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阮棠連忙就要上前,卻被和明珈一把拉住,他指了指阮僑走過去的背影,說:“那玩意兒怪臟的,寧水源他老師會處理,你一個外行就別管了。” 寧水源他老師…… 這個稱呼,連阮僑的名字都不喊了,怎么聞,空氣中都有一股火藥味在彌漫。 阮棠狠狠的敲了一下小和,“就你事兒多!” 小和很無辜,“分明就是你偏心他!” 和細風站在一側,神情復雜的看著這一幕。 如果只是小叔一廂情愿的犯了癔癥,那么明姝為什么能夠做到如此天衣無縫的配合? 如果不是癔癥…… 他閉了閉眼,想到一個荒唐的不可思議的念頭,除非明姝就是阮棠。 多么可笑,他以為的替身,其實就是他所愛慕的正主,卻自己全然不知道,反而想出洗腦這種荒唐的行徑,以至于引狼入室,引來一個寧水源不說,又將他的珍寶暴露在那兩個男人的視野內。 簡直太可笑了,和細風,你就是一個笑話。 和細風握住心口,心臟密密麻麻的抽痛漸漸地化為麻木的空洞,她和小叔、阮僑之間的氛圍,是他所插不進去的,更是他無法親近的。 阮僑給寧水源看了一眼,冷淡的道:“你不是給自己止血了嗎,帶上你的命根子去醫院續上吧,還有得救。” 寧水源苦笑。 他當然知道還有得救,剛才只是忍不住想要打斷,畢竟她就算再傻也能看得出來,她和他們之間不一般的關系,以及他的猜測只怕**不離十。 他親手,將心愛的女人,送到了老師面前。 這年頭,不止和細風頭上門找綠,他又何嘗不是呢?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殊不知黃雀的背后還有獵人,一層又一層的,永遠看不到最后的贏家。 面對她,大家都是輸家。 寧水源被送去醫院去看,突然拉住了老師的衣袖,面對男人警告冰冷的目光,他卻罕見的沒有尊師重道,而是執著的問了一句:“是她嗎?” 阮僑:“是她。” 寧水源頹然松手,真的是她,老師心愛的女人,那位風華絕代的阮棠。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將年齡封存在最好的年華的,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變成的明姝,但是他知道,這個禍水禍害了上一代的幾個頂尖的男人,現在又開始不知疲倦的禍害他們。 她的存在,所向披靡。 所以,她是老師愛的人,他事實上的師母,寧水源問自己,接下來要怎么辦,放棄嗎? 像個懦夫一樣,將自己心愛的女人拱手相讓,掙都不敢爭一下? 不。 于是在被送上擔架的突然,他突然抬起頭來,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阮棠,他的臉色因為失血過多而異常蒼白,唇角干裂的沒有半點血色,卻彎了彎唇,帶著祈求的目光,問她:“明姝,你會來看我吧?” 病美人躺在擔架上,鮮血濺了一片,分外凄美,不僅沒有損失他的顏值,反倒多了幾分令人我見猶憐的感覺,尤其那樣一位被斷了命根子都能笑出來的強大男人,此時卻流露出祈求的目光,分外弱勢而期盼的看著她。 沒有人能夠用**的疼痛摧毀他的意志,折辱他的精神,只有她,能讓他心甘情愿的彎下腰。 第(2/3)頁