是妖妃禍國,瞧瞧,為了這禍水,連這種大事他都可以眼都不眨的丟在一邊,任其耽擱。 等曲紹年出來時,已經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只是男人的脖頸處卻多了一抹鮮艷的吻痕,使得鎖骨愈發性感,清俊疏朗的氣場都多了幾分異樣的味道在其中。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養子,說:“照顧好阮棠,我去招待和靜庭。” 沒有提及私人會所的事情。 因為大家心知肚明,只要曲紹年出現,會所那邊的動靜自然會停下來。 只是很可惜和靜庭還是低估了阮棠的影響力,即便他發動的戰爭的號角,然而七爺作為一個老房子著火的昏君,卻硬生生的對此視若無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